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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爱上漂亮女毒枭

正文 最后一次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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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4节最后一次在车里

    那天吃饭的时候,梅子姐再次变的让我感觉模糊,在我没揭发她的身份的时候,她反而与我无比亲近,其实我也能够理解,正是因为不知道,她才敢大胆地与我说话,与我接触,甚至是给我搂在怀里,而一但知道后,她就不敢再做任何了,祖儿为此也感到有些失落,其实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状态,她正是十分地了解她的三姨妈,才把那张DNA检测报告单一直隐瞒着。www.luanhen.com

    其实那天,我心里有很多话,但是在那样的场合,我无法去说,我需要一个可以单独与她说话的机会,所以我一直有些心不在焉,或者是内心有鬼,而这些,我想祖儿都看在眼里,那天的饭从中午一直吃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

    但是,我们很少聊这些年他们在国外的情况,以及她换了身份,做了一些手术,我们彼此都没说起,只是胡子对我坐牢的事情比较好奇,其实我也很好奇,我问他们说:“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感到奇怪的,就是当初说上面有一大官手出面帮了我这个忙,这个事情你们知道吗?”

    梅子姐听了这个,低头微微一笑说:“那谁知道啊,有可能是那个女人啊,我们怎么知道!”,她说的那个女人指的是范小莉,不过我不大相信会是他们,后来范叔叔回了江京,好象被降级了,小莉也因为我的事情被降级,好象做了江京下面一个区的书记员了,他们如果有这么大的关系,自然不会被降级,我想应该不是他们。

    但是梅子姐又不知道是谁,我也不想去多问。

    我们还聊到了龙家,祖儿对于龙家似乎一点都不清楚了,至于她的父亲是怎么死的,我也感到好奇,不过当时一说起这事,梅子姐就说:“祖儿,你听我说,也许你怀疑过我,但是这事不是我干的!”,祖儿忙苦笑了下说:“哎,三姨妈,这事我不关心,他得罪过那么多人,我也没想过是你,我知道不会是你干的,要是你,你也不会等到今天,再说了,我妈咪在龙家受了那么多罪,龙家要是不败落,她也没办法过上太平日子,我怎么会怪你呢?”

    胡子忙说:“当然也不是我干的,不过,我有点担心,你说龙天彪以后还会不会来找我们麻烦?”

    梅子姐说:“这个先不管,不过就是他来找麻烦,我们也别乱来,我们就报警好了!”,胡子说:“大姐,你还相信警察啊?”,梅子姐一改以前的态度说:“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个法制社会,我们现在跟以前不同了,都是普通人,有事当然找警察了,对了,你们别忘了,我现在是蓝思琪——”,说着她微微一笑,是的,她现在是蓝思琪,那么这样的话,警察也很难查到她的下落,对于更名换姓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很多人为了逃避公安机关的追捕常干的事情。

    我们都点了点头,意思是我们知道了,自己人在一起的时候叫真实的名字,在外人面前就叫假名字,其实就是梅子也不是她当初的真名,梅子姐那天也跟我们说了她最初的名字,她说:“其实我最早的名字,小时候的名字叫范雨辰,我出生的时候正好下大雨,就是在那个时辰出生的——后来算命的说,我五行缺木不缺水,于是改了后来的,梅子!”

    不管梅子姐有多少名字,我还是最喜欢她的名字,“梅子”,这名字真好,梅子青时雨,感到十分的富有生命力,充满了蓬勃的朝气,带着露珠一样的芬芳。

    她说过后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似乎落在那个“梅子”上面,而这两个字,早已伴随了我七八年,这些年来,那两个字已经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我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脑海里总是想到那两个字,多么熟悉,熟悉到比自己的名字都熟悉,而她的眼神,她的样子也比自己的样子熟悉,当你有这样的感觉的时候,那一定是深深地爱上了一个人。

    吃过饭,我们还没有结束的意思,但是我们要先把王妈送回家,我们把王妈送回家后,几个人开了两辆车,胡子提议我们去唱歌,后来,我们就去唱歌,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胡子在那里鬼吼,唱的粤语歌,咬字很准,但是调子跑的离奇。

    唱歌的时候,我一直在那里抽烟,三个孩子在屋里折腾着,希儿刚认宝乐这个哥哥,他们就很熟悉了,念良也是,就是个跟屁虫,祖儿坐在我旁边,她小声地对我说:“哥,你出去跟三姨妈说说话好不好?”,她看出我的心思,并且帮我提了建议。

    我装作不知怎么回事地说:“为什么啊?跟她说什么,该说的不都说了吗?”

    祖儿皱着眉头说:“什么该说的都说了啊,应该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清楚,你把当初跟我结婚的事情跟她解释下好吗?然后我再解释下,我怕她心里有想法——”

    我说:“你多想了,不会的,她要是有想法,早就有想法了,也不是你解释可以的,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了解!”

    我们说话的时候,胡子点了首歌说:“哎,下面是情歌对唱,家良,你跟大姐唱下,怎么说,你小子选择了祖儿,也该有个说法吧!”,他说过后又笑着对祖儿说:“哎,大小姐,你没意见吧,你不会生气吧,呵!”,祖儿笑着说:“胡子啊,你真的欠扁,你从来都没好话,我怎么会在意呢,我批准!”

    梅子姐忙说:“哎,唱什么啊,他唱歌不行,我怕他影响我发挥,呵,还是祖儿跟他唱吧!”

    那首歌是《无言的结局》,点的真够毒的,我也没有动,祖儿推我,她感觉大家都在吵,她就站起来说:“好的,好的,家良,我们唱吧,这歌很好,适合我们啊,呵,回头你跟祖儿也唱个!”,我点了点头,我们拿着话筒,音乐响起,梅子姐天生就是唱歌的料,但是那首歌,她唱的有点儿戏,并没有投入太多的感情,我能感觉的出来,这个时候,我们已经不需要投入什么感情,我也没有什么感情投入,基本是把歌词背完的,唱完后,梅子姐帮我们点了首《相思风雨中》,祖儿也是一阵扭捏,最后我们一起唱了,这次我投入的感情稍微要多些,我不想让祖儿失落,虽然祖儿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在意,但是我不能让她心里有其他想法。

    祖儿唱的也不错,一曲唱完,下面一阵掌声,三个孩子也在那里拍手,而先前我跟梅子姐唱的时候,显得有些惨淡,似乎都知道我们没有发挥,都还抱怨我们。

    接下来又轮到胡子鬼嚎,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跟我唱《友谊之光》,这歌,我特喜欢,看着那些监狱里的画面,我不免显得有些伤感,有些激动,我们唱的声音特大,我跟胡子搂在一起,几乎是歇斯底里,两个人唱着这歌,看着画面,想到以前那些往事,打打杀杀,出生入死,每一次都是冒险,真的是可见兄弟情谊,我突然也想到我跟那些兄弟们在一起的日子。

    人生于世上有几个知己/多少友谊能长存/今日别离共你双双两握手/友谊常在你我心里/今天且要暂别/他朝也定能聚首/纵使不能会面/始终也是朋友/说有万里山隔阻两地遥/不需见面心中也知晓/友谊改不了。

    这歌词写的真好,唱完后,我们眼睛都湿润了,特别能体现男人的豪情,梅子姐给我们拍手,她似乎也哭了,她抬头静静地望着我,我们这群人,曾经经历过风雨,见过大世面,吃过枪子,抛头颅洒热血,为了自由,为了生存,豁出去生命,在男人的世界里,一切生死都不是那么的畏惧,而幸好有这个女人的陪伴,而她更是经历了我们男人都难经历的事情。

    坐回座位后,梅子姐起身去了卫生间,她似乎是哭着出去的,我还没坐下,祖儿就推着我出去,她很用力地推我,我没办法,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于是就走了出去,出来后,我点了根烟。

    我问了服务生卫生间往哪边走,我去了卫生间,还没走到拐弯口,在楼梯过道那里,我微微地听到了哭泣声,我知道是她在哭,那哭声很低,犹如无数次她的哭声一样,那么的让人心疼,让人揪心,你爱一个人,听到她那样的哭声,心都会疼起来。

    我慢慢地转过去,我看到她靠在楼梯口那里,楼梯一般是没人走的,用作紧急消防通道用的,她就那样靠在那里,犹如一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孩子,她斜靠着,似乎身体一碰就会倒下,我站在上面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擦着嘴,我刚要下去,她抬起头看

    到了我,她含着泪静静地看着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孩子犹如被主人发现,而她似乎是被这个主人赶出家门的,她又带着一些怨气,不愿上来,她终究没有上来,她接着往楼下跑去,手捂着嘴,她跑的犹如一个小傻瓜,她怎么可以这样跑,跑的一点也不好看,她都被我发现了,不是嘛,被主人发现的孩子,怎么还敢跑。

    我跟着她跑了下去,在快冲出门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她,她被我拉着,头没有回,我拉着她轻轻地,似乎用了很多年的力气,带着无力地说了声:“我一天也没有把你忘记!”

    她没有说话,在下面的楼道里,一个人都没有,里面有些黑暗,我把她一拉,她就回过头来,我猛地把她抱在了怀里,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力气,被我抱在怀里,两个手僵硬地放在那里,她被我抱着,我抱着她,疼着她的额头,不停地抱紧说:“不要哭,宝贝,不要哭,我爱你,永远爱你,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都爱你,我医生都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再多的爱似乎也无法让她的心情好起来。

    我想在她的心里,她一定十分想跟我结婚,而我认识梅子姐后,我也一直认为我们是最有可能结婚的人,一辈子至少要结婚一次,我们才是最有可能走到一起的人,结婚是个多么简单的事情啊,可是我却终究没有把人生的第一次婚姻给她,我也没能把第二次婚姻给她,我对不起她,对不起这个女人,我知道她爱我,她用生命爱着我,爱着这个她在三十多岁以后认识的小男人,她把自己的一生都想托付给他,可终究没有托付成功。

    她在我的怀里不哭了,而是沉静,一句话都不说,我低头看去,发现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奇异的光,冷冷地望着一个地方。

    “宝贝,怎么了?”,我问她。

    她冷冷地说:“不要随便叫我,不可以叫,你不可以叫!”

    我低头笑着说:“你在跟我生气嘛,小家伙!”,这是曾经她叫我的称呼,今天我用来称呼她,别有一番味道,也感觉真是更贴切,我认识她的时候,我是小家伙,是一个不够强大的小家伙,而七年后,我变的强大,变的成熟,而她似乎变的弱小,变的柔弱,她成了我的小家伙。

    小家伙,小家伙,呵。我捧着她的脸,摸着她那凉爽的脸旁,她回了我句说:“谁是你的小家伙,小混蛋——”,我又疼了她下说:“叫我什么都可以,不管我现在怎样,不管你心情多不好,多伤感,你都要答应我,从此之后,都要过的幸福!”

    她苦笑了下,然后想离开我的身体说:“你要求好多,我怎么幸福,你跟别人走了,上了别人的花船,你还要一个风尘女子为你守侯嘛,她也许会伤感,会抱着琵琶在船上哀怨哭泣,但是你难道在上了别人的船后,还要为她流连嘛,你到底想的是什么,想同时上两条船?”,她再次带着点笑说,但是我知道她的内心充满了伤感,其实那种心情,我可以理解,我跟祖儿结婚了,那是种暗暗的无奈,虽然她可以理解,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我感到十分的痛苦,这个时候我能怎么办,如果我没结婚,我不是这样的,我会离开拉她走,会带她去宾馆,或者在车里,我要拥有她,这么多年,我多么的想她,在监狱里,很多次,我几乎想的发疯,想的绝望,每天都在幻想她,可以说很多次实在没办法了,没办法了,黑夜想你没办法的时候,我都是想着你,做着那些事情,你可记得,你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是我曾经的留恋,贪婪,而如今因为我结婚了,我却不能再那样做,在这个很多人都不愿意谈道德,贞守的年代,一个男人却为了爱,为了责任,搞的无可奈何,你是否又知道,其实我内心的痛苦一点也不少,我几乎绝望,但是我是男人,我不可以表露,不可以让你知道。

    她静静地看着我,她突然说了句:“你很痛苦对吗?”

    我忙摇头说:“不痛苦,没有痛苦,我看到你,我知道你还好好的,我就开心了,至于那点微弱的痛苦,那又算的了什么呢,就比如——”,我有点试探性地说:“就比如,我一直都很想你,那种想念超越了男人的本能,有时候是男人无法控制的,难以克制的,我想去坏,去做坏事,可是一想到生命,那点**又算的了什么,我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家伙,我不可能由着我的性子来,我不可能想干嘛就干嘛,难道我可以吗?”

    是的,男人快到三十岁,如果给其他男人也不会有我这种内心的苍老,但是我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我变了,我不能再那么的冲动,那样是不可取的,那样甚至会伤害了她,其实我在年轻的时候做很多事情也有可能伤害别人,但是那个时候,根本不会在意到这个,所以人有时候随着年龄的增长发现自己伤害了别人,那也许不是成熟,而是一种胆怯罢了。

    她冷冷地说:“你想说什么?”

    我看了看外面,我挠了挠头说:“我没想说什么!”

    她会心一笑说:“我知道你想什么,我比你都了解你自己,你知道吗?”

    我茫然地说:“我知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很无奈,你也知道,我——”

    她打住我的话说:“你别无选择,你只有好好地爱祖儿,好好地照顾孩子,其他的,你别无选择!”,她是知道我心里想说什么,她提前帮我说出来,打消了我所有念头。

    我点了点头说:“恩,我知道的,我会的,我——”,我叹了口气,其实我真的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我很想占有她,我想跟她再一次,想拥抱着她睡一个晚上,想——想跟她能再有肌肤之亲,可是一切都没有办法了,真的没有了,如果我不知道是她,如果她想的话,有可能我还会酒后乱一下,可是现在知道了什么都做不了。

    我再次理解祖儿为什么不告诉我检查报告的结果。

    我有点不死心,我抬头望着她一笑说:“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啊,我嘛!”,她皱着眉头说:“我有可能会找个人结婚啊,我也不小了,这么大把年纪了,应该为自己以后考虑一下!”

    我忙说:“不可以!”,我说的不可以,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没经过任何考虑,我不想她结婚,我不要她结婚,或者说我不允许她结婚。

    她脸转到一边,微微地晃着身体笑说:“你是我爸啊?”,她这句话可真够歹毒的,她带着开玩笑的口气,我哪里可以做她爸,我冷冷地望着她,有点着急地说:“你跟谁结婚?”

    她呼了口气说:“你管我?”,她终究是个女人,她还是跟我耍起了小脾气,使起了小性格。

    我说:“我管不了你,我也没办法管你,我没有资格,只是我想知道,你跟谁结婚?”

    她还要乱说话,还要搞我,我突然双手抱住她的肩有点激动地晃了她下说:“你说啊,你要跟谁结婚,你告诉我!”

    她被我晃的有点无力地皱着眉头说:“你干嘛啊,你又不是我爸妈,你管我啊?”,她着的跟个孩子似的。

    我激动地说:“我就是你爸!”

    “放屁!”,她回头说了句,然后就皱着眉头说:“我如果跟别人结婚,你会杀了我?”,她内心似乎是有点开心的,她喜欢这样问,似乎这样问,可以满足她的一点点心思。

    我点了点头说:“会的,你跟谁结婚,我就杀了谁,我不许你跟别人结婚,听到没有?”,其实我只是这样说,她就算跟别人结婚了,我也不会杀了谁,我相反我会保持沉默,但是在她没有跟别人结婚前,我不能怂恿她,不能纵容她跟别人结婚,如果是那样,真的是覆水难收了。

    她闭了下眼睛说:“你还想再回到以前吗?”,她问的这句话特别关键,我也能够体会,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是的,我还愿意回到从前嘛,在从前的岁月里,有我跟她,我们两个人的时光,但是同时也有那些打杀的日子,我愿意回去嘛,如果要回去,就是要接受过去的一切,跟她在一起的时

    光以及那些打杀的时光,而那些是我想要的吗?

    她知道我没办法回她,她一笑说:“你如果要杀人,那么就连过去的所有一起接受,可是你想到没有,想到没有我们的孩子,我们大人可以走到过去,而孩子呢,你能把他们带回母亲的子宫里去吗?”

    是的,我们可以把孩子带回母亲的子宫里去吗?那是不可能的,永远不可能的,人生就像一条河流,我们只能往前走,河水往前流,而我们怎么可以回到过去,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也闭了下眼睛,我想了会,我感觉自己流泪了,一个男人被她弄的流泪了,也许不是她弄的,是被人生,被命运,被时光弄的,我闭着眼睛,泪水划下,我感觉到她帮我擦着眼泪,她突然把我搂在了怀里,是她搂我的,她也知道她刚才一直在搞我,她知道我没办法回答她,她在欺负我,她硬是要把我弄的流泪,是的,我过的又好受吗?不好受,我吃了很多苦,当初做的任何事情不也是为了她嘛,她心里又如何不知道,她搂着我说:“不哭,哭什么哭,谁让你哭了,我跟你说着玩的,不要哭——”,她越是这样说,我越哭的难以控制,我哭着说:“你明知道我没办法回答你,你还偏这样说,你让我怎么办,我知道,我不该说不怎么办,我该强大,该如何如何,我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做个巨人,但是在你面前,我永远强大不起来,我总是那么的渺小,渺小的犹如一粒微尘,你可知道?”

    “我知道,不哭,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乖,不哭,你哭,我会心疼,你知道吗?这几年,我每次看着宝乐就想到你,我把他搂在怀里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你这个孩子还在监狱里,你正在受着罪,其实我也没抱怨你什么,我只是失去了一次可以照顾你,疼你的机会,我很想疼你,想有一次机会,跟你生活在一起,把你当成孩子一样照顾,做个妻子,做个母亲,这样的机会,你知道吗?你可以理解我吗?我没有欺负你,我怎么会欺负你,傻瓜!”

    我哪会什么哭,我突然一把抱住她,死死地犹如一个饿狼一样望着她抱着她说:“我要!”,多么奇怪的我要,多么霸道的我要,甚至是多么自私的我要,我说出我要,她的身体被震了下,那是出于**,她能不想我吗?心里想,身体不会想我吗?

    “呃!”,她发出了一个声音,她有点难耐,她需要控制,如果不去控制,她也许会忘情,她在我的怀里艰难地说:“不要,不可以要,听话,你不可以要,你要什么?”,她似乎又怕我不要,转而问我要什么,是的,我要什么,是短暂的欢娱嘛,我不想去管那些,她再次要给我做荆棘,而我冲破一切望着她说:“给我!”,她会给我吗?又有多少理由,多少道德的空隙可以允许她给我呢?

    我们似乎都在寻找借口,而这个借口,也许就是注定了我们的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如果告诉你永远不可以见她,只给你十分钟,你会要她吗?

    她的脸红了,发热,她有点慌乱,她不停地摇头,有点手足无措,她不停地说:“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这样,我不可以这样,我——”,她突然激动地一把抱住我,她抱住我亲吻着,我也跟她亲吻着,她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抱着我比我都激动地亲吻着,胡乱地抓着我。

    我开始抚摸她,两个人在没有人的过道里,在那里,彼此抚摸着,我们都难以控制住自己,我们都是人,不是神,无需为自己寻找借口,一切都不需要,如果一切都难以控制,你又能如何。

    我把她抵到墙上,然后手从她的腰摸下去,一直摸到她的屁股,她的大腿,我的手越摸越深,最后摸到她的裙子里面,抓到她的**,她的屁股,在上面特别享受地摸着,她在我的举动下,变的痛苦不堪,她的身体都软了,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传遍她的全身,她的身体都被燃烧着,那热浪一浪高过一浪,不停地在她的体内翻滚着,我们的身体贴到一起,多少年来,我们终于可以这样抱在一起,还去考虑什么,还去想什么,脑子一片空白,除了这样没有别的办法。

    越摸越慌乱,我把她从墙边抱过来,然后抱到栏杆上,靠在那里,她突然转过身来,然后手抓着栏杆,她低着头,头发都乱了,她低头在那里,把屁股对着我,她在那里急促地说:“人生只有这一次对吧?”,是的,人生只剩下这一次对吧?她说过后,又猛地转过来,面对着我,头发凌乱地说:“不能的,家良,我们——”,她皱着眉头,我猛地继续上去侵袭她,我不想容她思考,不想她说话,不能给她过多的时间考虑,我压着她说:“不要多想,不要,我要你,什么都不要想!”,她再次抱住我,被我抱着,从上面抱着我的头,不停地亲吻我,一边亲吻一边哭,她的泪水流了好多,我都感觉的到,全流到了我的额头上,她发出那样艰难的声音,内心的忏悔,身体的诱惑,情感与理智的碰撞,一切都让她痛苦不堪。

    我把她抱起来,头埋到了她的胸口,她的胸口被我的嘴弄开,我亲吻到了那鼓鼓的**,在那两个**之间不停地亲吻着,吮吸着,贪婪地轻轻地咬着,那里就是幸福的天堂,就是我身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全部,我们都在说着道德,可是还是冲破,有些出轨是没有办法的,我无法控制自己,如果那样,我肯定会犯罪,我会崩溃,我需要她,此刻就需要,我把她放下,然后让她靠在墙上,她闭着眼睛,幸福地抬着头,双手扶着我,我双手开始抚摸她那儿,双手在她的胸上抓着,揉着,摸着,我的腿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她陶醉了,幸福陶醉了,忘记了一切,忘记了她的底线,她似乎有些张扬,有些**的过分,她不过是个女人,她需要这个。

    我的手开始从她的下面撩起她的裙子,当我摸到她的**,两腿之间,她竟然笑着叫了声,她从来都不喜欢压抑自己的叫声,记得,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她都会叫很大的声音,都会把我吓到,我让她小声点,她反而会说:“为什么要小声,让别人都听到好了,全世界都听到好了,有什么好怕的!”,也许正是应了那句话,我什么都可以抗拒,就是难以抗拒你的诱惑,这种诱惑是控制不住的。

    我的手伸伸地插了进去,她的身体本能地挺动着,那儿早已洪水泛滥,我想她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泛滥,而此刻早不知流了多久,流了多少,那里是从她的春心里流出来的,那是什么,是她的所有兴奋的,快乐的,幸福的细胞,全部在那里,都流出来吧,流出来啊!

    我抱住她,然后慢慢地往下,我喜欢那儿,我想去吻那儿,当我吻到那儿的时候,她没有推我,而是抬起那条腿,配合着我,她摸着我的头,她忘情地享受着,她应该是在梦里,而我也是在梦里,我们都是在梦里。

    她慢慢地抱住我说:“乖,起来,起来疼我!”,我起来后,然后猛地把嘴对准她,她笑着皱着眉头含住我的舌头,我们吻在一起,我们当时谁都不会想到会发生什么,也不担心会不会突然被看到,或者什么,我想这也是冥冥中的安排,上天感觉她太苦了,我们应该这样有过一次,不然一辈子都会后悔,或者上天会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如果还不给这样一次,那真的算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我们气喘吁吁地望着彼此,她完全陶醉了,她眼睛明亮,充满了春光,她说:“该死了,真的要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竟然问我怎么可以这样,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说:“怎么了?”

    “我们在干嘛啊?”,我一笑,然后咬住她的耳朵说:“我告诉你,我们在干嘛?”,她小声地问了句:“在干嘛?”,我猛地压住她,按住她的**说:“我想干你!”,她用手打了我下,她也狠狠地说:“你是流氓,你知道吗?你根本就是流氓!”,我说:“是的,我是什么都不重要,是什么都不重要,只是今天,我如果不这样,我会死!”,她慢慢地变的清醒,但是也感觉无所谓,她说:“你答应我一个事情!”

    我知道,我如果答应了她这个事情,那么接下来,她会给我了,而这个事情是什么呢?她说:“你答应我,只许一次,永远不会再有第二次,还有,你不能天天想着我,你要好好工作,好好照顾孩子,好好疼祖儿,不许伤害她,你听到没有?”,其实说到伤害,这也算伤害了祖儿,可是,我也不说可是了,没有可是,你错了就是错了,没有狡辩的机会。

    我不是为了尽快得到她而答应,而就是不这样,我仍旧会答应她,我知道她对我的牵挂,她对我的担心,那种犹如母亲一样的关心,我想她的爱早已超越了一个普通女人,她知道我想要她,犹如想要一次乳汁,她会满足我,但是她还是会嘱咐我,她知道也许不给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会一直纠缠着她要,要个不停,会没完没了,也许会一直静不下心思,也许给他了,了了他这个心愿,再让他做个承诺,一切也就好了,她深知这其

    中的奥妙。

    我答应了她,她狠下了心,她低头想了下,然后看了下时间说:“如果祖儿恨我,我会用下辈子来偿还!”,我不想去想这些,我静静不语,她皱了下眉头说:“去车里吧!”,我拉着她然后搂着她上了车,在车里,我静静地看着她,然后扑到她的身上,不停地亲吻她,我想我一点也不温柔,我做不到温柔,也许一切都不是合法的,都不是允许的,我不能做到那样的镇定,我们需要彼此,需要这最后的,也许是今生以后唯一的一次缠绵,梅子姐静静地闭上眼睛,我们环抱着,紧紧地抱在一起,我的脑海里不停地出现她的话,这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不许想念,不许乱来,好好工作,好好照顾老婆孩子,想到这些,这样的**,似乎就是一次告别仪式,我想她也知道她需要这次释放,如果不,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也会一直想念,想个不停,不但忘记不了,反而更加强烈。

    我脱掉了她的上衣,她双手抱着胸,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慢慢地放开她的双手,我轻轻地亲吻着她的**,那**的感觉是与任何女人都不同的,温暖无比,特别熟悉,特别有手感,我趴上去后,就陶醉地犹如婴儿一样吮吸着,她微微地喘息着,双手拖着**往我的嘴里放,我微微地感觉到她的眼睛在看着我,她的双腿慢慢地开启,其实她过分嘛,她不过分,她用这么多年去爱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她的,她过分吗?她不过分,这本该是她的,她难道连一次占有的机会就没有可能了吗?

    我想她就是这样,她也是伤感的,她想到以后的日子,我们不可以在一起,我们要遵守承诺不是嘛,她还在那里说着:“我说的,你都记得了吗?”,我点着头,傻傻地抬起头,嘴巴离开她的**说:“我记得了!”,犹如孩子出门前,母亲的嘱托,是的,我记得了,我会遵守这个约定,我不会犯错,我答应你,从此以后,我好好生活,做个好男人,可是我的鼻子感到酸酸的,而这又算什么,我们彼此都在欺骗自己吗?

    我们都是傻瓜,是傻瓜,我哭了,我抱着她的身体,她那光滑的洁白的身体,犹如母亲一般的身体,我哭了,我边哭边亲吻着,她也哭了,哭着抱着我的头说:“哭吧,想哭就哭,在我的身上哭,再男人一次,宝贝!”,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再男人,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怎么还可以男人。

    她慢慢地脱掉裙子,她的身体完全在我的身体下面,我看着她的身体,我欲哭无泪,我发出微弱的抽泣声,她帮我擦着眼睛,然后她继续帮我解裤子,我们搞的有点难堪,有点不自然,她帮我解掉裤子,然后很认真地说:“这样有点不大舒服,你把我抱高一点,我撑着!”,你知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的感受嘛,那感受真不是滋味,我们都认真了,**变的犹如仪式,已经感觉不到那种**,其实只是向彼此寻找一些温暖,寻找这些年心灵上的慰藉。

    我忙点着头说:“没事的,我想我会很快就到——”,我说过这句笑了下,是的,也许我很快就会到,我不能碰触她的身体,我碰到她的身体就会很快,也许没有进去就会到,可是我很想进去,想进去的厉害,我的下面硬的厉害,她看到了,她微微一笑,然后用手摸了下,她说:“真好!”,这句真好,也是有点傻,不是嘛,那么多男人,都有这个,为什么她会说这两个字,是的,不是所有人的都会真好的,爱你的女人会认为你的是最好的,其实它已经超越了它本身,它不再是那个东西,它代表的是你,是你这个男人,她会说真好,我也说:“你也真好!”,她微微一笑说:“它一直在等着那个小家伙的到来,可是总是等不来,无数个日夜,她就犹如一个小怨妇一样耷拉在那里,蜷缩在那里,哎,好可怜哦,它!”,她皱了下眉头,我笑了,我说:“我喜欢它,特疼它,真想一辈子都看到它!”

    “我说的话你没记住嘛,我可不喜欢言而无信的男人!”,她警告我说。

    我忙说:“我会记住的,我不会不讲信用的,我会答应你的,一眼就是千年,我从此都会记住它!”,她听了这话,激动地猛地抱住我说:“进来!”,我点了点头,然后低头把那儿放进了进去,在边上的时候,我打了个颤,然后我不能控制地进去了,然后压到她的身身上,我瞬间感觉我自己已经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孩子,是个孩子,她的身体,她的灵魂整个把我包裹了起来,不留一点痕迹,不留一点缝隙,紧紧地贴在一起。

    我慢慢地动着,每一下都在享受,每一秒都是在享受,我怕我很快就到,我怕我做的不好,我甚至怕有人突然破坏了这一切,人怎么就这么贪婪呢,怎么就这样难以控制自己呢?当时我内心是无比复杂的,我永远都记得那次在车里的**,怎么也忘不了,她抱着我臀部然后一下下地往她的身上按去,她犹如一条欢快的鱼儿一样在我的身下游动,她又像是一条船,让我的身体趴在上面,随着她游动,游到哪里去,并不知道。

    但是我感觉我会很快到了,我会越来越接近那**,她的样子太让我兴奋,皮肤真好,**真好,**的时候的样子真美,我越想越难过,时间越久越难过,我甚至不希望这唯一的一次这么快发生,我想保留在我们最好的状态下发生就好了,当我感觉我快要不行的,我微弱地叫着,我趴在她的身上乞求着她说:“这不是最后一次好不好,不是的,答应我,我们还有以后,不要这是最后一次,答应我!”

    可是她毫不留情地说:“你想让我死吗?”

    是的,我不想让她死,所以我得答应她,我要到了,而她紧紧地抱住我我说:“也许我死了就好了,死了就好了,死了就好了!”

    我急的猛地抱住她,求着她说:“不要说,不许说,不许!”

    我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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