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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小说网 -> 恐怖灵异 -> 屠爱

正文 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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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蓝少呈说三小时就三小时,绝对不会通融的缩减任何一分一秒。

    明明才过半年而已,凌伊却快忘了跟蓝少呈的相处模式。不过只要一点点刺激,那巨量的回忆如狂风暴雨般袭击凌伊的脑子。让他变得有些迷糊,迷迷糊糊的敢在蓝少呈面前出差错。

    比如蓝少呈这人特讨厌别人忤逆他,上次他心情好不计较,这次不知发了什麽无名火,凌伊没有达成蓝少呈百分之百的要求,那他就会受罚。

    这张A3画纸,凌伊印象非常深刻,那是几年前他跟蓝少呈顶嘴,蓝少呈想出的新法子折磨他。

    偌大的房间内除了墙壁上挂着奇奇怪怪的器具外,中间摆着一个人字型刑架,其他东西在这房间内不存在。漆着白色的油漆的墙和地板,是蓝少呈的恶趣味,这样伤口会看得更加明显。

    这就是蓝少呈每间宅邸都会有的惩戒室,在迪兰里的这栋别墅也不例外。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这里跟陆秋囚禁他的房间一样,没有窗户没有时钟,唯一能感受到时间的流逝,只有放在身上的蜡烛们。

    凌伊全身赤裸的跪趴在地上,一根细线穿在他全身上下的环上,在条线上挂上一个重五百克的砝码,不会很重,久了,却很吃力。因为这些环上牵连了凌伊敏感的部位。

    这些细线凌伊能催眠自己当不存在,可身上这些滚烫的蜡烛,蜡油滴在身上,那刺痛感逼得他不得不时时刻刻用生命在感受。

    地上那个写着“蓝少呈”的画纸,下面连接着电线,电线的末端刚好通过凌伊身上的环。而他的口中叼着一根蜡烛,很粗,他得费力咬着他却又得控制着力道,使蜡烛不会被他咬断或掉下来。

    他的目的便是透过嘴上的蜡烛,滴蜡在字上,只要蜡滴到没有字的地方,感应後会通电到他的环上,当他克制不了剧烈颤抖时,蜡油随意滴着,更是电得他几乎崩溃。

    可他不能放弃,除了嘴上这根蜡烛外,他流着汗的背上立了两根蜡烛,下面用铝盘接着蜡油,虽然铝没有铜和铁导热快,但三小时下来,凌伊背上还是印了两个红红的痕迹。

    他如果崩溃跌倒,绝对会被蜡蠋烫伤,加上他这些细线,会勒得他生不如死。

    上次那次惩罚,凌伊滴完了“蓝”,蓝少呈就放过他了。光一个字他可用了足足两个小时,身上的煎熬和嘴里的负担,不是开玩笑的。

    但是这回,蓝少呈要他用三小时完成三个字?也不知道完成不了的话,神经病般的蓝少呈会怎样玩弄他。

    完全不知过了多久,凌伊艰难的将“蓝”完成了,而他全身上下红肿不堪,腿间的部位因细线拉动不小心起了反应後,却不小心滴到白色部分,突如其来的电击立刻让那边萎靡。

    持续性的兴奋又挫败下,凌伊耗费的力气比普通的惩罚还大。他宁愿蓝少打他或是让他上到他爽了,也比在这深受蜡油之苦来得轻松。

    在他精神恍惚之间,终於,蓝少呈这恶魔终於推开惩戒室的门,走了进来。

    他踏着稳健的步伐从远处看着凌伊,凌伊心理压力更大了。这里肯定有监视器,蓝少呈若透过监视器看他这副惨样,他就当没看到他人,放心让他看。

    这回蓝少呈亲自过来,用眼神视奸他,凌伊有些控制不住牙齿的力道,险些咬断蜡烛,只是心无法平静,导致蜡油随意乱滴,接连而来的电击刺激得凌伊精神快崩溃了。

    「──」

    啊!完蛋了!凌伊心中一阵苦闷,他实在受不住了,这“呈”才滴了一个口,他太在意蓝少呈的存在,一时之间控制不住,加上趴得腿麻,重心不稳,嘴上的蜡烛不小心被他咬断,身上的蜡烛倾倒,覆水难收。

    焦急的等待猛烈的电袭击自己,凌伊闭眼忍住,可惨烈的电击并没有袭来,取代而之的是蓝少呈温热的掌碰着他的脸颊。

    只见蓝少呈手中拿了个遥控器,貌似他按了红色按钮,才断了画纸上的通电,让凌伊免於承受更大的痛苦。

    当然,凌伊可不会感激蓝少呈突来的恩慈,会感激他的是被虐狂,他才不是!

    蓝少呈拿出利刃,割断了凌伊身上的细线,砝码跟着掉落,并拿掉了他背上的蜡烛。少了这些束缚,凌伊再也撑不住,卧倒在地上。

    蓝少呈的手没有离开过他的脸,手指轻轻点着他的脸颊,掌心抚过额头,撩起他的浏海。凌伊没心思揣测他想干嘛,他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然後拿一大堆蜡烛塞进蓝少呈这王八蛋的嘴里。

    「三小时。」蓝少呈对着表,「可是你没完成。」

    凌伊没说话,他实在累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全身肌肉酸痛着。

    蓝少呈看凌伊累成这副样子,也没有想加诸他痛苦的欲望。他们这种有品格的上位者才不会马上把人玩得少了半条命。慢慢施加他痛苦,从肉体到精神上的折磨,才是蓝少呈这类人会做的。

    「好吧,不过没时间了,我们留着以後罚。」蓝少呈遗憾说着。

    这种把处罚留到以後的话凌伊听得不想再听了,这种废话变成蓝少呈有事没事想罚他时的藉口。每当他做错事,蓝少呈嫌罚他罚得不够多,又会翻旧帐。让处罚更没完没了。

    蓝少呈打了个响指,门打开了,进来了改叫许辰的夜琉。

    他仍然穿着迪兰校服,连看都没看凌伊一眼,恭敬的走到蓝少呈旁边,敬礼等待吩咐。

    「你带他去清理清理,给他睡个六小时,」蓝少呈看了眼地上无法动弹的凌伊,「六小时就六小时,别让我等。」

    说完他便离开了,留下许辰跟凌伊共处一室。

    凌伊穿环的部位相当凄惨,身上还有多处烫伤,不过这些在许辰眼里都不是一回事,他完全不顾凌伊身上的伤口,直接拦腰抱起。

    「痛──」凌伊躺在许辰怀里伸出手张牙舞爪着。

    心里暗叫着夜琉这死没良心的走狗真把蓝少呈以外的人当垃圾看一样,他用仅存的那只手像拎垃圾一样,将凌伊夹在腋下带走。

    许辰带着凌伊前往三楼,推开房门,这里貌似是蓝少呈的卧室,特别的大。不过凌伊都自顾不暇了可没空管周围景色,他被许辰丢进了浴室间那早就放好热水的浴缸内。

    「不要。」凌伊挣扎着,然而许辰一丢,他“扑通”一声,全身沉静在水中,痛得他哭爹叫娘的。

    「我操!」凌伊想从逃离浴缸,却被许辰按压在水中。

    伤口接触热水後凌伊只觉得他的背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看着浴缸的水染着淡淡的红,都流血了还要他泡澡!

    「别骂脏话,」许辰跨坐在浴缸边缘,一脚伸进水中,浸湿了裤管。他边伸手挤沐浴乳边对付凌伊,「不然我会告诉蓝少爷。」

    蓝少呈很讨厌他骂脏话,只要凌伊在他面前爆粗口,蓝少呈会很古板的要他叼着肥皂,通常十个小时是基本。

    夜琉这臭告状仔!

    被这断臂恶霸折腾来折腾去,凌伊久了也不在意热水了,他想要好好泡澡可许辰偏偏要待在他身边。就算许辰不碰凌伊,他仍站在浴室角落,紧盯着他,让凌伊洗个澡都无法放松。

    「你本名叫什麽?」水已经变得不烫了,凌伊拿着水勺自讨没趣的把水捞出浴缸,故意的将水泼到许辰那。一开始是小心翼翼,後来是看许辰没反应,越发的蓄意。

    「我没有名字。」许辰平淡的说:「名字就是个代号而已。」

    「那我要叫你走狗。」凌伊又泼了许辰一身水,坏笑道:「满意吗?」

    「你想怎样就怎样,」许辰一点都不介意,「但请在同学面前喊我许辰。」

    後来凌伊懒得跟许辰聊天了,无论他说了什麽,许辰总守口如瓶,比如蓝少呈委托他的任务是什麽,或是他真正的身世。到头来凌伊只有一个观念:许辰被蓝少呈调教得很好。

    也是,蓝少呈是出了名的手段凶残,在他的手里还敢顶撞他的恐怕只有凌伊一人。

    洗澡洗到褪去了层皮,凌伊才甘愿出来,而且他出来时不是「走」出来的,是被许辰「抱」着出来。连让他脚丫子碰地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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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拎着走去了二楼初见蓝少呈的地方。

    果然,进去後蓝少呈仍平静的在位子上喝着茶,看窗外,已经晚上了,头上的水晶吊灯照亮着房间,有些刺眼。

    凌伊被粗鲁的从浴缸里拎出来後,被许辰拿毛巾随便擦乾,套上了宽松的白衣和黑色长裤後就被送至蓝少呈那。

    遇见一身狼狈的凌伊,蓝少呈冷言:「休息?」

    「报告少爷,他似乎很想跟你聊聊再睡。」

    凌伊全身弓起,抓着许辰的手,表情扭曲,无声的抗议,现在给他一张床他一定睡得着,干嘛要他来找蓝少呈?後,他看看许辰一身湿的衣裤,明白了──臭家伙分明在报复!

    「哦?好,丢到床上,我挺想听听他想跟我聊什麽。」蓝少呈勾起嘴角,於是许辰恭敬的将凌伊放在床上,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在这张曾经躺过的床上,昂贵的被褥和松软的枕头可没让凌伊多享受,他这回被蓝少呈罚过之後,全身清洗乾净躺在床上,被蓝少呈这麽看着,比被许辰盯着更难受。许辰是走狗,蓝少呈可是有权力对他动粗的人啊!

    蓝少呈起身,坐在凌伊旁边的椅子上,轻松道:「你想对我说什麽。」

    「……」凌伊心知肚明,他要是不作声,蓝少呈肯定又能想出什麽新法子对付他。被许辰恶整的凌伊只好吞吞吐吐说着:「你常来这里?」

    「自是不常。」蓝少呈耸肩,「我说过了因为陆秋,我忙着处理外面,这里只是平常看你们这群不自量力的人消遣的地方。」

    「你──」凌伊吼人的话卡在喉咙,见对方是蓝少呈,又默默吞回肚中了。他知道杀了陆秋,陆英肯定要找他麻烦,凌伊又是蓝少呈的人,陆英不找蓝少呈找谁?

    想到陆秋,他被囚禁这麽久,蓝少呈这消息灵通的资讯网怎可能不知道,他紧张的揉着被子,看着蓝少呈,「陆秋……你早知道他关我吧。」

    「嗯,没错。」蓝少呈一点都不想说谎。

    反正他回答令凌伊会气得跳脚的话,凌伊也没有能力对他怎样。

    转念一想,蓝少星是救不了他,蓝少呈是可以救却不救,非要等他杀了陆秋之後才装好人救了他。难不成……

    凌伊沉着脸有些急躁,「你就是想玷污我的手吧,要透过我的手杀了陆秋,你安什麽心?」

    「是的,陆秋必须死。」蓝少呈毫不否认,甚至笑了出声,「就像在地牢一样,今天不是他死,就是你死。凌伊,你不能心软。」

    「住口你这恶魔!」凌伊忍不住嘶吼着。但他克制了拿枕头丢蓝少呈的冲动。

    蓝少呈不畏凌伊的情绪,倾身压住了他,一手压住他的後脑勺,这类似接吻的动作让凌伊吓得动都不敢动。蓝少呈将气息吐在凌伊脸上,「这只是我的第一步,接下来,你要去帮我完成第二步。」

    「你杀了陆秋干嘛?」凌伊推开蓝少呈,对方力气却很大,他死命挣扎着,仍然抵抗不了这迫人的视线,「还有我才不想因为增加你的利益而帮你!」

    「你必须,」蓝少呈冷笑着,「你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蓝少呈放开凌伊,後者彷佛死里逃生,虚弱的倚靠着枕头喘着气,他面红耳赤,不知是因离蓝少呈太近还是被蓝少呈气得不轻。

    他也不想太给凌伊压力,他看了看表,轻柔说着:「你的休息时间还有四个小时又二十三分,你好好休息吧。」语毕,他转身离去。

    蓝少呈离开时顺手关了灯,整个空间安静得只剩凌伊焦躁的呼吸声,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砰”的一声倒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凌伊闭上眼。

    好累,心好累,蓝少呈到底想干嘛?

    这四个多小时凌伊几乎是每十几分钟醒一次,他睡得不好,反而越睡越累,老是在无尽的噩梦中苏醒。睁眼後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让他能催眠自己,还不用这麽快见到蓝少呈。

    这样反反覆覆後,等到时间到了,蓝少呈的脚步声传来,他推门,并开了灯。见着凌伊睡得满头大汗,不怒反笑:「看来你很期待看到我。」

    凌伊不语,他将自己埋进棉被里。

    蓝少呈走过来,强硬的拉下他的棉被,摸着他布了层汗水的额头,遗憾说着:「真可惜你都洗完澡了呢。」蓝少呈笑说:「还是你要我帮你洗?」

    拜托不要!凌伊心中叫嚣着。他可从没忘记之前让蓝少呈帮他洗时,这恶人竟在浴室内玩起各种花样,把他折磨个半死。

    看凌伊一脸不情愿,蓝少呈也没再逼迫,他又坐回那张华丽的椅子上,手里却多了份文件。

    他交给凌伊。

    凌伊接过文件,只听蓝少呈说:「打开它。」才抖着手拆开了文件。

    这份文件里,印了厚厚一叠资料,上面印着不同的人,身边有他们的资料表。而这些照片印得满清楚的,正面侧面照通通都有。见凌伊一脸狐疑,蓝少呈解释:「这是陆英在下学期会派人到学校追杀你的人。」

    「这麽多?」凌伊随便翻着,这随便一数都有二十人以上吧。

    「是的,他们现在应该进入校园急着找你了吧,」蓝少呈淡笑,「不过你不用紧张,你被我保护得好好的。」

    凌伊继续翻找着文件,除了这叠都是人的文件外,凌伊还找到了一本淡黄色的本子,翻开里面後,竟然是陆英的档案。

    凌伊心里有谱,蓝少呈会给他这东西,不外乎是想告诉他,他接下来要给他的任务肯定跟陆英有关。

    果不其然,蓝少呈指了指陆英的大头贴,「接下来,你会陪在我身边,当我的奴仆,你的目的便是要勾引陆英,从他身边找到他的把柄。」

    「你在开玩笑?」先不提这任务的荒唐性,光是要他去找陆英就够可笑了,他一个杀了陆秋的人,陆英怎可能放过他。

    知道凌伊的心思,蓝少呈解释:「很简单,接下来我会将你的头发染成棕色,你必须每天戴着墨色瞳变色片。」蓝少呈说:「你不用担心,陆英根本不知道你长什麽样子,他能知道你的资讯只有学校的证件照。」

    「哦?那他凭什麽在校园中派人追杀我。」凌伊问。

    「就是因为不知道你现在长什麽样子才派这麽多人。」蓝少呈回答。

    凌伊没看过陆英,要说蓝少呈的朋友有谁看过他还真讲不出来。蓝少呈将他保护得很好,外面只知道他养了个专属的小奴,根本不知道凌伊的样子和名字。要说派他去出任务,以凌伊的姿态,再好不过。

    只是他身上这些难堪的纹身和穿环,让他更不解了,凌伊狐疑问:「你派我做什麽,你手上的奴隶这麽多,非要我去?」他认为蓝少呈派他,根本是自投罗网。

    蓝少呈握住凌伊的手,看着他,「你必须去,只有你有办法。」蓝少呈笑了笑,「明天一早你就随我离开这里,明天晚上会有个商界开幕会,我带你去认识陆英。哦对了,记住,你得化名为秀楠,你的新名字。」

    这种随便给人起个名字的态度好像凌伊同夜琉的身分一样,都是蓝家的走狗。

    「详细的,我明天再告诉你吧。」蓝少呈替凌伊收拾好文件,将整份文件袋放在床头柜,起身想离开时,凌伊又抓住了他的衣角。

    蓝少呈表情复杂的回头看他,冷冷问:「怎麽?」

    「为什麽叫秀楠?」

    蓝少呈微笑,「那是我母亲的名字。」

    凌伊放开蓝少呈,後者用手摸着衣角残留的温度,没有任何留恋的走了。直到听见关门声,又重新回到黑暗中,凌伊才躺回那被他的汗水浸湿的被褥中,想着蓝少呈的话还有即将面对的陆英。

    陆英真不会看出他就是杀了他弟弟的罪魁祸首吗?而且什麽把柄,蓝少呈要他拿什麽东西回来,他真的不懂。

    心有些胀痛,原来他真的只是蓝少呈的棋子。养了这麽久终於该放出来做些回馈主人的事了。中间迷迷茫茫流转这麽久,到头来不过自作多情。

    凌伊侧躺着,摸着耳朵上那拿不下来的环。对,他只是他的奴。

    从前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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