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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深渊h

正文 第十一章烛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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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见到李总以后,我每天都会去会馆值班。值班的感觉虽然羞辱,实际上并不难熬,舒服地躺在那里,被几十根棒插来操去,还能来几次高潮,比起在住所受折磨来说应该是很享受了。

    李总来会馆的次数也多起来。我搞不清楚他是什么用心,也许是宁宁让他来的,也许是他自己想缓解一下压力。可我觉得他来的次数也太多了一些,白天在公司几乎都见不到他的影子,也没有他的消息。宁宁那边我自然是不敢问。晚上倒是成了李总的常客,有时候一连几天都光顾会馆。难道他不想要他的公司了吗?

    不过,我还是挺希望他来的。他做的时候有一种独特的气势,每次我都可以分辨出来。尽管不能看到他的样子,但是一想到是他,就让我非常的兴奋。每次都是高潮不断满意而归。

    奇怪的是宁宁没有让我做那些常见的捆绑,悬吊,鞭打,滴蜡之类的项目。

    她说我是用来接待贵宾的,要准备做一个特别项目。她没有说特别项目是什么,但我知道肯定不会比已经受过的折磨轻松。?今天宁宁早早地就把我接走。箱子被打开的时候我却看到了蓝姐,我立刻意识到这一定是一次特别项目。蓝姐依然戴着面具,身上依旧是一副白领的打扮。

    虽然看不到她的面容,从身材气质上很容易就认出她来。尽管我的承受力已经提高了很多,见到蓝姐还是会心虚害怕。??蓝姐给我戴上一个头罩,头罩里有一根阳具口塞,我毫不犹豫地含进去。

    我知道这一定是不让我看到客人的样子,客人自然也看不到我的样子。可是我很快发现眼罩并不是完全遮光的,光线好的时候我依然可以看到外面的样子。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也没有办法问。??我被带进一个小房间,中央房顶上的聚光灯下放着一对特制的椅子。两把椅子中间是一个小方桌。蓝姐让我坐到一把椅子上去,然后用力地把我的双腿扳起来,双脚举过头顶,把脚腕放在我脖子后面。好在我身体的柔韧性很好,这个姿势并不觉得难受。只不过这样一来下体就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带来一种特别羞辱的感觉。蓝姐把我的双脚绑在一起,然后固定在躺椅背上。接着她把我的双手从两腿之间拉出来,从腿上面绕过去,绑在了椅子的侧面。我就像柔术演员做的动作那样被固定在椅子上。

    头顶的聚光灯很亮,透过眼罩我也可以把自己的蜜穴看的一清二楚,然而房间周围却很昏暗,我什么也看不清。??蓝姐站在我身后,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之后,她转到了我面前。如果不是我嘴里塞着口塞,我一定会惊叫起来。我的眼前站着一个裸体女人,头上戴着和我一样的头罩,想必嘴里也塞着口塞。这不是蓝姐又能是谁呢?

    在我的惊愕之中,蓝姐优雅地坐上了我对面的椅子,然后收起双腿,举起到空中,慢慢地分开,双手从两腿之间伸出来,扳住大腿,把脚腕放在脑后,就像一个真正的柔术演员。最大的区别恐怕就是她身体上一丝不挂,粉嫩的蜜穴一览无余。几声咔嗒响以后,她的手脚和我一样被固定在椅子上,我这时候才发现她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戴着皮质的手铐,省去了绳子的麻烦。

    我第一次在这个角度看她的身体,实际上我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任何人的身体。这个姿势是那么诱人,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而在蓝姐身体上展示出来又给我一种别样的刺激。我不禁开始呼吸急促起来。?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说笑声,门开了,两个人走进来:“我保证你没有玩过。”

    “你也就保证和你没玩过,你怎么知道我玩过什么?”

    “去你的吧,你能玩过什么?”

    天呢,是宁宁和李总的声音。很快他们两个就出现在聚光灯下,看着我和蓝姐暴露的身体。

    “我靠,这个姿势够难拿的啊。”李总惊呀地说。

    “没见过吧,我就知道。”宁宁嘻皮笑脸的说。

    “你们这儿花样还真多啊。”李总点点头说。

    “当然了,要不然收你那么多会员费。”宁宁说着笑了。

    “就这么看看可不值啊。”

    “你把我们这里当黑店啦,就这么看看怎么好意思收钱啊。”

    “就是啊,那你说我先操哪个?”

    “你呀,就知道操,一点情趣都没有。”

    “嗯?那我干什么啊?”

    宁宁没有理他,笑着拿起来一根茶杯粗的红蜡烛用一个打火机点着。

    “滴蜡啊,这个可不算什么新鲜的,我玩过好几次了。”李总有些失望地说。

    宁宁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把蜡烛塞在了我的两乳之间,然后又拿出来十几个像棋子一样的小蜡烛头,包着铝质的外皮,放在我的大腿上排成排。小蜡烛不是很稳,宁宁先在我的大腿上滴了很多蜡油,然后把小蜡烛的底部粘在融化的蜡油上。我身体上的蜡烛都摆好点着以后,宁宁又照样在蓝姐的身体上摆好了蜡烛,灯关上以后,房间里充满了红红的烛火,立刻显得温馨起来。

    “哦,你这是要烛光约会啊。”李总赞叹地说。

    宁宁还是没有说话,又拿起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光盘大小的金属圈,中间伸出来三个鸭嘴式的金属片,合拢在一起形成一个圆筒。一边比划着一边问:“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这个没见过了,感觉像是是扩张器吧,”李总好奇地问。

    “答对了,来,试试吧。”宁宁说着又拿出来一个递给李总。

    “这个我还真没有玩过,”李总接过扩阴器仔细地看着。

    “那就跟我学着点儿呗。”

    宁宁说着把扩张器的圆筒的插进了我的蜜穴里。那里早已经一片湿漉漉,金属嘴毫不费力地插了进来。宁宁调整着圆盘上的扳手,精巧的机械机构把三片金属缓缓地分开,撑开了我的肉洞,直到洞口有杯子大小。

    “这个玩意儿能撑开多大啊?”

    “这个能撑开十厘米,今天开到五厘米就够用了。”

    “我看看,”李总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被打开的蜜穴,点点头说:“真是个肉洞啊。”

    “废话,不是肉的还是素的啊,”宁宁咯咯地笑着说。

    “哎,那我以后可不可以这么玩儿你啊?”李总坏笑着说。

    “你也得先学会了啊。”宁宁笑着说:“先练练手,弄一下那边那个吧。”

    李总兴奋地拿着扩阴器,插进了蓝姐的肉穴,宁宁在一旁指导着,很快蓝姐的蜜穴也被撑开。看着蓝姐的肉洞慢慢打开,可蓝姐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我紧张得有些喘不上气,我觉得蓝姐的肉洞比我的开得大了很多,绝对不止五厘米,七厘米都有了。

    “下面干什么?”李总看着我和蓝姐的两个肉洞来了兴致。

    “你喝红酒,洋酒还是茅台?”宁宁忽然问。

    “都行,茅台吧,”李总笑着说:“我喝酒一般不忌口。”

    宁宁点点头从桌子底下真的拿出来一瓶茅台,打开了盖子。

    “你还真有啊,”李总惊讶地说:“呃,没有杯子,你想对瓶吹啊?”

    “这不是有杯子嘛,”宁宁说着把茅台倒进了我的肉洞里。

    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我的肉洞里就像被针扎火烧一样的难受,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没有任何准备,我大声的叫喊着,可是嘴里的口塞只让我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我浑身颤抖着,肉洞里的酒摇荡着,几乎要撒出来。过了很久,我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虽然经受过前面那么多痛苦的折磨,但今天的痛苦却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我眼睁睁地看着酒渐渐灌满了我的肉洞,在我身体的颤抖中还从洞口还冒出来一些,流淌到我的肚子上。李总的眼睛也和我我一样盯在我的蜜穴上,看得有些呆了,嘴巴张大,半天没有说话。

    看到我平复下来以后宁宁对目瞪口呆的李总说:“来,喝两口吧。”

    “就这么对着喝吗?”李总喃喃地说。

    “你想对嘴儿和也行,用这个也可以,”宁宁笑着拿起一个小东西。

    那个一个精致的酒舀子,一根长柄上面是一个两厘米粗的小杯子,宁宁把舀子轻轻放进我的蜜穴,还煞有介事的搅动了一番才提起一舀子酒,递给李总。

    李总笑着把舀子接过去一饮而尽:“嘿,真够味儿啊。”

    “那你先喝着,我给你准备洋酒。”

    说完宁宁转身从桌子下面又拿出一瓶洋酒,开始把酒倒进了蓝姐的肉洞里。

    蓝姐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呻吟,她全身绷紧,我可以看出她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在酒的刺激下,她浑身战栗,把手铐脚铐上的特别弄得哗啦哗啦响。我几乎可以肯定她正在经历比我更痛苦的折磨。而且我也看到她的肉洞比我的大了很多,宁宁到了半天才用就把肉洞填满。蓝姐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来,尝尝这个吧?”宁宁说着拿出另一个舀子递给李总。

    李总接过宁宁递过来的洋酒,豪爽地一口干了。紧接着他就怔住了,张着嘴大口喘气,舌头跟着伸出来:接连舀了几口我肉洞里的茅台灌到嘴里。

    “我靠,你这个是什么酒啊?我差点儿背过气去。和它比起来,茅台喝着就像果汁儿。这他妈得有90度了吧?”

    “苏格兰威士忌,四次蒸馏”,宁宁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说,“92度”

    “那我还是喝茅台吧,那洋酒你留着喝吧。”李总摇摇头说。

    “这个就不是给你喝的。”

    宁宁说着拿出来一个玻璃盖子扣在了蓝姐的肉洞上,然后又在上面加了一个金属架子,架子上面是一个黑色的铁板。几个东西都有卡子连接,一看就是特别设计好的。李总也忘记了喝酒,出神地看着宁宁。我也和他一样,想知道宁宁在搞什么鬼。宁宁拿出一个打火机,打着火在那个玻璃盖子上晃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我才注意到那个盖子上露出蓝色的火焰。接着宁宁拿出一个小煎锅放在了火焰上。

    “我靠,这是个酒精灯啊,怪不得要92度,”李总惊愕地说。

    “倒了快半瓶,足够做菜的了。”

    “啊?还有菜?”

    “那当然,喝酒没有菜怎么行。”

    说完她端出一个食盒,里面整齐地排放着红白相间的肉片。宁宁用筷子夹了几片肉放在铁板上,这时候铁板已经热了,肉排在上面发出了嗞嗞的声音。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宁宁就把蓝姐的肉洞变成了一个酒精炉,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吃烧烤。李总也异常兴奋,一边吃肉一边喝酒,非常的惬意。很快就把我肉洞里的茅台喝完了。

    “你还要吗?”宁宁举着茅台瓶子问。

    “不用了,我再来点儿烤肉,这肉烤出来味道就是不一样”,李总说。

    “那好,我就在这边就放调料了。”

    宁宁说完拿出一瓶烧烤蘸料倒进了我的肉洞。比起酒精的刺激,烧烤汁的感觉只能说是清凉舒爽,再加上我的肉洞几乎已经麻木。我没有感觉任何的不适。

    “嘿嘿,准备的真周全啊。”

    李总笑着夹起一片肉放进我的肉洞,蘸了蘸里面的汁水,还故意把肉片在我蜜穴的内壁上转了几圈,然后把肉片放进嘴里,不住地点头陈赞。两个人边吃边聊,很快就把一盒烤肉消灭掉了。李总用几片肉蘸光了我肉洞里最后的酱汁,蓝姐的肉洞酒精灯的火焰也渐渐弱下来。

    “一个是洋酒的,一个是烧烤汁的,你想操哪个?”宁宁指着我和蓝姐大大张开的肉洞说。

    李总仔细端详着我和蓝姐的肉洞,然后一把抱住了宁宁说:“我想操她们中间这个。”

    音未落,李总就把宁宁一把抱起来。宁宁笑着也没有反抗,被他一下子按在地上,两个人就当着我和蓝姐的面云雨起来。宁宁先是咯咯地笑,然后在李总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中,开始一声一声的浪叫。我和蓝姐只能静静的听着,看着胸前的蜡烛慢慢的燃烧,溶化,我们的乳房上,胸口上滴满了融化又凝结的蜡油,腿上的小蜡烛也完全融化,变成了小盘子里的一汪汪的蜡水。经历过茅台酒的折磨以后,这些灼烧只是一种挑逗了。对面的蓝姐很平静,好像在享受现在的温馨和激情。我忽然想起来那次值班的情景,那天和我一起被强暴应该也是蓝姐吧。蓝姐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受折磨呢?难道她也是在体验生活?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宁宁的叫声忽然提高了很多,他们结束了。

    “哎,那酒精灯还烧着呢!”李总忽然说。

    宁宁笑着起身把蓝姐肉洞上的火焰熄灭,把炉子和铁板拆下来放到一边。收拾好食盒餐具。李总则仔细看着撑着我肉洞的扩阴器,接着天花板上的聚光灯,他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我的肉洞的里面。

    “这东西可真先进啊,撑得那么大,里面的鲜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收着点眼珠子行不?小心掉到洞里去。没见过女人啊。把蜡灭了吧。”

    宁宁在一旁奚落着他。

    “我这不是瞧新鲜吗。靠……”李总一边说一边随手拿起了粘在我大腿上的蜡烛,手烫得一抖,整个小蜡烛连同里面的蜡水都掉进了我的肉洞里。灼热的蜡液接触到蜜穴的肉壁上,疼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呃,这个掉进去了怎么办?”

    “笨死,掉进去捞出来啊。”

    李总犹豫了一下,把手指伸进我的肉洞里,把蜡烛的铝壳掏出来。他的手指上沾满了半凝固的蜡液。

    “真烫啊!”

    “我的李总啊,你还吃得了什么苦么?粘到手上就吱哇乱叫,你看看人家,倒在肉洞里也就是哼唧一声。”

    “我这不是也奇怪呢么,她们这么厉害?”

    “当然了,要不然怎么能进贵宾室?”

    “我再试试。”

    那李总说着又拿起了一个小蜡烛,把里面融化的蜡液到进了我的肉洞。然后接着又倒了另一只,很快十几只蜡烛里融化的液体就都被倒进我的肉洞里。由于有了准备,这次的疼痛实际上没有什么特别。我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做别的动作。李总好像不甘心,又抄起我胸前的大蜡烛,放在在我的肉洞上方,让更多的蜡液滴到我的蜜穴里,直到融化的蜡水溢出来。

    “不会吧,真这么厉害啊?我再试试这边儿这个。”

    说完,他饶有兴趣地把蓝姐的肉洞里也灌满了融化的蜡液,而蓝姐居然连吭都没有吭一声,让李总很是失望。他要是知道高度白酒倒进蜜穴里的滋味,就不会奇怪灼热的蜡液对我们没有什么刺激了。

    “真厉害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贵宾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可现在两个洞里面都是蜡水,怎么弄出来啊?”

    “就这么凉着吧,一会儿凝固以后再拿出来。”宁宁笑着说:“现在你把两个肉洞都堵上了,就没有可操的了。”

    “这不是还有一个洞可操吗?”李总说着一把抱起了宁宁,在宁宁的一片笑声中两个人离开了房间。

    过了很久,肉洞里灌满的蜡水才慢慢凝固起来。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这屋怎么没开灯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接着我们上方的聚光灯亮起来。进来的居然是那两个粗俗的男人。难道他们也在会馆工作?

    “我操,这他妈玩儿杂技呢!”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开眼了吧?我就告诉过你到这儿来能见世面。”

    “我是真他妈开眼了,不过也没有这俩厉害啊,你瞧这眼儿开的,里面塞的什么啊?”

    “好像是蜡吧。”

    两个人晃动着扩阴器,检查着里面的情况。我肉洞的蜡已经成型了。一个男人把一个圆柱形的蜡块从里面拿出来。

    “瞧,这个可是骚逼蜡,估计没有人做过。”

    另外一个男人听了以后也赶紧把蓝姐肉洞里的蜡块掏出来,拿在手里欣赏着。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把我和蓝姐肉洞里的扩阴器拿出来,我的蜜穴重新闭合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感到了一丝放松,就好像我不再是那么的暴露,尽管我依然是赤身裸体地分开双腿,把最隐私的地方展现在两个粗鄙的男人面前。两个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的肉洞。

    “我操,这骚逼的韧性可真好啊,刚才撑得那么大,现在什么也看不出来了是不是给弄松了。”

    “你他妈别老是光说不练,松不松操一下不就知道了。”

    “操,真可以吗?大哥?”

    “废话,这俩骚货被绑成这个样子不就是让人操的吗?”

    说完,他就褪下裤子掏出了早已挺起的肉棒,按住我的大腿,接着就插了进来。经过了酒精和蜡水折磨的肉洞依然敏感,在肉棒的抽插下变得刺痛难忍。我势也让我没有任何躲闪的余地,反正我已经被他插过很多次。实际上我眼睛根本没有留意他,而是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个粗鄙的男人。看着他的男根对着蓝姐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插了进去,蓝姐那里想必也已经是滑腻无比,那个东西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像电影中的特写镜头一样没入了蓝姐的身体。蓝姐的身体也随之一阵,开始蠕动起来。我的身体也随之一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在操的人是谁吗?想起他们在蓝姐目前唯唯诺诺的样子,连大气儿都不敢出,可现在却在做如此大胆的事情。

    可能是我们的姿势过于诱人,两个男人都没有坚持很久,很快就发泄在我们的身体里。完事以后,两个人勤快地把我们的身体清洗干净,不仅把蜜穴里冲了好几遍,就连菊花里也洗了好几次。看来这个是标准的清洗程序。

    我们被洗好以后,两个人把我们从椅子上解下来。由于长时间的固定,我们的腿都无法站起来。两个男人给我们戴上手铐,然后一人一个抱着我们回到我以前的屋子。他们把我和蓝姐扔在地上,打开了地板上下水道的栅栏。用脚把我踹到水槽里,然后塞进地板下的笼子。我的笼子盖好以后,从栅栏的缝隙中我看到蓝姐的身体也被他们踹下来,然后塞进我对面的笼子里。接着蓝姐那边的栅栏也落下来了。就这样,我和蓝姐近在咫尺,同样是赤身裸体,同样是被紧紧地塞在下水道旁边,地板下面的笼子里。

    黑暗中,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今天的疼痛刻骨铭心,可是和看到蓝姐受到比自己还厉害的折磨,我似乎有了一些安慰,觉得自己应该承受得了。我和蓝姐的头罩都被摘掉,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话,也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

    我们一起受虐,尤其是同时被两个男人插的情景让我感到蓝姐好像亲近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恐惧。我依然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蓝姐故意让那两个男人这样做,可是为什么呢?难道她也是像我这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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