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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神雕倩影

正文 神雕倩影卷027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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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草原豪情她们看得春情难抑,恨不得杨孤鸿底下压着的就是自己,让自己承受他最狂野的。swisen.com

    花朵在极度狂欢中迷失了自己,因为醉酒的缘故,杨孤鸿也猖狂到了极点,他只管在女人身上找满足和发泄,他的雄根在女人的桃源里进出着,不休不止,撕扯着女人的和叫,这是一个性的世界。

    没有爱,只有性。

    一晚疯狂,杨孤鸿把帐内所有的女人搞得瘫痪如一团烂泥,就连五个歌女也被他搞得昏睡过去了。

    中午,一声惨叫来自费物的帐内。

    费时父子以及帐内的女人都惊醒过来,齐看向杨孤鸿他正被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丽少女咬着肩膀,那个少女被他紧紧压着,两人的还紧密地相连着。

    杨孤鸿大吃一惊,连忙抽身出来,只见少女的一片惨状,仿彿被撕裂一样,血迹斑斑。

    少女忽地放声痛哭。

    费时惊讶地道:“芷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少女是费甜甜的婢女,叫白芷,才满十五岁,含苞待放。

    费物道:“惨了,这次甜儿会找我算帐!老爹,你先顶着,我出去了。”

    他立即穿好衣服,风一般地跑出帐去,溜得无影无踪。

    费时老脸难得一红,道:“芷儿,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白芷继续哭喊。

    费时和杨孤鸿慌慌忙忙地穿好衣服。

    费时又道:“芷儿,杨公子也不是有意的,你快别哭了。”

    杨孤鸿愧道:“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辨人就”

    白芷哭道:“什么昨晚?今早我来叫老爷,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抱过来人家怎么挣扎、哭叫,你也不理,只顾撕扯人家的衣服,还用你的、你的哇,芷儿都痛得昏过去了,呜呜!”

    小妮插言道:“我记起来了,当时公子你正在奴家身上使坏,奴家实在受不了,就把你推开,你就找上芷儿了。”

    费时道:“芷儿,你先起来,有什么以后再说,如何?”

    白芷道:“我全身没力气,那里又痛,我动不了,怎么起来?都是他害的,我要小姐杀了他!”

    蓦地,门外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芷儿、芷儿,你去了哪里?叫你去找爹,你就去了老半天,还不快出来见我?”

    费时一听,连忙朝杨孤鸿道:“老,你先去,这里有我处理。”

    杨孤鸿恨不得他如此说,急忙出到帐外,只见一个纤弱文静的美少女正向这边走来,他看也不敢看她,低垂着脸直直地走向自己的小帐篷。

    那美少女也不注意低首擦肩而过的杨孤鸿,直接走入帐中,看到帐内一片狼籍,那五个歌女还裸地躺在地毯上无法动弹,五女的都是血迹斑斑。而她的爱婢芷儿也是全身伤痕纍纍地躺在地毯上哭个不停,她大是惊愤,蹲下来察看芷儿带血的红肿,见伤势严重之极。

    她朝芷儿道:“是谁?”

    芷儿仿彿遇到了救星,道:“小姐”

    费时抢着道:“甜儿,是爹昨晚喝多,今早起来一时糊涂”

    费甜甜不待他说完,阻止他道:“别说了!爹和大哥长着什么模样,甜儿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你们的确称得上雄壮,但也绝不可能令芷儿伤成这样,而且还全身乏力。芷儿,是谁干的?”

    白芷哭诉道:“芷儿从来没见过他。小姐,你要为芷儿作呀!”

    费甜甜道:“爹,听说你昨天请了一个中原客人,还散佈谣言说我要嫁给他,是吧?我今早就是让芷儿来找你过去向我解释的,想不到你竟然让他把芷儿奸污了?刚才从帐中走出去的男人,是不是那个中原人?”

    白芷咬牙恨道:“小姐,就是他!”

    费甜甜冷笑道:“好,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想不到她纤弱的外表里,竟是如此的刚烈!

    费时大惊道:“甜儿,听爹一句,他真的是无辜的。你哥对他说,帐内的女人任他取舍,本以为他最多对付得了两个,谁知他把帐内十六个女人都睡遍了,还是生龙活虎的,芷儿是自动送上门来的,怎能怪他?你杀了他,爹去哪里给你找这样强悍的男人?”

    费甜甜露出惊异的神情,只见帐内的女人个个都慵懒无力、春上眉梢,五个歌女依然昏睡,看来昨晚帐内战况惨烈。

    玉梅道:“甜儿,他的确是最优秀的男人,你嫁给了他,一辈子都会幸福快乐哩!”

    费甜甜道:“闭嘴,我费甜甜可不像你们这么荡,让我嫁给这样一条公狗,下辈子吧!爹,叫人把芷儿抬我帐内,我要为芷儿上药疗伤,还有,叫那混蛋过来见我!”

    费甜甜说罢,拂袖而出。

    费时让婉儿和玉梅替白芷穿上烂了许多处的衣服,然后叫了一个强壮的妇女进来,把她背了费甜甜的帐篷。

    费时没有跟着去,立刻到他的大帐篷,和玉楼商量对策。

    他们知道费甜甜疼爱白芷,因为白芷是个孤儿,七岁的时候被十二岁的费甜甜收留在身边,费甜甜对她的感情亦母亦姐。

    他们父子早在白芷十四岁时,就想收她为妾,却被费甜甜痛骂了一顿,不准他们碰白芷。

    如今竟被杨孤鸿给糊里糊涂地搞了,且情况危急。看来甜儿对此很是愤恨,那他的乘龙快婿不就飞了?

    唉,还以为那小子性无能,原来强悍到如此地步,真真是太好了!不知他是否过得了甜儿这一关?一切就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费时与他的老婆商量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杨孤鸿觉得窝囊之极,以他的厚脸皮,现在也有些挂不住,他做人自有他的原则,强吻强搂女人或许是很正常,但若得不到女人的首肯,他一般是不会霸王硬上弓的。

    今日这个意外事故,让他觉得是平生最大的羞耻、做人的失败!

    他竟然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不,怎么算?谁叫她跑到帐里来,老子又不知她是谁,且正在兴头上,自然就算了,不做也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念及此,他觉得心里好过了许多,或许再过两个时辰,他还觉得自己是舍身为人的英雄哩!

    到帐内,小月正从玉楼处吃了午饭来才一会,看见揭帐而入的杨孤鸿,投身入怀,然后猛然弹开,嗔道:“大哥,你怎么搞的?全身都是汗味和你味,还有女人强烈的味!月儿要你立即去沖洗乾净,不然月儿以后都不准你去胡混。

    哼,害月儿不能在大哥怀里撒娇!”

    杨孤鸿露出为难之色,摊手道:“到哪里沐浴?”

    小月笑道:“这个月儿知道,月儿今天早上才洗了一个热水澡,舒爽极了。”

    杨孤鸿被小月拉出去洗澡不久,费时来到杨孤鸿和小月的帐篷,不见他们,叹息一声,又掉转头到他的大帐。

    他面带忧郁的道:“玉楼,我到草原上散散心,家里你看着。”

    玉楼道:“那个杨孤鸿沐浴去了,你不多等一会?”

    费时道:“不了,他们沐浴完之后,让他们也到草原上走走。当然,在这之前,你先让他们到甜儿的帐中一趟,我想甜儿不会真个杀了他,只是要他过去泄泄恨罢了,我的女儿我最瞭解。”

    玉楼答应道:“好的。”

    费时掀帐而出,又与昨日那七个骑士一同出去了。

    玉楼送他出去,来看见婉儿三女还在熟睡,心想,这男人也太恐怖了,那么多的女人被他在一晚之内全部搞得疲倦如斯!

    而后,她便着人通知杨孤鸿沐浴后到费甜甜的帐篷去。

    杨孤鸿和小月进入费甜甜的帐篷。

    费甜甜坐在床沿上爱怜地看着刚熟睡过去的白芷,好一会才看往两人,身心为之一颤,显然是震惊于杨孤鸿的俊朗和小月的娇美。

    杨孤鸿装做一无所知,道:“不知姑娘找杨某有何事?”

    费甜甜冷笑道:“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杨孤鸿笑道:“对不起,我只做坏事,不做好事!”

    费甜甜喝骂道:“你、混蛋!”

    熟睡中的白芷也被惊醒,看见杨孤鸿,眼中露出複杂的神色,全身打颤。

    杨孤鸿道:“我已经来见过姑娘了,若无其他事,杨某告辞了。”

    费甜甜自懂事以来,都被人宠着,连她的父兄都让她三分,哪里料到面前这男子如此不给她脸面,一时气得无言。

    杨孤鸿就欲转身,费甜甜喝道:“你准备怎样处置芷儿?”

    杨孤鸿道:“早该把问题摆出来嘛!”

    他走到床前俯首看着惊慌失色的白芷,道:“你很怕我吗?那就是希望我离你远远啰?”

    白芷微微地点点头,忽地又摇摇头。

    杨孤鸿看着她俏丽的脸庞,虽不及小月美,却与小月的有两三分相像,五官很是精緻,有着细腻光滑的肌肤,不是白里透红那种,而是全白的,苍白得让人怜爱。

    他刚想伸手去爱抚她的脸,忽见她眼中现出惊惧之色,不禁叹道:“不用怕,我不会再碰你,很快我就会离开的,不久之后你就不会看到我这个恶魔了。然而,你不要怨怪我不负责任哦,是你自己放弃的。”

    他转身刚走两步,忽地颈上多了一柄剑。

    费甜甜在他背后冷冷地道:“你毁了女儿家的清白,难道轻轻松松放句屁话就走了?”

    小月急忙抽出新得到的佩剑,怒道:“你若敢动我大哥,我就杀了你!”

    费甜甜对小月的威胁不屑一顾。

    杨孤鸿道:“如果我毁了你的清白,你大可以一剑把我了结,可惜我从来没碰过你。”

    忽然,他又大声喝道:“若要我的命也轮不到你,把剑给我拿开!”

    费甜甜架在杨孤鸿脖子上的剑,并没有抽。

    杨孤鸿继续往前走,拉起小月的手,道:“月儿,我们走!”

    费甜甜和白芷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出去,费甜甜的剑垂了下来。

    她痛苦地道:“芷儿,姐姐下不了手啊!姐姐这辈子还没有杀过人,何况是一个手无寸铁,又不还手之人?姐姐真得无法出手杀他,姐姐对不起你,你骂姐姐吧!”

    白芷道:“小姐,芷儿不怪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仙女,怎么可能杀人哩!都怪小婢命不好,从小就失去了父母,还被大坏蛋欺负,呜呜!”

    费甜甜道:“别哭,姐姐会疼芷儿的。”

    白芷渐渐地安静,重新进入梦里。

    费甜甜看着她那稚气未脱的脸蛋,心中一酸自己这么多年不谈婚论嫁,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苦命的女孩。她怕自己出嫁之后,芷儿会变得无依无靠,芷儿可是她一手扶养成人的呀!她怎能不心疼?

    许久,费甜甜在芷儿身旁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听到外面一片混乱走出费甜甜的帐篷,小月道:“大哥,刚才你真是有英雄气概,剑架在脖子上,居然脸色不变,还轻松自在地走了出来。”

    杨孤鸿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杀我。”

    小月诧异道:“为什么?”

    杨孤鸿道:“她手中的剑在颤抖,她若决心杀人,剑是不会颤抖的。”

    小月“哦”了一声,道:“大哥,你是不是对那个叫芷儿的女孩霸王硬上弓了?你真坏,她比月儿还小哩!”

    杨孤鸿无奈地道:“这是个错误,不谈也罢。”

    小月道:“大哥,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可是我们不懂怎么去耶!”

    杨孤鸿叹道:“看情况吧!总不能一世待在这里。今晚问问费时能不能带我们走出沙漠,若他答应,我们明天就离开。现在我们到草原上玩玩,黄昏再来。”

    小月欢呼一声,表示赞同杨孤鸿这个建议。

    草原上零零散散许多帐篷,牛羊成群结队,赶羊的牧民吆喝着,时不时地传来嘹亮的歌声,比杨孤鸿唱的不知好听多少倍,然而听在杨孤鸿的耳中,他却觉得给他擦都不够格,什么东东?让老子歌神唱给你们听听,叫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声嚎了几首,后来觉得口渴,且又没人欣赏鼓掌小月虽然没有反对他唱歌,却也不像小时候一样拍着小手儿蹦跳着叫好了,所以他就暂停演唱,专注于草原的风情也不过就是绿绿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黑的一片没什么别吧!

    天高云淡,两人在草原上走着,恰好遇见费时,自然更是开心。

    费时又叫家将让出一骑给他们两兄妹,两人不客气地骑了上去,小月背靠着杨孤鸿壮硕的胸膛,俏脸绽笑,娇媚惹人,看得费时和其余六个家将舍不得眨眼。

    杨孤鸿道:“费老,你是否会去中原?”

    费时遗憾地道:“老,说实在的,我这辈子还未到过中原,听说要穿过耶勒沙漠才能到达。你想中原了?”

    杨孤鸿据实答。

    费时为难地道:“那么,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经过时,你们再跟着他们一起去。”

    杨孤鸿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不知还要等多久?”

    费时道:“这个说不定。”

    小月靠在杨孤鸿的胸膛睡觉,杨孤鸿不得不伸出左手拦腰抱紧她,怕她睡着了摔下马去。

    费时道:“老,甜儿没为难你吧?”

    杨孤鸿勉强道:“没有。”

    费时神秘地笑道:“你觉得甜儿怎么样?愿不愿意娶她?”

    杨孤鸿惊魂未定地道:“甜儿姑娘长得很漂亮,可是小子无法消受了,再说小子总有一天要中原,我不适甜儿姑娘的。费老,还是不提此事为好。”

    一行人就这么谈论着,策马来到一条大山脉脚下停了下来。

    费时道:“这条山脉把这块莫斯草原分割成两半,一半是我们白羊族,另一半是属于野马族,所以这条山脉也叫羊马山界,野马族的人则称之为马羊山界。”

    杨孤鸿“哦”的一声,显得很是好奇。

    费时兴奋地道:“野马族和我们白羊族世代不相容,虽仅隔着一条山脉,但两族之间都有默契,从不踏入对方的山界之内。我们白羊族憎恨他们的生活方式,当然,他们也不认同我们的生活方式。白羊族里,男权至上,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庸,任男人取舍。但是,在野马族,却是女权至上,他们的女人像野马一样随时随地和男人,而且,一个女人可以同时拥有许多个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个丈夫。男人在野马族里只是女人的奴隶和玩物,真是造擘!”

    杨孤鸿来劲道:“竟有这种事情?那些男人为何不反抗?难道他们就甘心被一群小女人奴役?”

    费时仿彿与野马族的男人身同感受,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样?野马族的女人像野马一样强壮,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组成的军队,男人们哪敢反抗?何况世代相传,都是女人当权,管理着那些男人的。可怜的野马男人!”

    杨孤鸿道:“野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费时道:“你错了!野马族的男人几乎每个都像你我一样高大强壮,但是,野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们高壮,有些女人起码比我们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们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们的胸膛哩!啧啧,她们的胸脯硕大无比,你用只手也无法全部覆盖,臀部浑圆高铤而富有弹性,肌肉紮实得像男人,肤色却是光润无比,腰部相对于她们的胸部和臀部显得细长而韧劲十足,那只美腿结实修长得令人。

    哇,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和野马族的美女欢好一次,直到现在还未达成心愿。我只怕自己无法满足她们,虽然我已经很强壮了,但是,嘿嘿,我曾经偷看过野马族的女人和野马在野地里,野马那么长的鞭,竟然全根没入,似乎还不够大哩!这种女人风到极点,和她们上床一定很疯狂,痛快淋漓!”

    杨孤鸿大感兴趣道:“真有这么猛的女人?”

    费时笑道:“你若不信,可以亲身实地考察一番,你那东西比野马鞭还要粗壮,可能会让野马族的女人疯狂个够,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转世,居然拥有杀伤人如此可怕的武器!”

    杨孤鸿道:“说笑了。”

    费时认真道:“这可不是说笑,你的确有令每一个女人惨叫的本领,哪怕是野马族中最强壮的女人遇上你,也少不了要狂叫呻吟,哈哈、哈哈!”

    第72章强取豪夺,巾帼不让须眉杨孤鸿觉得大腿一痛,原来是被假装熟睡的小月用力掐了一下,他心中大叫冤枉,看来这个妹妹是吃定他了!低头一看,却见她满脸羞红,显然是因为费时刚才的话而动情了,或者是不好意思吧?

    费时道:“小月姑娘连睡觉也这么迷人,让老汉爱煞了。”

    小月突然睁开美眸,嗔道:“费老伯,你坏死了!”

    费时被小月这一娇嗔,简直魂飞魄散,高兴得手舞足蹈,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差点连老命都不保。

    活该,老色鬼!

    夜幕降临的前一刻,杨孤鸿和费时一群人到院子,看到一片狼籍,院子的木栏栅缺了许多处,帐篷也有好几个倒在地上,家仆伤了许多,哭声四起。

    显然是在他们走后,这里发生了打斗。

    费时的四个老婆哭哭啼啼地跑了出来,费时忙喝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玉楼道:“老爷走后,费熊带了五多人来把甜儿抢走了。”

    原来杨孤鸿和小月出去一个时辰后,费熊突然率领五六骑士闯进来,与费时的武士家仆拼斗起来,睡着的费甜甜被吵醒,也出来助阵。

    别看费甜甜柔弱文雅,却有草原第一女剑手之称,所以连她的大哥和费熊这两大白羊族著名的勇士都惧她七分。

    她的剑法是一对中原夫妇传授的。那年她十五岁,那对中年夫妇到她家作客,见她资质不错,便传授了她一套剑法,以报答她父亲的热情款待。

    她仗着这套剑法杀得费熊的骑士人仰马翻,费熊为避免自己这方的人员伤亡增加,却要她的母亲玉楼威胁她就犯,她只得弃剑投降了。

    费熊走时还得意洋洋地道:“告诉费时那老不死,今晚我就和他的宝贝女儿洞房,有种就过来要人!”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费时气得眼冒金星,张嘴喷出一口血。

    恰在此时,费物带着几名武士策马而,向费时道:“爹,我来时,费熊已走。我带人追赶,却见他们守卫森严,白羊府周围布满武士,起码有两三千人,看来族长也包庇他儿子这种可耻行径。”

    费时咬牙道:“我们最多能集多少人?”

    “一千多。”

    费物道:“爹,难道你要与族长开战?这可是背叛整个白羊族的行为。而且,不算白羊族其他武士,单单族长白羊手下就有三四千名武士,我们岂非以卵击石?”

    费时道:“不是我费时要叛族,而是他根本就已经没有资格再当族长,他违反了白羊族世代的传统,居然准许他的儿子强抢民女!他难道就不清楚白羊族男女之间不可以使用暴力吗?别人怕他,我费时可不是好惹的!儿子,立即集人马,带上最精良的武器,让他们知道我们父子不是怕死的孬种!”

    顿了一下,朝杨孤鸿道:“老,不是我小看你,虽然你的拳头很硬,但我看得出你不会武功,所以这件事你不要插手,若我们父子不来,你就替我照看一下家人,老汉感激不尽!”

    杨孤鸿笑笑,道:“我进去看看芷儿。”

    费时叹道:“你真是多情!”

    杨孤鸿和小月进入费甜甜的帐篷,白芷正躺在被窝里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整个人活像个泪人儿。

    杨孤鸿坐到她的枕边,不知如何安慰她,许久才道:“不管你需不需要,我都在这里陪你一会,之后我将与费时他们去营救你的小姐,你若恨我,就骂我打我,不然我若被杀,你就没有机会了。”

    小月听得心一酸,也加入芷儿流泪的行列。

    白芷躺在地毯上,呆呆地看着这个刚夺去她童贞的男人。

    他有着不可思议的强壮,又是如此的俊美,但为何要那么坏?然而,不管他多坏,此刻,他仿佛成了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或许不愿意承认,但他,对于她来说,除了费甜甜,却是她白芷最亲密的人了。

    强迫的亲密,一种带血的情话!

    白芷忽然无助地哭道:“抱、抱我!”

    杨孤鸿把她抱坐在怀里,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和略显稚嫩的秀丽脸蛋,心中升起一些怜爱。

    白芷道:“你一定要把小姐救来,就当作你给芷儿的补偿。小姐对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你若救小姐,我和你之间一笔勾销,芷儿就不再恨你!”

    杨孤鸿擦去她的眼泪,轻吻过她的唇,然后看着她,坚定地道:“我答应你!”

    一切准备就绪。

    杨孤鸿从费时的兵器库中选了一根长达五米的铁棍,当他轻松地把它提起、舞动的时候,费时父子无比惊诧。要知道,这根铁棍,一般的大汉要四五个才抬得动,即使像费物这样的勇悍之士,也要双手才能勉强地舞动。

    费时本来拒绝杨孤鸿加入他们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耸笨吹窖罟潞枭窳恕9途祝?/span>哪有不欢迎之理?

    杨孤鸿扛着铁棍刚蹬上战马,马儿立即一声长嘶,跪倒在地,显然无法承受杨孤鸿和铁棍的重量。

    费时道:“把乌龙牵来给杨少侠!”

    他在感激佩服之余,把“老”这个称呼改为“杨少侠”一名武士应声而去,不久领来一匹比一般马要高壮一倍,全身乌黑的骏马,马头上长首一只角。

    费时笑道:“这是马儿中的异种,力大无穷、神骏无比,只是难驯之极。每一个骑到它背上的人都被它抛出,并且用脚踏死,自从有三人死在它的铁蹄之后,没人再敢骑它。老是否愿意一试?我赌老赢,因为你是人中的异种!”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骑它!”

    杨孤鸿笑道:“月儿,别对大哥没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惧,还怕一匹马?”

    杨孤鸿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杨孤鸿一代拳王,当初一拳就把凤儿的马打死,还他妈的骑不了一匹黑糊糊,没人骑的烂马?我干,骑它是给它面子!

    小月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担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杨孤鸿。不但是她,场中每个人都注视着杨孤鸿的一举一动。

    杨孤鸿放下铁棍,大踏步走到马头前,抚摸着它的独角,道:“黑家伙,我要骑你一次,麻烦你配,别让我丢脸。”

    说罢,杨孤鸿跃上马背,乌龙一声长嘶,放蹄狂奔,前仰后翻不止。马背上的杨孤鸿竟被出前面老远,四脚朝天地躺倒在地。

    乌龙瞬间狂奔而至,前脚双蹄眼看就要踏穿杨孤鸿的胸膛,岂知地上的杨孤鸿硬是伸出双手托住乌龙踏落的双蹄,猛的托起老高,滚身进入它的腹底,刹那间站了起来,双手托在它的腹部,把沉重的它甩到一旁。

    紧接着,他迅速地跑到马头旁,双臂环住马儿的颈项,把它死死地压在地上。

    乌龙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能挣脱杨孤鸿的两条铁臂从地上站立起来,最后长嘶一声,一切归于平静。

    杨孤鸿牛喘道:“服了吧?”

    乌龙长嘶!

    杨孤鸿觉得奇怪,该不会是它听得懂人言吧?

    他大感有趣道:“马儿,你若愿意给我骑,就再叫一声。”

    乌龙再次长嘶。

    杨孤鸿欢喜不已,放开它,坐在一旁喘个不停。

    一片喝彩暴起!

    小月娇叫着投入杨孤鸿的怀抱,道:“大哥,你真神勇!”

    小嘴在杨孤鸿的脸上亲个不休。

    乌龙马从地上站起来,也用它那长长的粗糙舌头去舔杨孤鸿。

    小月吃醋似的推开马头,道:“不准你舔大哥,你舔脏了,人家以后怎么亲?”

    众人笑成一片。

    杨孤鸿笑道:“马儿,听月儿的话,她生气起来,我都让她七分。”

    费时钦佩道:“老,有你的,你真行!咱们出发,再迟可能来不及了!”

    小月离开杨孤鸿的怀抱,重新骑上她的战马。

    杨孤鸿提起地上的铁棍,扛在肩上,骑上乌龙,威风凛凛,状若天神。

    策马狂奔!

    草原上铁骑声浪浪,翻腾在夜的海洋。

    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栏栅围住了两多个帐篷,周围还有许许多多帐篷林立。

    正是族长白羊的府第。

    在白羊族里,族长是世袭的,无论其人先前叫什么名字,只要一接任族长,就改称为白羊。这也是为何其姓白而其子姓熊之故。

    夜色渐浓。

    此时的白羊府,守卫森严,高大强壮的白羊武士把整个白羊府围个水泄不通,连老鼠要进入里面偷食一点吃剩的羊杂碎,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才能获得通过。

    这是白羊的儿子费熊的难忘之夜,费熊正准备像某个时代的许多明星一样进行秘密婚礼,哪能给人打扰了?

    凡事过了蜜月期再说!

    白羊府里一个特大的帐篷中,费熊捏着费甜甜滑嫩的脸蛋,道:“亲爱的甜儿,我爱死妳了,为了得到妳,我费熊不惜一切。”

    费甜甜正被竖立着绑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这根木柱起码要三个大人才能抱,可见有够大的。

    费熊继续轻薄道:“美丽的甜儿,过了今晚妳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费熊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体。其实中原人有什么好的?那小子不过是长得好看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妳嫁给他哪会幸福?我费熊让妳领略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妳将感激我进入妳的生命。来吧!女人,像个一样迎接我,我将带给妳最兴奋的狂叫!”

    费甜甜冷笑道:“费熊,想要我狂叫,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费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洁颈项,轻轻地抚摸着,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愧是青春的肌肤,好久没有尝过的滋味了。妳真的不怕我侵占妳?”

    费甜甜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从来不怕男人侵占!我就当给一条野狗在身上作贱一通,头洗个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丝”的一声,费熊扯着费甜甜衣领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块碎布,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妳是否真的爱上那个中原男人了?”

    费甜甜不屑地道:“我费甜甜这辈子还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你以为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女人当宝贝一样痴迷吗?哈,真好笑!”

    费熊狂笑道:“看来我要为天下男人出口气,让妳了解男人的可爱和可怕!

    嗨,既然妳不怕被男人,我也不怕女人,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妳情我愿,痛痛快快地干个你死我活!”

    费甜甜嘲笑道:“你好像以为自己是救世?”

    费熊的手指划过她的红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费甜甜懒得理他,闭上了双眼,仿佛等待真正救世的来临。

    费熊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和她斗嘴,此时见她对他不理不睬,实在无趣,正想脱掉自己的裤子直接进入正题的时候,从帐外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此女的身材高挑如火凤,容貌比火凤还要秀美两三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时常流露着挑战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原来此女是与费甜甜并称白羊族二大美女的费莲,费熊之妹。

    费熊头,道:“我还有退路吗?男子汉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

    费莲道:“爹今早去了巫师那里,按以往的经验,一般要三日才来,但我怕他听到风声,会连夜赶来。毕竟,爹是一族之长,他不会允许你胡作非为,莲儿也觉得大哥做得过份了。况且,费时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发族中的战争,大哥你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呀!作为一个女人,以一个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哥,我觉得大哥太没有英雄气概了。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并不是从使用暴力和占有她的身体开始的,应该像个英雄一样用他的独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温柔的感情去征服他所爱的女人的心灵,然后才进而征服她的。要不然,即使你侵占了她的身体,获得了一次的满足,也不能一辈子拥有她的身体,而她的心灵,则你永远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一秒!”

    费熊深思了一会,道:“也许妳是对的,但戏既然开始了,总得演下去,即使那是悲剧!”

    费莲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无奈,道:“好吧!你看着办,我走了。”

    费熊看着妹妹走了出去,转头对费甜甜道:“对不起,让妳等久了,剩下的时间是我们的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他三下两下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贱妇,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到底够不够格让妳狂叫!”

    费甜甜微睁双眼,看了一下的费熊,没兴趣地道:“不过如此。”

    费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妳的胃口还挺大的,好吧!就让妳尝尝『不过如此』的滋味,让妳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强壮!我敢打赌,妳尝过之后,定然舍不得离开我。妈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妳的,再征服妳的芳心,妳等着向我的臣服吧!女人!”

    当他的手正准备抚上费甜甜坚挺的胸脯时,外面一片混乱,听得费时的声音传进来道:“费熊,放了我女儿,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费甜甜猛然道:“爹,女儿在这里!”

    费熊狂笑道:“妳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看妳爹是否能够从三千多精兵中突围出来救妳。哈哈,美人儿,咱们一边叫一边做事,让妳爹也听听妳的声。”

    外面对峙的两群人马,本来就是剑拔弩张!

    此时,费时一听得女儿的喊叫,喝喊道:“女儿,爹来救妳了!”

    他当先策马奔出,直冲往费甜甜声音传出处,杨孤鸿和费物以及其他家将立即跟随而上。

    混战开始!

    马蹄声、喝喊声、兵器交击声、兵器刺入砍在人体的声音、惨叫声混杂,使这本是平静的夜在刹那间变得纷乱嘈杂。

    杨孤鸿的铁棍狂扫两旁,中者横飞,挡者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众人因有他在前开道,紧随在他身后两旁,杀敌而至。

    费熊的武士见杨孤鸿如此神勇,心中惊惧,生出不敢对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杨孤鸿眼射邪芒,体格雄壮如战神,他的座骑神骏如天驹,手中一根粗而长的铁棍杀敌如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兵器横飞,人马翻腾,惨叫连连。

    杨孤鸿正得意之时,忽觉得左侧寒气透体,显然是有高手从左侧杀至,且迅猛无比,避无可避!

    他的两脚猛的一夹马腹,策马突冲,以图躲避这意外的袭击。

    刀剑交击声在他后面响起,同时听到费物道:“杨兄,你去救甜儿,这个偷袭你的女人交给白某人。”

    原来从杨孤鸿左侧举剑杀至的是费莲。

    费莲娇喝道:“费物,你还不让开,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费物道:“亏我费物对妳情深义重,妳却和妳大哥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费莲道:“什么伤天害理?我大哥是因为爱甜姐才这样做的,这叫为爱疯狂。”

    费物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妳大哥一样为妳疯狂?”

    费莲怒道:“你找死!”

    她一剑削过来,费物挥刀格挡,两人在黑夜里重新交手。

    激战中,杨孤鸿凭着铁棍的优势以及乌龙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挡,冲至费熊和费甜甜所在的大帐篷,铁棍一阵狂扫,把武士震往两边,铁棍直捅进帐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帐篷撕开一道长长的裂缝,策马腾飞而入。

    帐篷里的费熊听得帐篷裂开之声,扭脸一看,妈哟,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样策马飞扑过来,手中的大铁棍正朝他当头击落。

    他惊魂未定,反射性地飘掠躲闪到一旁,刚站定,那铁棍又强猛的当胸横扫过来,他欲躲已是来不及,清楚这一击威力无穷,格挡不得,只好倒飞而退,破帐而出,同时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来收拾你。”

    杨孤鸿跃下马,从地上捡起费熊那把短刀,割断绑着费甜甜的绳子,道:“跟我走!”

    他转身跃上马,头看见费甜甜还呆站在着,喝道:“妳还站着不动?”

    费甜甜脸红道:“我的衣服烂了。”

    杨孤鸿大叫倒霉,手中的铁棍一动,从地上挑起来一张被子,左手接住,递给她,道:“披上!”

    费甜甜刚披上薄被,杨孤鸿便伸出左手,拦腰一抄,把她提到马背上,胸贴胸地搂坐在马背上。

    杨孤鸿猛喝道:“抱紧!”

    双脚一夹马腹,破帐而出,冲入混战的人群里,投入战斗。

    一棍在手,万人莫敌。

    杨孤鸿策马冲至离费莲和费物交战的不远处,手中的铁棍一挑,挑在费莲的长剑上,把她的长剑震飞半空。

    费物哪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左手一抄,把费莲从她的马背抱到自己的马背上,迅速地点了她的道,令她动不得。

    “统统给我住手!”

    黑夜里响起一个雄厚威严的声音。

    混战中的双方不自觉地停手,因为他们听出这是他们的族长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马来到杨孤鸿身边,看着他怀里的费甜甜。

    杨孤鸿道:“月儿,没伤着吧?”

    费物怀中的费莲喊道:“死费物、坏费物、烂费物,还不放开本姑娘?”

    “哎哟”惊叫,费莲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费物急忙把她搂抱住,笑道:“妳看,我一放开手,妳就要摔下去了。”

    费莲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经穿上战衣的费熊刚好从帐里走出来,喝道:“费物,放开我妹,有种跟我费熊打,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人群里一个高大肥胖的五十多岁男人道:“你又是什么好汉?竟干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丢了祖宗的脸!”

    费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儿只是夺取所爱,并没有干出对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骂道:“混蛋,错了便错了,要像个男子汉般承担你的过错,莫叫族人笑话你呀!熊儿!”

    费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来这小子还是个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顺从。

    白羊朝费时拱手道:“费时老,年轻人不懂规矩,触犯了你,为兄代他向你陪罪了。”

    说罢,他就欲跪下来,费时忙从马上跃过去,双手托住他肥胖的身体,道:“族长,你别这样,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你还是我尊敬的族长白羊。唉,年轻人总是太过冲动了!”

    白羊长叹一声,转头朝已经站起来的费熊喝道:“还不向你大叔陪罪?”

    费熊没依从他父亲所言行事,显然极不愿向费时低头屈服。

    费时已经救费甜甜,且身份高贵的族长都向他陪礼道歉了,他的气也就消得差不多,知道该息事宁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长,算了,年轻人脾性强点也不是坏事,他也是因为太爱我家甜儿才会一时糊涂,敢爱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好汉!”

    他也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勉强,但也只能这样安慰白羊了。

    费熊听了也要脸红,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

    白羊尴尬地咳了咳,道:“老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呀!”

    费时看看他那凸凸的肥肚,笑道:“哪里,哪里!”

    你的才是能撑船哩,起码能同时撑三艘大木船。

    白羊朝费物道:“贤侄,可以放开我女儿了吧?你若要娶我女儿,我自然也欢喜,但是得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你,可不要学我家的混球一样哦!”

    费物大感尴尬,解开费莲的道,突感腹部一痛,原来是被费莲重击了一拳,捧腹惨叫出声。

    费莲飘身下马,娇笑道:“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我,哼!”

    忽然掉头对杨孤鸿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费莲,我会记住你的!”

    杨孤鸿露出一个无赖式的笑,道:“千万不要,我会以为妳爱上了我哩!”

    费莲甜甜地一笑,道:“你放心,我只对英雄人物感兴趣,对于你这个小白脸加无耻之徒,我半分兴趣也没有。我要记着的,是任何时候都要给你一剑,让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杨孤鸿笑道:“有性格,我喜欢。”

    费时道:“族长,不打扰了。”

    白羊道:“不进来坐坐喝杯水酒吗?”

    费时道:“改天吧!”

    白羊笑道:“那么,改天我再请老来喝酒。”

    忽然压低声音在费时耳边道:“我想看看老是否雄风依旧,我那七个婆娘也好久没得老的恩宠了。”

    费时兴奋道:“当然、当然,有机会我定然到府上和族长共谋一醉,族长你若有空,也请到我的小帐篷里畅饮几杯。”

    白羊呵呵大笑,道:“一定,一定。”

    两人加起来虽已有一多岁,然而一谈到酒和女人,兴奋如当年青春强壮时,甚至尤胜之。

    费时道:“族长,今晚多有得罪,小向你道歉了!兄们,我们去。”

    忽然又掉头朝费熊道:“费熊,你若想娶我的女儿,就凭你的真本事。”

    白羊看着费时带领着一群队人马消失在黑夜里,对儿子喝骂道:“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干出此等事?难道你帐内的十五个女人还不够你受用吗?你是我白羊的儿子,以后还要继承族长之位的,你这样做,以后怎么在白羊族立足?还好这次伤亡不大,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唉,你们两兄,一个丢尽我的脸,一个又跑到中原去不知干什么,真是家族的悲哀。”

    费莲道:“爹,其实大哥只不过是想得到甜姐而已嘛!”

    白羊道:“妳也是,平时像个野丫头一样,把草原上的青年耍得团团转,妳就不能像妳其他姐妹一样安安分分地嫁了吗?真伤脑筋!”

    费莲朝他吐吐舌头。

    白羊只有苦笑。

    同时感到一种幸福和满足。

    第73章今晚本公在这里等你淡淡的月光下,一队人马在草原上行进着。

    费时道:“老,想不到你如此英雄了得,今晚若是没有你,我可能连老命都不保了。”

    杨孤鸿难得谦虚道:“哪里话,我看若不是白羊老头出面,我们都很难活着来。”

    费物笑道:“真多谢你的那一棍,我才有机会抱到费莲。唉,我追了她两年,今天才第一次拥她入怀,总算有些成就感了。”

    “什么?”

    杨孤鸿惊道:“你追女人,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成就感?”

    费物坦然道:“应该是的。”

    的确,他有儿有女的,更有八个美丽的妻子,追女人只是兴趣使然,更是为了满足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

    费时道:“老,抱着我女儿的感觉如何?看来这次甜儿逃不出你的怀抱了。”

    费甜甜从杨孤鸿怀里伸头出来,道:“爹,你向来都是这么坏,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他的!”

    忽然扭头仰脸对杨孤鸿道:“别以为我是心甘情愿让你抱,我是因为没穿衣服才不得不便宜你!”

    费时父子相互一笑。

    杨孤鸿却没有笑的心情,怀里这个女人,今日差点要了他的命,如今他救了她,她还把他的男性自尊踩到牛屎堆里,他真想把她甩下马去,但理智又让他不能这么做。

    他故作平静道:“妳如果不想让我继续占便宜,可以立即下马,妳知道的,这里有的是马匹让小姐妳骑,或者是我下去也行。妳选择哪项?”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且是在费甜甜耳边说的,只有她一人听得见。

    费物道:“杨兄,你和我妹妹说些什么悄悄话?若是情话,可以大声地说,让我们也学习学习。”

    众人一阵狂笑。

    费甜甜嘴儿碰着杨孤鸿的耳垂,道:“我两项都不选,有种你就把我丢下马去!”

    杨孤鸿只得默认没种,为了掩饰尴尬,朝费物道:“费兄,我哪会说什么情话,我只是告诉你妹,叫她别贴得那么紧。”

    他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费甜甜在他怀里冷哼一声,果然移开少许,但没多久,又搂得他紧紧的。

    夜有些凉了。

    到费时的院落,费物道:“杨兄,待会到我帐内痛饮一番,如何?”

    “好的。”

    杨孤鸿答应着,搂着费甜甜跃下马,放开她道:“费小姐,妳可以放开我了,免得我继续占妳的便宜。”

    费甜甜松开紧搂着杨孤鸿的双手,紧了紧卷披在身上的薄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掉头无言地走了。

    杨孤鸿让费时的家仆把乌龙和铁棍安置了,和小月到他们的帐篷,准备小憩片刻再去参加费物的酒宴。

    费甜甜到帐内,白芷欢呼道:“小姐,妳来啦?”

    费甜甜不答言,把薄被抛甩掉,露出美好的身段,从一旁的衣架随手取来一件睡袍披上。

    白芷道:“小姐,费熊没把妳怎样吧?”

    费甜甜坐到白芷的枕边,把事情的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白芷沉默了许久,幽幽地道:“他真的救了小姐。”

    忽然流出了眼泪。

    费甜甜道:“芷儿,妳怎么流泪了?”

    白芷道:“小姐来了,芷儿高兴得哭哩!”

    杨孤鸿和小月躺下没多久,费时便使人来叫他们了。

    小月道:“大哥,今晚你不能喝太多酒,吃饱了就跟月儿来,我不准你再和她们胡混。”

    杨孤鸿笑道:“好,大哥听妳的。”

    两兄妹又一次来到费物的帐篷,却见费时父子以及费时的三个妻子和费物的八个妻子都在,十一个女人见到杨孤鸿的来临,脸上都是兴奋之色,那五个歌女可能由于疲倦过度,不能出现。

    花朵不等费物吩咐,就自动地过来给杨孤鸿斟酒,把的女体靠得紧紧的。

    杨孤鸿宣布道:“费老、费兄,今晚小不能奉陪到底了,浅饮即止,填饱肚皮之后,小还要去休息,请见谅!”

    众女露出失望之色。

    费时道:“今晚打了一场胜仗,心情大好,本来想和老喝酒作乐到天亮,看来只好作罢。”

    费物问道:“难道杨兄嫌我们的酒和女人不够好吗?”

    杨孤鸿道:“都好,都好,只是杨某这段日子没得睡个好觉,实在是身心疲劳,想休养生息一段时间。”

    费时父子虽知不是这个原因,但也不好说破,大家相互谅解也就罢了。

    杨孤鸿和小月吃饱之后,告辞出来。

    费时父子因一天劳过度,酒醉之后也倒头呼呼大睡,没来及进行春宫表演。

    帐内的女人自然个个都无精打采。

    小月着上身趴睡在同样是着上身的杨孤鸿身上,柔声嗔道:“大哥,月儿还要嘛!”

    杨孤鸿无奈道:“都亲了几十次了,还不够吗?”

    小月嘴嘟嘟道:“不够,月儿还要亲!”

    她的嘴儿贴上杨孤鸿的双唇,久久才分开,让身体滑落在地毯上,侧睡在杨孤鸿身旁,枕着他的手臂,娇喘连连。

    杨孤鸿道:“月儿,妳真任性。”

    小月道:“大哥,以后睡觉前你都要亲亲月儿,还有就是没得月儿的同意,不准你去找那些女人。”

    杨孤鸿苦笑道:“哪有作妹妹这样要求大哥的?”

    小月嗔道:“我就是要这样!”

    杨孤鸿道:“我说不过妳,睡觉吧!小魔女。”

    小月道:“人家才不是小魔女。”

    杨孤鸿不再与她斗嘴,却忽然想起了冷如冰,这位绝色美女,曾经也这样地折磨他,让他欲火焚身又无从发泄,他心中一片茫然,不知冷如冰和其他众女此刻在干什么?

    小月已经睡了,此刻正像是恢复了宁静的草原,那么的安详、可爱。

    费熊来得很早,天大亮,他就来了。没有带任何护卫,自己一个人来的。

    他来,不是向费时道歉,而是要重新追求费甜甜。费时临走前的那句话,让他再次看到黎明的曙光,信心得到最大的鼓舞,更兼知道费甜甜并没有爱上那个中原小子,昨晚他想了许久,终于决定像个英雄一样获取费甜甜的芳心,所以他来了,带着新的希望,他费熊,来了。

    费甜甜见了他,很温柔地说,她是不会爱上他的。他问,妳恨我吗?费甜甜说,你还没够格让我恨。他说,只要妳一天不嫁人,我费熊都不会放弃对妳的追求。

    他的决心和勇气实在令人佩服,但众人更加佩服他脸皮的厚度,或许连杨孤鸿都要甘拜下风。

    费熊进行了他的爱情宣言之后,帐篷去了。他实在眼睏,要去把昨晚失去的睡眠补来。

    众人见他走后,都松了一口气。费物紧接着也骑马朝费熊远去的方向奔驰而去,不是去追费熊,而是去追费熊的妹妹费莲公。费时叹息,朝杨孤鸿和小月笑笑,招呼他们去用早餐。费甜甜看着杨孤鸿的背影消失,才走自己的帐篷。

    费时吃过早餐,照例要到草原溜躂杨孤鸿和小月随后也共乘乌龙去到草原。

    风高云淡。

    小月靠在杨孤鸿粗犷的胸膛,轻轻地道:“大哥,草原真美,月儿愿意一辈子待在这里。”

    杨孤鸿道:“那妳就嫁给草原吧!要不要大哥给妳说媒?”

    小月幽幽地道:“大哥,你知道为什么月儿会觉得草原如许美吗?因为只有在这里,大哥才会这样抱着月儿、宠爱月儿,只有在这里,大哥才不必躲避月儿,月儿也能够和大哥亲热。我多么希望我们不是亲兄妹,那样我们就可以抛开一切相亲相爱,月儿是真的爱大哥,以女人对男人特有的感情,深深地爱着大哥,哪怕这种爱是不允许的,我还是无怨无悔。”

    杨孤鸿不自觉地抱她紧紧,却没有言语此时此刻,他能说些什么呢?

    草原的风拂过他的脸庞,是那样的轻柔,如同一个少女的梦。

    银铃般的笑声,划过草原的天空。

    杨孤鸿看到不远处的费莲和她身边的五个青年,费物并不在其中,估计是费物没遇到她。

    费莲道:“你们之中,有谁若能一箭三鵰,今晚我就与他共游草原。”

    五个青年欢喜叫喊,忽然又静下来,个个脸露难色,显然是乐极生悲,知道自己没有一箭三鵰的本事。

    杨孤鸿不愿让他们打扰他和小月之间的相处,刚想掉转马头,费莲已朝他喊道:“喂,中原来的小白脸,你怀里的女人是谁?”

    杨孤鸿懒得理她,往相反的方向策马而行。

    马蹄声响,费莲率领着五个青年追了上来,她微怒道:“你这人真没礼貌,人家向你问好,你却招呼也不打一下。”

    杨孤鸿扭脸看着她,道:“有妳这样打招呼的吗?”

    费莲娇笑道:“现在不就有了?哟,妳是昨晚那女子,妳怎么会跟这个无赖一起?”

    五位青年此时看清了小月的脸,几乎呆了,还好他们没有像费时一样摔下马。

    小月本来是闭着眼睛的,此时睁开她那迷人的水眼,道:“这位姐姐,妳口中的无赖是我的大哥,妳满意了吧?”

    费莲失笑道:“原来他是妳大哥呀!我就说了,像他这种人,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他?”

    小月道:“这位姐姐,妳又错了,我大哥不但有女人喜欢,而且有六位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费莲不屑地道:“这算什么?我大哥还有十五位妻子、三十七个儿女哩!他怎么能跟我大哥比?哼!”

    五位青年赶紧出声附和,却被小月的美眸瞪了一眼,连忙闭嘴嘿,这位少女比他们的费莲公还要美那么一二分,如果继续得罪她的大哥,以后怎么好对她展开爱情的攻势丫?

    杨孤鸿道:“若没有什么事,请别再跟着我,妳很吵耶!”

    其中一位青年喝道:“住口!你胆敢这样对我们的费莲公说话?”

    杨孤鸿看着他,道:“是不是想打架?”

    青年为之语塞,他的确想为费莲出头,以便夺取美人的芳心。但是,昨晚杨孤鸿的勇悍他也目睹了,此时竟不敢接下杨孤鸿的挑战!

    岂止是他?五个青年加起来也不敢向杨孤鸿叫阵,气势一落千丈!

    费莲突然道:“昨晚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只要你能一箭三鵰,我费莲照样给你一个机会。”

    别说一箭三鵰,就是三十箭一鵰,杨孤鸿也无法办到。想当初,他射三箭,两箭落地,一箭不知所踪。与火凤等人去打猎那次,上枝箭,一只动物也没射着,最后气得把弓掷了,却神奇地掷中一只松鼠。

    此时叫他射箭,他也觉得有趣,心痒痒的就想过过手瘾,然而一想到什么一箭三鵰,实在没劲,心想,明天再向费时要弓箭出来,和小月到草原上射猎,现在嘛,献丑可不是我杨孤鸿的特长。

    他道:“老子这辈子最讨厌射箭!”

    费莲想不到他如此不留情面,脸色大变,喝道:“我们走!”

    她领着五个青年,策马远去。

    翌日,杨孤鸿果然和小月来到草原上射猎。他这次有先见之明,要了一五十多枝箭,见什么就射什么,地上跑的、天上飞的,只要一瞄到影儿,就一箭射去。

    然而几十箭,命中率等于零,草丛中的几只小虫倒是遭殃,被他的乱箭射穿,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要是他知道,肯定会沾沾自喜。

    小月搂着他的腰,俯依在他的背上笑得花枝娇颤。

    一次,天上过来一群大雁,杨孤鸿举弓就射,箭枝射到半空中又掉转箭头直直地急落下来,还好他眼明手快,举手接住了,不然这一箭可能最后射中的就是他这个天才的头壳。

    正在得意之时,忽然觉得头顶一痛,原来是一只惊弓之鸟掉落下来,刚好砸在他的头顶。他大叫倒霉,气恼之下,搭箭在弦,近射脚下的死雁,连续三箭未中,便手持着利箭直接往地上的死雁插下去,终于被他一箭穿胸,出了一口鸟气。

    小月眼泪都笑出来了。

    杨孤鸿意犹未尽,继续东射西射,老半天,依然没射到任何他要射的猎物,忽然听得有人道:“哟呵,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趣呀?你不是说最讨厌射箭吗?”

    又和费莲不期而遇,实在不是杨孤鸿能够预料的。

    费莲的身边换了三个青年,昨日那五个青年不知去了何处。

    杨孤鸿一箭在弦,正想发射,此时见到费莲,顿了一下,又听得天空鸟鸣,不自觉地举弓脱手射出,箭枝射中一只之时,刚好另一只大雁从被射中的大雁上面飞过,也被穿胸而死。

    一箭双鵰!

    串着两只雁的箭枝到达半空中,势竭倒射而下,突出来的箭头刚巧落在后面一排雁其中一只,由于落势甚猛,透体而过,真真一箭三鵰!

    众人看着地上被箭枝串成一线的三只大雁,不敢置信。

    杨孤鸿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一看咦呀!真他妈的是一箭三鵰耶!

    他突然丢开手上的弓,狂笑起来。

    啊哈!想不到我杨孤鸿也有这种本事?不过,是怎样射中的呢?唉,刚才忘记看了,错过了如此的镜头,真不甘心。

    一个青年欢呼道:“哇,原来真能够一箭三鵰,我也有希望了。”

    他所说的希望,当然是射中之后,和美丽的费莲公畅游在美丽的草原之夜。

    费莲忽然对杨孤鸿道:“今晚我在这里等你。”

    策马消失在杨孤鸿的视野。

    小月道:“大哥,她约你耶,你那一箭射中她的芳心,射得很深哩!”

    第74章好一个狂乱之夜落日余晖。

    杨孤鸿和小月到院落,恰巧碰到垂头丧气来的费物,知道他因没遇上费莲而无精打采。

    杨孤鸿想到晚上的约会,笑道:“费兄,今日又没见到费莲姑娘吗?”

    费物叹道:“别提了,两天都去迟了,她先我一步出门,在她家门口白等半天,去找她又找不着,可能她是有意躲着我,那晚我似乎过份了点,真不该偷摸她的胸脯。”

    杨孤鸿道:“刚才我碰见她了,她让我转告你,今晚她在草原上等待费兄。”

    费物来劲道:“真的?”

    杨孤鸿笑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费兄可不要错过了。”

    费物欢天喜地道:“杨兄,我去准备,失陪了。”

    小月看着费物远去的背影,道:“大哥,费莲会恨你的。”

    杨孤鸿道:“也许费物更适去赴约。”

    小月道:“你不了解女人,女人是拒绝不了她喜爱的男人的,而费物追了她两年还未果,证明她根本就不喜欢费物。”

    杨孤鸿沉默了一会,道:“然而我也不是她喜欢的男人。”

    “你错了!”

    小月道:“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拒绝得了大哥,即使月儿也不例外。费莲是个表面要强的女人,这种女人外刚内柔,最是崇拜英雄,很容易爱上比她强的男人。

    她会爱上大哥的,因为大哥不但有着惊人的俊美,更有着女人需要的强壮。”

    杨孤鸿笑道:“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会拍马屁了?”

    月亮已经升起来,是一个凄清的半月。

    淡淡的月光下,费物骑马来到杨孤鸿所说的地方。

    草原上,一个美丽的少女骑着骏马,仰望着夜空中的半月,许久之后幽幽地道:“你来了。”

    费物受宠若惊道:“莲儿,原来妳真的在这里等我!”

    费莲娇躯一颤,转头看着费物,失声道:“怎么是你?他呢?”

    费物莫名其妙道:“谁?莲儿,难道妳不是在等我吗?”

    费莲道:“谁说我在等你?”

    费物道:“杨兄。”

    费莲咬唇道:“混蛋!”

    费物醒悟道:“咦,莲儿,妳不会是在等杨兄吧?”

    费莲一阵沉默。

    费物以为她默认了,继续道:“杨兄真够义气,既然把这样大好的机会让给我。莲儿呀!我已经追了妳两年了,妳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今晚妳倒是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让我心里有个底。”

    费莲答非所问道:“谁说我在等那混蛋?我只是觉得今晚的月光美丽极了,想在这样的月光下到草原上散散心,哪知会遇上你?再见,我要去了。”

    她策马离去之时,忽然又首道:“费物,我喜欢你,你就作莲儿的哥哥吧!”

    费物看着她消失在月光里,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辛辛苦苦追了她两年,却只追到了一个妹妹?

    然而奇怪的是,他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悲伤。

    或许是吧!他和她之间只有兄妹情份,费莲出世的时候,他已经十岁了,那时他常和费熊等一群孩子玩乐,曾经多次把小小费莲抱着哄着玩,有一次还被她撒了一泡在身上,嘿嘿!

    费物不知不觉地笑了出来,看看天上的弯弯月亮,忽然觉得这月,很像当年在他怀抱里笑嘻嘻的小莲儿,可爱极了。

    费物从草原来,一身的轻松,搂着他的妻子们翻云覆雨,似乎比以前厉害了些。

    杨孤鸿再次被费熊的歌声震醒。

    连续两天,费熊都到这里大唱草原情歌,欲以此来打动费甜甜的芳心。

    杨孤鸿终于明白作为一个听众的辛苦和难受,怪不得以前他唱歌时,别人都跑得远远的了不起来是不行的了。

    小月依然着上身睡在他裸露的胸膛,丰满的胸脯压着他,无限的。然而,他没有忘记怀里的人儿是他的妹妹。

    小月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洁白如玉的上身,轻道:“大哥,替月儿穿衣吧!”

    杨孤鸿叹道:“妳越来越大胆了。”

    他依言替她穿好衣服,再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披,和小月出了帐篷。

    几乎所有的人都醒了。

    杨孤鸿看见费熊边弹边唱的那个熊样,真后悔那晚打破他的抢婚计划,暗道:早知如此,老子当初就让你得到费甜甜,省得你今日大发情痴唱情歌,吵得老子睡不安宁。看来只有把费甜甜娶到手,断了你小子的痴心妄想,大家才有个好觉睡了。

    费时怕了费熊的深情弹唱,老早就带着七个家将到草原去避难了。

    费物昨晚劳累过度,并且由于明了费莲的真心,没有了爱情的目标,想睡个懒觉,却被费熊这个定时闹钟吵得蒙在被窝里扯耳朵,烦死了。

    费甜甜怒冲冲地走了出来,吼道:“费熊,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费熊停止弹唱,道:“甜儿,妳终于肯出来见我了?我太兴奋了,妳终于被我的深情打动了!甜儿,嫁给我吧?”

    费甜甜道:“你别傻了,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费熊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用正当而温柔的多情手段,妳还是不肯接受我?

    好吧!让我继续以我深情的歌声打动妳紧闭的心灵!”

    他又开始弹唱起来。

    费甜甜喊道:“停停停!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要追我,也请用其他斯文秘密一点的方式吧!你现在弄得全草原的人都知道还不够,还要弄得全草原的人无法睡觉,我不但不会喜欢你,反而更讨厌你!”

    费熊深思道:“这样呀!那我去再想想别的厉害新招,甜儿,等着我!我会给妳带来爱情的惊喜。”

    什么样的惊喜?费熊没有说,他的去和他的来一样,都是那么的突然。

    杨孤鸿叹道:“看在他为妳不顾一切的疯狂和深情份上,妳就嫁给他吧!其实他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我是女人,也会被他感动的。”

    费甜甜瞪了他一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是去对付你的费莲好了,哼!”

    说罢就转身离去。

    杨孤鸿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莫名其妙她是怎么知道的?

    小月娇笑道:“大哥,今天我们到哪里玩去?”

    杨孤鸿无奈道:“还能去哪里?”

    是呀!还能去哪里?

    除了美丽的大草原。

    杨孤鸿和小月一如既往。

    自从上次不知怎的糊里糊涂就一箭三鵰之后,杨孤鸿觉得自己有作为一个神射手的潜能,每日到草原上,都要带上一张弓和一多枝箭,把草丛中的小虫啊以及羊屎牛屎等射得稀巴烂,自得其乐。

    某日,在草原上再次遇到费莲,她身边没有了跟随者,她看见杨孤鸿又在射猎,想大开眼界,却见他边射二十九箭,一箭未中,想起他的一箭三鵰,看来也是拉屎撞入鞋,大呼上当,刚刚对他产生的一点好感和幻想立即消失无踪。

    杨孤鸿也懒得理她,继续射天射地,射得小月笑嘻嘻。

    时间就这样被他射到十日后。

    这天傍晚,杨孤鸿和小月来沐浴后,费时过来邀约他们同往白羊府。

    白羊的帐篷比费时的大了许多,更显豪华。

    白羊有七个妻子,其中有两个因为年老些,已经到别的帐篷去了,剩下的五个都是四十岁左右的略具姿色的妇女。

    费熊把他的十五个妻子都带了过来,他的妻子基本上来说都不错,有三四个还是中上之姿,有一个特美的,几乎可以与费甜甜费莲平分秋色。

    除了白羊父子的众位妻子外,还有八个年轻的歌女。

    帐内所有的女人都穿得很少,有几个甚至不穿,春光全泄。

    杨孤鸿坐到帐篷里的宴席前,才知道今天是费熊二十八岁生日,特设此宴,以此为上次的事情谢罪,更希望能请来心爱的费甜甜,所以当他看见费甜甜没来时,脸色变了些许,心情大跌,但不久,又恢复兴高采烈的神态。

    白羊父子和费时父子很自然地把自己脱个精光,让众女把衣服拿到一边去放好。

    杨孤鸿和小月是照例不脱衣服的,白羊父子也清楚中原人的习俗,也就不勉强。

    众人刚坐定,费莲就从帐外进来了,看到此种场面一点也不惊讶,犹豫了一会,便坐到杨孤鸿的另一边。

    没办法,虽然不喜欢这个伪装的英雄,却也不讨厌他,何况这帐篷里就只有他和小月文明一点,起码他们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脱得赤条条的。

    白羊笑道:“莲儿,妳坐在杨公子身边,可要负责为他斟酒呀!”

    费莲噘嘴道:“我才不会给他斟酒!”

    白羊道:“那妳就不要坐在他身旁了。”

    费莲道:“稀罕!”

    她站起来,走到小月的另一旁坐了,两只眼还怒冲冲地瞪了白羊,白羊呵呵笑了。

    费熊道:“费物,想当年你和我同追颜琼,最后颜琼嫁给了我,你小子醉了七天七夜。”

    费物尴尬道:“当年的糗事,就别提了。”

    费熊道:“颜琼,为费物斟酒!”

    费熊妻子群中最美的那个女人来到了费物身旁,用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瞄得费物酒未喝人先醉。

    费莲轻哼道:“色鬼。”

    顷刻,费时和费物的两旁都坐了女人,杨孤鸿的另一旁也坐了一个,叫做小仙的,是费熊妻子群中较有姿色的女人之一,她显然也被杨孤鸿出色的外貌倾倒,对杨孤鸿眉来眼去,极尽风情。

    八个歌女已经奏起了美妙的乐曲。

    白羊道:“杨公子,那晚我见你英雄了得,当是中原来的侠客吧?”

    杨孤鸿笑道:“我虽从中原来,却不是什么侠客之流。”

    费莲插言道:“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杨孤鸿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接着道:“至于英雄了得嘛!也的确如你所说。”

    众人不料此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也说得出口,哪有人自称英雄了得的?

    费莲在小月耳边道:“他一直都是这样不知羞耻的吗?”

    小月却道:“费莲姐姐,妳不觉得我大哥真的很英雄了得吗?”

    费莲说不出话,她想不到小月也是这样,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呀!

    白羊笑道:“我看公子人品出众、武艺超群,欲把莲儿许配给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费莲大喊道:“我反对!爹,你怎么可以把女儿的终身托付给这个没用的男人?女儿要嫁也要嫁个真正的英雄!”

    白羊道:“妳以前怎么玩我不管,那是因为这么多追求妳的青年中,也没有让爹看中的,现在爹看中了杨公子,我觉得杨公子是个难得的人才,他足以匹配妳,所以,只要他不反对,妳就得按照爹的意思嫁给他,不得有异议!”

    费时看到白羊威严的一面,早知当初自己也威严一下,甜儿也就不敢反对他的张了,唉,看着好好的女婿被白羊夺去,心中真不是味儿,还好左右有两个妙人儿,不然就亏大了。

    费莲一脸的委屈,泪珠在眼睛里打滚儿。

    杨孤鸿刚想拒绝,小月在他耳边道:“大哥,我很喜欢费莲姐姐。”

    杨孤鸿看着费莲,忽然觉得娶她是个不错的意,至少生活除了射箭之外,还可以和她斗气斗嘴,不会像现在这样沉闷,他故作欢喜道:“多谢岳父,我很喜欢费莲小姐!”

    白羊爽朗一笑,道:“好,一言为定,后天为你们举行婚宴。”

    费时父子道:“恭喜,恭喜!”

    费莲突然大喊道:“我不嫁,不嫁,死也不嫁!”

    一溜烟跑出帐去。

    帐内的人相互一笑,继续喝酒作乐。

    酒和女人,永远都能够让男人疯狂。

    白羊道:“费时老,还记得我们年轻时的梦想吗?”

    费时道:“什么?”

    白羊道:“就是要与野马族的女人欢好一场呀!”

    费时笑道:“哈哈,你老小子还不忘此号事?”

    白羊叹息道:“哪能忘呀!”

    费时道:“可惜这个梦想无法实现了。”

    白羊故作神秘道:“那可不一定哦!”

    费时惊喜道:“你有办法?”

    白羊道:“我们族中的法难大巫师正在研究一种秘密武器,若成功,定能够把野马族征服,那时,他们的草原便归我们所有,他们的女人也随便我们玩乐。”

    帐内又是一翻得意的笑声。

    待得众人都有七八分醉意时,丑态出,小月说要去休息,白羊就叫一个女人带领她出去了,杨孤鸿自然留了下来。

    小月出去不久,费物便搂着颜琼做起那事儿来了。

    费物轻声问颜琼道:“当初妳为何选他而不选我?”

    颜琼边舒服地呻吟边解释道:“你和熊哥都一样的优秀、一样的令奴家心动,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选择谁,后来熊哥偷摸到人家帐篷,我抵挡不住他的挑逗,就和他好上了,于是就嫁给了他。”

    费物终于觉得舒服了许多,原来并不是他比不上费熊,而是费熊用了偷鸡摸狗的不正当手段,才在这场爱情角逐中胜出,胜得不光不彩。

    费物动作得更猛烈。

    其他四个男人当作没看见,继续喝酒,以及和身边的女人。

    杨孤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身边的女人们脱去衣服的,那时他已经醉得昏天暗地了。

    这一晚,费熊帐内的女人疯狂地喊叫到天亮还不止。

    在人们的惊诧中,太阳升到了中天,帐内才恢复平静。

    白羊父子醒来时发现,他们的妻子都处于前所未有的昏睡和瘫痪状态,那八个刚被的歌女早已经昏死过去,看来没有一段时日是不能恢复的了。

    杨孤鸿趴睡在颜琼身上,仿佛刚刚熟睡过去。

    昏时分,杨孤鸿从美梦中醒来,发觉自己仍深深地留在颜琼的体内,忙抽身出来,运气平息冲动。

    白羊父子和费时父子不知哪里去了,帐中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的女人,极度欢爱后的女人!

    杨孤鸿好不容易才从地上或女人身体下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衣服出了帐篷。

    夕阳无限好。

    小月像上次一样逼着杨孤鸿立即去沐浴,因为他身上的奶味、汗水味、香水味和女人的味太浓了。

    沐浴出来后,与白羊父子谈了几句,费时父子便告辞去了。

    杨孤鸿已是白羊的女婿,自然留在白羊府。

    费莲从草原来,身边还跟随着一群青年,见了杨孤鸿也不打招呼,只顾和那群青年说说闹闹。

    白羊老脸一红,无言地帐篷去。

    杨孤鸿也当什么都没看见,和小月乘着乌龙逛草原。

    第75章你很怕我吗?

    夜色朦胧。

    小月搂着杨孤鸿,把脸埋在他胸膛里,道:“大哥,你娶了费莲之后,还会搂着月儿睡吗?”

    杨孤鸿叹道:“妳终究是我的妹妹呀!”

    小月忽然笑道:“大哥,是不是每个女人跟人好上时都会叫得那么大声?昨晚月儿被她们吵得无法入睡,现在很睏了,要睡哩!大哥,去的时候不要叫醒月儿,你抱我帐篷,好吗?”

    杨孤鸿一手把她搂紧,感受着夜色和草原的呼吸。

    马蹄声划破宁静的夜。

    杨孤鸿听得后面传来费甜甜的声音:“谁?”

    他轻声道:“我,杨孤鸿。”

    费甜甜策马跟上,与杨孤鸿并肩而行。

    许久,费甜甜道:“你真的要娶费莲?”

    杨孤鸿轻道:“我的妹妹睡着了,请妳别吵醒她。”

    费甜甜看着他怀里的小月,想起那晚自己也曾被他抱着,心中感交集,那时她为什么要伤害他呢?

    费甜甜有种要哭的感觉。

    杨孤鸿无言离去的那一刻,她很想出言留住他,但她没有。

    小月不知是否睡了?

    然而许多人都睡了。

    夜凉如水。

    杨孤鸿抱着小月到帐篷,搂着她躺下了。

    他在被窝里,吻了小月。

    很轻柔很深情的一吻!

    男人和女人。

    费莲早上还想出去,却被白羊命人拦截了今天是她结婚的好日子,无论如何不能让她跑出去野。

    费莲知道无法违抗父命,况且她的父亲是一族之长,如果女儿都敢不听从他,他在族中的威信就大跌,以后怎么服众?她最后还是从了父亲的意愿,决定嫁给杨孤鸿这个小白脸加无赖。

    按照杨孤鸿建议,一切从简,只请了费时一家和一些直系亲属参加婚宴。

    闹腾了一整天,杨孤鸿和费莲终于被送入了洞房。

    费甜甜看着杨孤鸿进入帐篷,脸色黯然。白芷突然扑到费甜甜怀里,香肩微微地颤动。费时父子最是开心,又与白羊父子到大帐里进行过时洞房。

    洞房里只有杨孤鸿和费莲。

    费莲头顶着红盖头,穿着新娘装,静静地坐在地毯上。杨孤鸿有了三分醉意。

    他的女人多多,做新郎却是头一次,他觉得也蛮有意思的,就是有些烦人。

    他看着面前静坐着的费莲,心里想的美滋滋的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了?

    难道她心甘情愿地从我?嗯,有这可能,我如此的英雄了得,她以前对我是欲迎还拒,此时正默默地等待我的飘然而至。

    杨孤鸿飘飘然地来到费莲身前,单膝跪下,用手去掀红盖头,却看到一张愤怒的俏脸。他反射性地滚到一边,险险躲过费莲手中匕首朝他腹部刺过来的狠招。

    费莲飞扑在杨孤鸿身上,手中的匕首再次朝杨孤鸿的胸膛插下,半途中被杨孤鸿的左手抓住她持凶器的右手,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左手,费莲只觉得全身用不上劲。

    杨孤鸿猛的使劲,翻身把她压住,夺去她手中的匕首,掷到一边去,然后笑道:“妳想谋杀亲夫吗?”

    费莲被杨孤鸿庞大的身躯压着,动弹不得,只是怒眼瞪着杨孤鸿,不发一言。

    杨孤鸿道:“若我现在占有妳,定然是最佳时机,妳信不信?”

    费莲干脆闭上双眼,看到眼前的这张脸,她就觉得恶心,虽然这张脸也许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杰作,但她就是讨厌。她爱的可不是小白脸,而是英雄,英雄不论美丑,都是女人的梦想。

    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但不是英雄,还有些无赖,甚至无耻我费莲何其不幸,竟要嫁给这种男人?

    杨孤鸿忍不住吻上她的红唇,她触电般地睁开眼,惊恐万分地瞪着圆眼,又开始挣扎,但她的力道怎能与杨孤鸿相抗衡?

    杨孤鸿吻得她娇喘无力,笑道:“这是妳的初吻吗?”

    费莲看着他得意的奸笑,真想给他几个耳光,她的初吻竟给这混蛋夺去了?

    “接下来是妳的初夜了。”

    杨孤鸿笑得更加猖狂。

    费莲的心不由得一阵揪紧。

    杨孤鸿突然道:“妳很怕吗?”

    费莲怒目圆睁,道:“谁怕你了?要上就快,免得你半夜死了,没有机会!”

    杨孤鸿笑道:“我知道妳想趁我熟睡时再来杀我,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妳,若我真的占有了妳,妳今晚根本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妳信吗?”

    费莲“哼”一声,扭头不看他。

    杨孤鸿又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今晚我搂着妳睡到天亮,我不占有妳,妳也不准半夜醒来刺杀我,等过了今晚,我们各自睡各自的帐篷,好不好?”

    费莲似乎也心动了,道:“你难道不想占有我?”

    杨孤鸿笑道:“想得要命,但一想到天天要睡不安稳,只好作罢。”

    费莲露出一副我不是好惹的神情,道:“知道就好。”

    杨孤鸿道:“所以嘛!我做做好事,不破坏妳的贞,等我中原,妳就可以重新找一个英雄嫁了,这样总可以了吧?怎么样,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交易?”

    费莲毫不犹豫地道:“好,我接受。”

    杨孤鸿笑道:“乖,老婆,睡觉了。”

    他抱起费莲躺到被窝里,不久就睡着了。

    费莲见他睡去,才放下一切戒备,枕着他的臂弯入睡。

    “小姐、姑爷,起来了!”

    两个俏丽的十六七岁的少女捧着脸盆进入帐篷,杨孤鸿和费莲被她们叫醒。

    费莲见自己居然窝在杨孤鸿怀里熟睡,还被两个爱婢看见了,脸红得像烧红的炭,又见杨孤鸿睁眼之后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娇嗔道:“你看够没有?”

    杨孤鸿笑道:“一辈子也不够。”

    费莲不理他,掀开被子坐到一边去,显得比较高挑秀美的那个俏婢就为她梳洗,另一个较丰满可爱的俏婢来到杨孤鸿身旁,道:“爷,让菲儿替你梳洗!”

    杨孤鸿一看这两个俏婢的姿色竟不输于白芷,笑道:“妳是菲儿,她叫什么?”

    那个正在替费莲梳洗的俏婢道:“奴婢叫藕儿。”

    费莲叱道:“藕儿,他又没有问妳,妳干嘛多嘴?杨孤鸿,她们虽然是陪嫁过来的,也就是说,她们虽是你的侍妾,但是,你不得碰她们!”

    菲儿轻声道:“爷,你和小姐为何穿着衣服洞房?”

    费莲耳尖,听得脸红耳赤,喝喊道:“菲儿,妳说什么?”

    杨孤鸿替菲儿解围道:“菲儿不过是好奇心大了些,妳喊这么大声干嘛?想吓着我的爱妾吗?来,好菲儿,替为夫按摩。”

    一只木梳从费莲手中脱手而出,杨孤鸿一手接住了,道:“老婆,妳不会是吃菲儿的醋吧?”

    费莲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得倒美!”

    杨孤鸿出其不意地吻了菲儿的小嘴,然后吹着口哨走出去了。

    菲儿喃喃自语道:“我的初吻耶!”

    藕儿嚷嚷道:“菲儿,被爷吻的感觉如何?”

    费莲喝道:“妳们发够了没有?”

    藕儿朝菲儿挤挤眼,继续替费莲梳洗。

    杨孤鸿和小月到草原上溜躂了一圈,晚上来,果然依照约定没有费莲的帐篷,而是睡在了小月的帐篷。费莲让她的两个爱婢像以往一样睡在她的身旁。

    众人自然觉得奇怪,为何新婚夫妇不同睡一个帐篷?

    翌日,费莲依然带着一群青年到草原上海阔天空,刚巧遇见杨孤鸿和小月。

    费莲说:“杨孤鸿,你不怕我给你带绿帽子吗?”

    杨孤鸿策马远去,首微笑喝喊:“妳爱和谁好就和谁好,我管不着,过几天老子拍拍中原去。”

    费莲怒喝:“杨孤鸿,你这混蛋、懦夫,你给我来!”

    杨孤鸿自然没有听从她的话,照旧走了,晚上也照旧睡在小月的帐篷。

    白羊终于忍不住了,出面找上他的宝贝女儿,道:“莲儿,妳和杨孤鸿到底是怎么事?如果妳真的不喜欢他,那爹就和他说说,把这有名无实的婚约解除,恢复妳的自由身,好吗?省得外面风言风语的,一说妳有夫之妇四处招惹男人,又说我白羊的女儿给中原小子冷落一边。”

    费莲气道:“爹,这事怎能怪我?又不是女儿赶他出帐篷,他自己要到他妹妹的帐篷,我有什么办法?你去跟他说,我病了,看他不来。哼,大混球!”

    白羊于是到杨孤鸿和小月的帐篷,说费莲病了。

    白羊走后,小月叫杨孤鸿过去看看,她说:“莲姐毕竟是你名份上的妻子,她病了,你该去看一下的。”

    杨孤鸿掀开费莲的帐门,看见费莲坐在地毯上,她的两旁躺着菲儿藕儿。

    杨孤鸿道:“岳父说妳病了,我过来看看,可妳好像比我想像中的要好,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费莲恼怒成羞,忘记答言。

    杨孤鸿又道:“我去了,不打扰妳们。”

    背后风声突起,杨孤鸿转身接住费莲掷过来的枕头,笑道:“老婆,妳的枕头真香!菲儿,过来。”

    菲儿走过去接了杨孤鸿手中的枕头,冷不防又被他抱吻了,羞红着脸抱着枕头道:“小姐,爷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费莲嗔怒道:“谁稀罕他要?”

    忽又道:“他敢?妳去把他再叫过来。”

    菲儿出去了一会,又被杨孤鸿搂抱着来,俏脸儿泛着桃红,春情满溢。

    费莲喝道:“杨孤鸿,放开菲儿!”

    杨孤鸿抱着菲儿坐到费莲身旁,嘻笑道:“老婆,妳有什么吩咐?”

    费莲道:“我要更改交易内容,就是你必须住进我的帐篷,但不得碰我们!”

    杨孤鸿道:“老公不得碰老婆,那多没意思!”

    费莲怒嗔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杨孤鸿无奈道:“好吧!不过,我要把月儿带过来。”

    费莲道:“你怎么能把妹妹带到我们的帐篷?”

    杨孤鸿笑道:“我们兄妹在一起睡习惯了,况且,妳和我又不会发生那种事,有什么避忌的?”

    说着,走到帐口,忽然头道:“如果妳愿意和我做真正的夫妻,我就不把月儿带过来。”

    费莲道:“去把你的宝贝妹妹带过来吧!谁要和你做夫妻了?”

    杨孤鸿很快就抱着小月进来了。

    小月似乎已经睡着,杨孤鸿把她放在毯子上,给她盖好被子,道:“菲儿,我们睡在妳身边,好吗?”

    费莲道:“离我们远一点!”

    杨孤鸿笑道:“我偏要睡在菲儿身边,妳能把我怎样?”

    他就睡在小月和菲儿之间,侧身抱住小月。

    费莲忽然生出要把他扳过来的冲动他怎么能搂着妹妹睡?

    费莲许久才睡着,醒来已是天明。

    当她看见小月和菲儿侧睡在杨孤鸿身上,大喝道:“起来了!”

    其他四人仿佛被响雷震醒,都惊异地看着怒气冲冲的费莲,心想,一大早的,谁又招惹她了?

    费莲道:“菲儿,以后不准妳睡在他身边。”

    接下来的几晚,菲儿、藕儿同睡在费莲一旁,杨孤鸿和小月睡在费莲的另一旁,杨孤鸿和费莲之间相隔两米的距离,并且其间摆有一条叠好的被子,谁也不准越过这张被子,或许这是他们夫妻间的楚汉河界。

    一天早晨,杨孤鸿醒来,发觉费莲侧睡在自己身上,笑着把她弄醒,道:“老婆,妳怎么睡到为夫身上来了?”

    费莲嫩脸一红,嗔道:“人家昨晚做了恶梦,到你这无赖身上求些安全感都不行吗?”

    菲儿藕儿在一边掩嘴偷笑。

    这天晚上,杨孤鸿和小月到帐篷时,看见那张被子不见了,他依然抱着小月睡到费莲身侧两米之处。

    刚睡下,一只枕头就砸在他头上,他道:“老婆,妳又想干什么?”

    费莲嗔道:“你明知故问,你睡那么远干嘛?”

    杨孤鸿故作不解道:“不是妳让我睡的吗?”

    小月道:“大哥,莲姐让你睡到她身旁哩!”

    杨孤鸿道:“老婆,月儿说得对吗?”

    费莲羞得无地自容,却来个全盘默认。杨孤鸿放开小月,滚到费莲身旁,向小月笑笑,小月就爬过去侧睡在杨孤鸿身上。

    费莲至此才安静地在他身边睡下。

    杨孤鸿道:“莲儿,我们不要睡在同一个帐篷了,我怕妳会对我日久生情、情根深种,到时我中原了,妳不是很痛苦?”

    费莲嗔道:“要滚就尽快滚!”

    杨孤鸿苦笑道:“妳抱得我这么紧,叫我怎么滚呀?”

    费莲道:“不行吗?”

    杨孤鸿道:“妳不会是喜欢我这个无赖了吧?”

    费莲道:“谁喜欢你了?人家只是觉得你这大无赖暖被窝的功能还不错,就取过来用用罢了。”

    杨孤鸿惊道:“这样也行?”

    其他三女笑个不止。

    小月道:“大哥,原来你还有这个功能呀!”

    杨孤鸿苦笑道:“老婆,妳怎么可以这样损妳老公?”

    费莲嘴嘟了起来,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老公?这么久,你碰都不碰我一下,你是什么意思?”

    杨孤鸿想不到她恶人先告状,喊冤道:“喂喂,是妳自己不让我碰的,还说我是大无赖!洞房花烛夜那晚,妳差点要了我的大命,妳忘记了,我还记得哩!”

    费莲狠瞪着他,道:“你再敢说?”

    忽又幽幽地道:“你虽是无赖,可你还是人家的老公!”

    杨孤鸿沉默许久,道:“如果在我离开草原之前,妳真心真意爱上妳的大无赖老公,我就带妳中原,好吗?”

    费莲掩不住语气中的欢喜道:“不好。”

    杨孤鸿捉弄她道:“老婆,亲老公一下!”

    费莲在被窝里踢了他一脚,道:“不亲!”

    杨孤鸿无奈地道:“看来明天非得把妳休了不可,反正有妳这个妻子等于没有,不如干脆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费莲把脸扭往一边去。

    杨孤鸿道:“我给妳三秒钟,一、二”

    “三”还没有说出口,他的嘴就被费莲的嘴阻塞了,她笨拙地把舌头伸入杨孤鸿的大嘴里,和他的舌头纠缠不休,许久才结束了这一长吻。

    费莲把脸埋入他的颈项,不敢抬起来看其他三女,心中不知是羞是喜,她竟然动吻这个大无赖?

    杨孤鸿笑道:“老婆,妳接吻的技巧还很生疏,不过很甜蜜,我喜欢极了,以后没事多吻我几下,会有进步的。菲儿、藕儿,妳们想不想跟着我这个大无赖?”

    两女齐声道:“奴婢一辈子服侍爷!”

    费莲在他耳边道:“你明知她们爱你爱得要命,还捉弄她们?”

    杨孤鸿道:“妳是否也爱我爱得要命?”

    费莲不答他,只是吐出舌头舔着他的耳背,搞得他只有苦笑着享受她的温存,他知道这刁蛮女郎口中虽不说,但心里早就爱上他了。

    不能选择英雄,或许就该选择无赖。

    费莲终于知道搂着一个大男人睡实在是个不错的选择,喜欢咬便咬,高兴就捶他两个粉拳,撒娇也不用看时候,醒来之后可以装作被恶梦惊醒,缠着他要他搂抱着她、哄她、安慰她,双手双脚可以随便放到他身体的任何部位。

    而且,她抱着的这个男人虽非英雄,却绝对是个大帅哥加猛男,一流的俊脸、杰出的肌肉,简直是无懈可击。唉,她这辈子无缘于英雄,嫁给一个强壮的小白脸也不错嘛!

    费莲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成了一位女英雄,把她的无赖老公欺压得喘不过气。

    醒来后才发现,她真的全身压在杨孤鸿身上。

    杨孤鸿却浑然不知地沉沉睡着。

    太多的女人都在他睡梦时这么欺压他,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费莲轻轻地吻上他紧闭的双唇,偷偷的吻,像小女孩偷吃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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