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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捡个夫君全是坑

章节目录 第二百四十五章 咬作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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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新建流水镇迎来的第一个年。

    对于原疙瘩村原住民来说意义非凡,对于刘家院来说也是同样。

    上半年刘希希还是孤身一人,过着挖草猎物的吃土日子,下半年她不但身边多了人,自己还成了隐形小富婆。

    喧闹长街中人来人往,年关下的商业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闹,平时有的商品更丰富了些,平时不会出现的节日物品更是摆出来许多。

    大店铺前有伙计吆喝,小摊贩也是热情四溢。

    听着此起彼伏的人声,刘希希也受了感染,拉着付舟止雀跃的加入人流,哪里热闹往哪里凑,哪边惹眼就紧着哪边瞧,生怕漏过什么。

    更是在干货铺子里流连忘返,一边咔吃咔吃挨个品尝着,一边与店铺里同来买年货的熟人打招呼闲扯。

    而付舟止作为拎袋子搬货物的货架子,只能耐心的等在身后,等着刘希希挑好了交给他。

    一个袋子又一个袋子,直接在付舟止怀里堆成了小山。

    待小半天过去,刘希希又要了一袋子果干转身欲交接,忽而发现身后的“小山”略巍峨略陡峭,若是再往顶上放个什么,很大可能会当场崩溃……

    “阿贤,你怎么不放乾坤袋里!”身为修士,手里有东西先入乾坤袋是最起码的习惯吧。

    刘希希从“山”这边侧过头看去看“山”后面的面孔,不解。

    后面的脸无语中隐藏着故意,“还不是希希你说走就走,乾坤袋没在身上……不过没关系,为夫拿的动。”

    扁嘴,“那算了,先这些吧。”

    想了想还是不甘心。“你先回去,把这些放好了你再过来找我,我就在这儿等……记得带上乾坤袋,再不济带上咱家驴妹也行。”

    交代完了转身又要投入新一轮挑选中,纤纤玉手刚要对诱人的大果梨下手,忽一股力量携着她的腰肢将她从人群中拉了出来,转眼就落入某人禁锢中。

    付舟止扬眉浅笑,连说话间露出的皓齿都带着得手之意。“嗯,先回去,放好了再出来。”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说你自己回去,我在这儿等……”刘希希急,渣夫一臂禁锢她一臂托着成摞年货,也不怕“陡山”塌了连他们一起砸。

    “为夫听得懂,但,不行……”

    “你是怕我跟三岁小孩一样走丢,还是对自己记忆力不自信,怕回来找不到?”

    “为夫记性向来好……”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了?”

    噗嗤!憋笑有点辛苦,所以付舟止决定还是直接当面“嘲笑”。“夫人觉得呢!”

    “……”

    她觉得她比他靠谱的多!

    “为夫觉得希希你最近运气真不怎么好,易骗还易拐,为夫怕离开的这一会儿,就又不知要到哪里去捞你……”

    “……”

    这个,她虽然不服气,但最近确实点背,又是被人埋伏,又是上当被人拐的!要不是渣夫赶来的及时她这个年就得在别人家过,说不定还会沦落到老妈子老婆子的地步!

    “为夫问你……”

    揽着她腰间的手臂紧了些,迫使她不得不贴的更近,对于他低下来近到耳边的问句更是无法逃避。

    扑通通,好近,胸腔里除了心脏外还有其他的乱流躁动,是被挑动起来的情丝,间或对他当众此举的不满。

    “……为夫给你的手环,你为何不戴……”付舟止问,声音很轻。

    温热气息扑在耳尖,激起一片涟漪,直至两颊泛红。

    “我……”

    “你弄丢了?”

    摇头,摇的有些过,反而显出她心虚。

    “是不喜欢!”付舟止继续猜,哪怕眼前的红晕扩散,连白皙细软的脖颈也染了大片,他还是不依不饶。

    又在摇头……

    一呼一吸,来自他的呼吸声缓慢流淌,在她耳中形成一道怪异的旋涡。在一个来回间,周遭突然安静下来。

    车不动,人静止,就连飞过头顶的麻雀也定在了当空……

    他托着货物的手臂随意挪开,那些袋子盒子无一坠落,黏在了空气中一动不动。

    转而空闲下来的手臂也覆了来,协同另一只手臂将她整个环抱住,自身后给她极大的温暖及直入心魂的压迫。

    “所以,为什么不戴……”

    此一时本该对周围异样提出质问,然,她说不出来,整个人陷入对方压迫中,满脑子都是“惨了,东西被她当给了当铺,他会不会让她赔,赔多少合适,赔完她这个年是不是又要吃土过……”

    焦急加恐慌,热血翻涌上头,什么被撩拨起的羞涩都被事后算账的涨红覆盖。

    从头到脚热到发麻,正不知该如何。脖颈上忽而一股炙热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刺痛,在她吃痛的哼声中,刺痛更甚,齿尖触碰皮肤越发过分。

    她渣夫疯了,竟然敢咬她,他以前是傻子时都没这么咬过她!

    挣脱不开,越挣扎禁锢的手臂越用力,直至紧到她喘不上气来,更因脖颈上的疼痛心慌不已……

    “付贤你数狗的是不是,放开我……”

    “好……”

    放就放,但还是那句,“现在说说,为什么不戴……”

    那语句,似乎回答的不满意就又要下口惩罚。

    “我……”

    不过犹豫一下,脖颈上又是一热,前面的疼痛还没褪去,难道又要来……

    “戴着不方便,我放柜子里了。”

    回答及时,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唯脖颈上的炙热还在。

    一声轻哼,似是看透了她耍的小心思。

    “那好,回去就戴上。以后再敢摘,摘一次罚你一次……”

    “……明天再戴行不行,今天还有好多事要做,万一磕碰坏了……”

    “无妨,坏了为夫做新的给你。”

    “……”要不要这么装,连买灯笼的钱都没了,还敢大气的说坏了换新的!当她那么好哄骗!只怕磕坏了要她巨额赔吧。

    一阵热流扑在脖颈,前车之鉴的浑身瑟缩,然,这次既没有炙热感贴上,更没有齿尖触碰皮肤的疼痛,片刻脖颈上的不适感全部消失,唯有余热证明刚才那一处遭遇过了什么。

    车动,人动,头上的麻雀也照原路线划过头顶,而黏在空气中的货物依照原样托在单臂之上。

    腰间手臂少了压迫,却还是寸步不让的携着她,直至将她从人流中带回家去。

    一路沉默不言,是认知颠翻后的单体世界崩塌,又在新的认知下重塑两者关系。

    他说,他会罚她!

    就像刚才那样!

    可凭什么!

    凭他挂着夫君的名,凭他跟她拜了两次堂,还是凭他那日说的“真心”二字……

    别管凭哪个,她有点过一次头,有同意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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