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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我的女友是AV女优

正文 我的女友是AV女优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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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喵饼25/5/25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584<strong>十一、超能力的悖论</strong><i>我遇见你,我记得你,这座城市天生就适恋爱,你天生就适我的灵魂。

    杜拉斯·《情人》</i>周一的早晨,在校园里,我重新见到了阿绿。她还是一身素色的运动装,带着棒球帽和大眼镜。她的头发比初次见面时长长了太多了。她把头发扎起来,松散地翘在脑后,看起来像一只耷拉的尾巴。我学着她的样子,冲她眨了一下眼。

    她开心地笑了,露出了好看的牙齿,也敬了我一个眨眼。下课后,我走过去,问她要不要一起吃个早午饭。

    “我想吃咖喱。”阿绿说。

    “真凑巧,”我说,“我刚好知道附近有一家咖喱饭很不错的小店。”

    然后我们一起并肩走出教室,就像很久没有见面但又非常亲密的朋友一样开始聊天,觉得并没有什么间隙。仿佛这几周以来相互的不理睬和尴尬,以及不久前发生的超越友谊的关系都不存在一样。阿绿很自然地挽着我的胳膊,然后把柔软的胸脯贴着我,让我能隔着她的t恤感受到她的温度。

    “这件皮衣蛮好看的。”阿绿说,“我很喜欢,很适你。”

    我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脖子后面曾被蹭得生疼的皮肤,发现那里居然并没有什么感觉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已经不再注意到这件衣服的领子的生硬了?

    “这不是皮衣。”我纠正说,“这是人造革。”

    “我分不出来嘛!”

    “皮衣的价格更贵一些。”

    阿绿仔细打量着我,重复了一句:“蛮好看的。”

    我们来到这家叫“比奇小屋”的餐厅。这是一家只有六张小木桌的小餐厅,装潢简陋,像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土屋风。但是不出意外地,一到中午吃午饭的时间总是客满。小店里的人像是被烧扑了的热水一样涌到了烧锅口,排起了长长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挥行虻厝屏肆街堋c趴谟幸桓龃┥罾渡矸藕焐方恚?br/>蹬着木屐的女服务员在给等待的人群一个一个递菜单,嘴上不停地说“真是麻烦久等了”和“请先看一下想吃什么吧”。我们排在队伍的末尾,阿绿接过了服务员手里的菜单。

    “真是麻烦久等了!”女服务员鞠了个躬。

    “真是辛苦你了!”阿绿也了鞠躬。

    很快,我们的后面也排了几个人,女服务员迈着小步,踢踢踏踏地去递菜单了。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是吧?”阿绿问我。

    “估计也是打工的本校学生吧。”我说,“也许年龄比我们还要大也说不定。”

    阿绿读着手里的菜单,一切都像很新鲜一样,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之前没有来过这件餐厅吗?”我问。

    “没有,”阿绿答,“我并不经常在学校这一圈活动。这家店的咖喱很有名吗?”

    “号称府中市咖喱仙人,就是他们的老。”

    阿绿哈哈大笑:“你比我想象地还要有趣。”

    “是吗?”我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无聊的人。”

    “我并不这么觉得。”

    “刚认识我的人都这么说。”

    “一般正常的男女朋友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阿绿抬起手掌,漫不经心地打量自己的指甲。我看到她把指甲的头剪得方方的,涂着乳白色的指甲油。

    “这种修剪指甲的方法蛮好看的。”我说。

    “你喜欢吗?”

    “喜欢。”

    阿绿笑,说:“正常的男人会去注意女生的指甲是什么剪法的吗?”

    “无聊的男人会注意到很多别人注意不到的事情。”

    阿绿转动眼珠,向我靠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问:“那天,我走了以后,你和舞子做爱了吗?”

    我点了点头。

    “做了几次?”

    我看着她饶有兴趣的样子,有点莫名地难过。但我还是如实答:“只有一次。”

    “只有一次,舞子能喂得饱吗?”

    “被你先弄射了一次,”我小声说“你不记得了吗?”

    阿绿把两只手都捂在嘴上,但是她的眼睛告诉我她分明在笑。末了,她张开手掌,乳白色的指甲像绽开了一朵洁白的花:“我的技术比较好,还是舞子的技术比较好?”

    “你的比较好。”

    “没有骗我吧?是不是故意哄我开心?”

    “不是。”我说,“你的技术比她好一倍。”

    “一倍!”阿绿瞪大眼睛,显然很高兴。她举起双手,伸直了胳膊,比划了一个长度,说,“这么夸张,我好高兴!”

    我担心前后的人会听见她的大喊大叫,伸手蒙住了她的嘴。她并没有反抗,反而把自己的手盖在我的手上面。我看到她的眼睛还在笑。

    看起来她似乎真的很开心。我想。

    我把手放开。她继续追问:“和我说说细节。她有给你口交吗?”

    “有。”

    “你有给她口交吗?”

    “有。”

    “是同时进行的吗?”阿绿把两只手举到我眼前,用指尖互相对着手掌心,别扭地做出一个69口交的姿势,“像这样?”

    “是的。”

    “你们一共用了几个姿势?”

    “四五个吧?”

    “真厉害啊!舞子下面水多吗?”

    “很多,像失控的水龙头一样。”

    “她的叫床声音大吗?”

    “不大,但恰到好处。”

    “你还会想和她做爱吗?”

    “如果有机会的话,再做一次也一定会很愉快。”

    阿绿靠上我的胸膛,把脸埋在我肩膀上。我知道她并没有生气。恰恰相反,她应该又兴奋了。语言和想象对她的刺激似乎很有效果。我闻着她的发香,以及她身上独有的醉人的海盐香,有点不知所措。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别人眼里看来应该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对彼此的身体保持着高度的新鲜感,即使是在公众场也按捺不住想去探彼此的体温吧?

    “但是你们只做了一次。”阿绿小声说,“明明可以多做几次的嘛。”

    喂喂喂,把我的性能力和那些av男优相提并论真的好吗?

    “其实一次也是勉勉强强做完的。”我说,“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真的?”阿绿侧过头问,一口气吹在了我脖子上。

    “真的,我射的时候还喊了你的名字。”

    阿绿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唰地把脸离开我一段距离。我看到她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她似笑非笑,似乎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真的?”她问,“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我摇摇头,说:“都是假的。我刚才说的都是假的,你信不信?”

    阿绿笑了,她把手掌贴到我脸上,亲昵地捏了我一下,一字一顿地说:“诡计多端!”

    排在我们前面的一对情侣头瞟了我们一眼,我有些不好意思。但阿绿发觉了他们的眼神,直勾勾地瞪着他们,毫不退让。最终他们转了头,一脸悻悻。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队伍终于排到了尽头。我们挤进了熙攘的小店。阿绿要了一份咖喱鸡肉饭,我则要了一份牛肉,加了一瓶弹珠汽水。我们一起在一张已经有两个陌生人的桌子坐下。

    “不喝点什么吗?”我问。

    “喝自己带的水就好了。”阿绿说,“喝汽水长胖。”

    “你并不胖。”

    “但是腰上长了肉就不好减下去了。”阿绿拿出包里的水瓶,喝了一口,“公司每个月都要体检的。”

    “什么体检?”

    “体重啦,肺活量啦,还要抽血之类的。”阿绿笑着说,“safesex嘛!”

    这时旁边的两个人相继吃完走了。一个同样穿着深蓝色宽服,扎着红色头巾的男服务员过来,给我们上了咖喱饭岸,然后麻利地收拾起旁边的碗筷来。

    “辛苦了!”阿绿对男服务员说。

    男服务员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腼腆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真是忙碌,”阿绿说,“艾林你也在餐馆打工吧?”

    “是的,但我打工的那个餐馆很清闲。”

    “除了餐馆以外,你还在别的地方打工吗?”

    我点了点头:“还教小学生英语,但是课时很少。总觉得赚过来的钱不够花,所以还想再找一份兼职。”

    “花这么多时间赚外快,会有时间看书吗?”

    “没有时间也要看。”我说,“不过我有安排时间的超能力,一天可以过25个小时都不是问题。”

    阿绿笑了,说:“这么说起来,我也有一种超能力。”

    我吃了一口咖喱饭,说:“让男人变硬的能力吧?”

    阿绿摇头:“这个别的女人也可以做得到。”

    “你做得比较好一些。”其实我想告诉她,安井没有让我硬到生疼的程度,但是她做到了。不过我没有说,也许潜意识里觉得是因为阿绿在前,安井在后,当天晚上射过一次之后,有点不那么敏感了吧。

    “好嘛好嘛。”阿绿笑嘻嘻地说,“不要再夸我了,我也知道我很厉害。”

    “是什么超能力呢?”

    “是一种可以看透一个人的灵魂是否孤独的能力。”阿绿答地信誓旦旦。

    “那是什么?”

    “很抽象吧?”阿绿玩弄着自己盘子里的咖喱鸡块,若有所思,“简单地说呢,就是当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的时候,我能够一眼就看出来,他的灵魂是不是出窍了,或者只是再赶时髦一样地装作自己忧郁。

    很神奇吧?”

    “任何人都能被看出来吗?”

    这时又有两个人坐过来和我们拼桌。阿绿往自己的那边挪了一挪,我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任何人都能被看出来。”阿绿肯定地说。

    我环顾四周,找到一个穿着蓝黑色西装和锃亮的棕色皮鞋的男生。我指着这个男生,小声问阿绿:“这个人怎么样?”

    “这个人嘛,一定有一个小鸟依人的女朋友。”阿绿咬了咬勺子,开始信口开河,“他每个周末都会给她的女朋友送一朵玫瑰花,每个月的情人节都会给她送毛绒玩具。小熊啦,哆啦a梦啦。她女朋友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觉得是上天的眷顾才让自己有了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她为他织围巾,从夏天开始,慢慢地织到冬天,然后每天都憧憬着他围上自己织的围巾的样子,最后被自己感动到哭。但是她不知道他的秘密。其实他有一个情人,是一个已婚的寂寞的人妻。每周他都买两朵玫瑰花,一朵送给女朋友,一朵送给情人。他的情人一直觉得这段不伦的感情是萍水相逢,在一开始无比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他们在同事的背后,熟睡的老公的眼皮底下悄悄地做爱,享受罪恶的快感。但是有一天情人看见他和他的女朋友在一起的样子。情人看见女朋友抱着一只皮卡丘毛绒玩具,一脸幸福的样子从面前走过。情人和他打了一个照面,他像一个陌生人一样走了过去。那一刻情人嫉妒了,不愿意再继续这段只有肉欲没有感情的关系。

    你看,他现在坐在那里,忧心忡忡,躯壳在咖喱饭前面,但是灵魂早就已经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情人在上周刚刚和他摊牌了,在女朋友和情人之间,他要做出选择。到底是选择更了解自己欲望的成熟的女人但是放弃洁白的未来呢,还是选择一个崇拜他的傻女人但是放弃刺激的偷情呢?等到他吃完眼前的咖喱的时候,他就要做出决定了。你看,他站起来了,他背包的背影是不是让人感觉很沉重?

    他要甩掉不忠的女人了,然后装作像没事的人一样去和傻傻的女朋友亲亲我我。”

    末了,阿绿总结了一句:“一个彻彻底底的孤独的灵魂。”

    我有点吃惊她瞎扯的能力,于是又用下巴指了一个阿绿侧后方的女生。女生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盘着头发,露出一个委婉的清秀的侧脸;她的脚边放着一只黑色的牛津包,脚上穿着白布鞋。

    “这个嘛,是一个童年幸福,少年快乐,但在青年时不幸遇见了背叛她的男人的少女。”阿绿头看了白衣女生一眼,悄悄地说,“周围所有认识的她的人,都觉得她纯洁地像一张白纸一样。她遇到了一个比她小半岁的男孩。男孩还是个处男,喜欢看她像夏天的茉莉花一样的笑容,喜欢每天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一天发生的有趣的和无趣的事情,值得和不值得憧憬的未来。他们一起约定要把初夜留到新婚夜的那天。但是只有少女自己知道,这一切是不可能,所有美好的构想都已经在几年前的夜晚被毁掉了。现在的她有一个男孩不知道的特殊身份,就是秘密地下s乐部的女王。每周末的夜晚,她脱下白色的天使的伪装,露出自己撒旦的黑色面目。她穿着紧身胸衣,露出胸脯,把来俱乐部的们绑起来,用皮鞭抽他们,用六英寸的高跟鞋踩他们的脚趾和屁眼,听他们发出痛苦和快乐的叫喊声。虽然在地下俱乐部里她赫赫有名,但是她并不轻易和客人发生关系。当白天来临的时候,她重新披上白色的伪装,心中的邪恶和阴暗又躲到影子里去。

    她去和男孩约会,牵着手在马路上闲逛。迎面走来一个她的客户。她登时紧张了。

    她的手心出汗,觉得每一步都是煎熬。但是客户并没有认出她,和她擦身而过,走了过去。她叹气,觉得庆幸,但忽然又有点失落。男孩吻她,问她怎么了。她告诉他,没什么,只是女人每个月的生理周期罢了。一个矛盾的复杂的孤独女王。”

    我看到旁边的两个人似乎也被阿绿的天方夜谭所吸引,不住地望这边偷偷瞄。

    “我呢?”我指了指自己。

    “你?”

    “你能看出来我是不是孤独吗?”

    阿绿的小拇指沾上了点咖喱酱。她抬起手,把咖喱舔掉,对我做了个魅惑的表情。我想起了情侣酒店里我们做的好事,以及与安井只有一墙之隔的刺激感。

    “你背着我去和我的女朋友偷情,不光是个孤独鬼,还是个自私鬼和负心鬼,我要你好好交代你和舞子到底做了什么。每一个细节我都要听,你都要给我讲清楚!”

    阿绿虽然语气严厉,但是表情却仍然带笑意,仿佛还在享受这种暧昧的三角关系。

    “所以,有人是不孤独的吗?”我问“没有,没有人可以逃脱。”

    “可是这并不能算是一种超能力吧?”

    “那我还有第二种超能力。就是让认为我没有超能力的人相信我有超能力。”

    “这是悖论吗?”

    “不,”阿绿认真地说,“这是超能力。”

    我们就这么天南海北地聊着。阿绿像是想起了什么,看了看手机,说:“呐,得走了,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课了。”

    “什么课?”

    “政治传播学,你有选这门吗?”

    我摇了摇头,说:“之前我听说这门课挂科率很高,指导卷也每年都在变,所以没有选。”

    “消息可靠吗?”

    “去年挂掉的学长那里打听来的,应该可靠吧。”

    “这可怎么办呢?”阿绿叹了口气,愁得眉毛变成了八字形,看起来滑稽而且可爱。

    “听天由命吧。”

    “你慢慢吃完吧,我得先走了。”阿绿掏出钱放在了桌子上。

    “这顿我请好了。”我说。

    “那可不行,我们要民平分。”阿绿说,“对了,今晚有夏祭烟火,能带我一起去看吗,艾林?”

    “今年这么早?”

    “可不是嘛,北比较早一些。”阿绿笑,“我们和你们这些中央的富家子画风不一样嘛!”

    “我不是住在中央,”我说,“我是属于千代田……”

    “随便啦!”阿绿挥挥手。

    “晚上着装有什么要求吗?”

    “完全没有。”阿绿背包起身,说,“我七点半去接你。”

    我想了一下,觉得她并不顺路,就说:“不用了,我自己坐新干线过去。”

    “你知道北桥绿地公园吗?”

    我又摇了摇头。

    阿绿从自己的包中掏出笔,抓过我的手,在我的掌心开始画地图,又一次画得我心痒痒。但这一次她太匆忙了,画得太快,到最后自己反而放弃了,胡乱拿笔涂了几下,宣告指路失败。

    “你来我家吧。”阿绿说,“我们一起过去。不是很远。”

    我点头表示同意这个行程计划。

    “烟火要一直到很晚。你想留在我家过夜吗?”阿绿顿了顿,咬了咬下嘴唇,似乎充满了期待,补充了一句,“如果嫌去太晚的话。”

    我应该说不想吗?

    “如果不是太麻烦的话。”我说。

    “那你记得带换洗的衣服来。”说完,阿绿俯下身,娴熟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她转身离开,似乎又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好像是在向那个勤勤恳恳分发菜单的女服务员道谢。旁边的一个戴着半框眼镜的男生忽然凑过来,用敬语问我:“阁下请问,刚才这个女孩是林檎由希吗?”

    “不是。”

    “打扰了。”他对我说完,若有所思,头对他对面的同伴说,“我就说了不是嘛,怎么可能。”

    “可是的确长得很像,声音也很像。”他的同伴,一个瘦小的衬衫男生说。

    “真的不是吗?”半框眼镜又头向我求证。

    “不是!”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到是安井发过来的信息,上面写着:“今晚书屋小聚餐,张君你能来吗?”

    看起来事情似乎变得有点麻烦了。我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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