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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爱上漂亮女毒枭

正文 梅子姐晕厥在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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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1节梅子姐晕厥在我的怀里

    一直有读者不理解我为什么这样写,我想大家只有看完故事后回头看才会明白,我不会夸张什么,也不会隐晦什么,因为这是爱情故事,一切都可以虚假,爱情是真切的,他们是真实的,真实到骨头里,想想我们的内心,对于**,不可以跟别人说的秘密,那些羞涩的想法,那些爱,那些男女之事,那些感情纠葛,婚姻中的纠葛,哪一样如果用文字写下来,都会比这个过很多的,我不喜欢告诉读者怎么看这故事,如果那样点破了,就没味道了,但是还是希望大家这样想,十年内也许不会得到大部分的人的认可,但是我相信终究有那么一天,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懂这个故事。谢谢大家!这些话不是充字数啊,我每章都会多出两百多字,大家也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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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发生的事情大体跟胡子说了,也许是因为那天我的心情实在不好,内心也感到有些委屈,在胡子的追问下,我不得不说。

    胡子听了后,一直愣在那里,最后他叹了口气说:“家良,以前我总是替大姐说话,我知道在你心里,你也一直以为我也是站在大姐那边,毕竟大姐对我有恩情,但是现在看到你这样——”,胡子摇了摇头说:“家良,也许大姐真的不适合你的,不是我有其他意思,大姐爱你,你也爱她,但是也许是不适合的,这世界上总是有些人适合,有些人不适合,而我也不知道现在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家良,作兄弟的,做大哥的想跟你说句,男人不能优柔寡断,这样会害了自己的!”

    我说:“我知道,胡子,我知道你为我好,其实现在,我是真平静了,她做这样的选择,我也会为她高兴,以前不这么想,坐牢后也没这么想,可是出来后看到孩子,又差点死了,腿变成这样,我才明白,人生没那么的死磕,没有什么非得拧在一起,非得弄出个道理来,弄出个结果来才好,就像是风筝,风大了,你放放线,紧了就松松,松松紧紧,或者干脆让它飞,从此不管天涯海角,任她飞,才是好的!”

    胡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恩,坚强点,兄弟!”,我一笑说:“放心吧,胡子,我会的,别说这个了,这个不算什么,也算是为她的纪念吧,既然从此以后天涯海角,到老了,看看这条腿,回想起年轻时候的往事,那些荒唐事,糊涂事,又未尝不是一种美呢!”

    “我想全天下的男人也就你这样想的开,为了大姐付出这么多,从来不计较,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姐,这女人到底怎么想的,不过——”,胡子望着我说:“你这事不跟她说,我感觉也不是太好,早晚都会知道的,还有你这样,她也不知道,不知道的话说话自然会伤人点,她就是那样的脾气,你比我懂,我想如果她知道了,也许会好点,你也就别生气了,她那个性子,哎——”

    我说:“就算以后知道也好,现在可不能让她知道,她明天就结婚了,作为男人,总是不希望看到女人跟别人的,可是站出来看,没准找到了个好人呢,不是嘛,如果是好人,对她好,给她幸福,听她的话,会哄她,那又——”,我一笑说:“胡子,你说对吧,作为男人,都是这么想的,我想那是我们男人太霸道了,爱当然是占有,但是当你不能占有的时候,难道你不该放她飞嘛,还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嘛!”,胡子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年轻的时候谈过一个女孩子,那个时候太年轻了,后来发现她跟她的同学一起吃饭,男的,我差点没把那个男的打死,后来她要跟我分手,也被我打的半死,呵——”,胡子摇头一笑说:“其实我满爱她的,可是后来她走了,全家移民去了新西兰,再也没有联系,现在想想当时好傻,不应该那样对人家,很多事情,都是我们走过了,过了那段时间才能更冷静地去看待的吧!”

    我点着头说:“是的,就是这个意思,我以前也不大懂,现在算是懂了,很多事情,不去想就好了,不往那里面想就好了,曾经跟你有过的,是真切地有过的,而后来没有了,也是真的没有了,有和没有其实都是有,发生过的事情就成了一个人一生的命运!”

    那天,我跟胡子聊了半天这些事情,其实我们都理解男人在这个时候会想什么,会在意的什么,很容易理解,男人的占有欲太强了,曾经跟你睡过的,跟你抱在一起,肌肤之亲,那么深入的,在你身下欢乐的,开心的,抱着你不停地用舌头亲吻的女人就这样成了别人的女人,不心痛,是不可能,可是一直想着这些只会伤了自己,也没有任何作用。

    胡子说:“我说让她到我饭店里,我们好好办办,虽然没多少朋友亲戚,但是就把顾客当亲人,我们免费请他们吃,热闹下,她不让,让我找个厨师去福利院办个七八桌宴席,反正有那些老阿婆什么的,也可以热闹下,我也说不过她——”

    我点了点头说:“是没有多少朋友的,在江城,她能有什么亲戚朋友,以前的朋友都不能请,现在认识的,也无非就是福利院里的那些人,胡子——”,我微微一笑说:“你对你大姐那是没得说,你多张罗下,弄的热闹点,别很冷清的,说真的,如果我腿不这样,我会叫几个朋友去下,我也会去,可是我腿这样了,也不能去,不过,明天,我让祖儿带着孩子过去!”,我本来是不想让祖儿去的,其实这几天祖儿似乎也都知道了,她也想必想过去,毕竟不管怎么说,她心是软的。

    胡子点了点头说:“恩,好的,家良,你既然这样说,我也就放心了,我今天来其实也就是来看看你,本来不想跟你说这些的,我就是怕——”,胡子笑说:“不怕你笑话怪我,我怕你因为这事,别明天闹起来——毕竟她也满可怜的——”

    我摇了摇头说:“不会的,你看我现在这样,我怎么去闹,去找热看笑话啊,林家良腿断了,还折腾,那太笑话了!”,胡子说:“家良,不是这个意思,这样,这事过去后,我也多来陪陪你,带你出去钓钓鱼什么的,我胡子能有今天,能走上正道,还能交个女朋友,现在也挺好的,也都多亏你跟大姐!”,我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恩,胡子,好好的,对人家也好好的,体谅女人,宽容女人,好好相处,然后结婚,要个孩子,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胡子说:“恩,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好好做人,我跟黄玲说了,过段时间,我们就结婚,然后要个孩子,我跟她都发誓了,她人是满好的,老实,不在乎我过去,最近每天都来饭店里帮忙,我都满感动的!”,听到胡子这么说,我感觉真好的,是的,都好好的就好了。

    我跟胡子当初是怎样的人啊,什么可怕的事情没干过,枪林弹雨,出生入死,可怕的犹如魔鬼一样,可是今日都改了,都变了,我不希望将来我们再有什么改变,我们再会遭到坏人的骚扰,我知道如果再有坏人骚扰我们,我们绝对不会跟以往一样了,以前,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不同,而现在,我们会改变,当然不会变的懦弱,而是我们会考虑很多人,然后受到牵绊,也许一不小心就会出大事。7k7k001.com

    胡子说:“家良,我也不陪你了,我回去还要安排明天的事情,菜单,婚礼的用品什么的——”

    我拄着拐杖站起来,然后握住胡子的手说:“胡子,麻烦你了,多张罗下!”

    胡子说:“哎,这哪跟哪啊,你别站起来,不要送我!”

    我说没事,我送他到门口,他又把我拉回来,让我坐下后,他才离开,胡子走后,我静静地坐在那里,犹如一个被掏空的老人一样坐在那里,心里有点凉,但似乎已经看透了人生。

    我拿起电话打给了祖儿,我在电话里对祖儿说:“祖儿,你在哪啊?”,祖儿支吾了几声,我想她一定是偷偷跑去四合院了,她说:“哦,我在外面呢,你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回去给你做饭!”,我出院后,保姆辞退了,我忙说:“我刚吃过,对了,祖儿,我想跟你说件事!”,祖儿说:“哥,什么?”,我说:“你今天晚上啊,去下四合院吧,刚才胡子来了,跟我说了半天,说的也满可怜的,她也没娘家人,人家结婚都伴娘什么的,你今天去下,晚上就住那边吧,她今天打过电话给我,说要让我跟你过去,我是不会去的,我这样也没法去,你就带着孩子过去,跟孩子好好说说,希儿要是不情愿这事,你就跟她解释下!”

    祖儿听后说:“哥,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我说:“是的,祖儿,我不在意的,没事,你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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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祖儿一笑说:“哥,我下午就过来的,我怕你生气没敢跟你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到时候这边一个人没有,也不好!”,我说是的,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视,然后拄着拐杖到厨房,看到有挂面,有鸡蛋,还有一些菜,我想我不能老连累人,我自己做饭这些事情不能落下,跟以前该怎样还怎样,以后我还可以下厨房做饭给祖儿跟孩子们吃。

    我一瘸一拐地做起了饭,我可以说,我其实是个爱美的男人,以前也喜欢打扮,比较注重个人形象,有时候看到自己这样做饭的时候怕锅火大,瘸拐着跑来跑去,心里也会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可是人不能跟自己过意不去,不管多难看,那也是自己的样子,老家的话是:摊上了,能有什么法子?

    我炒了两个菜,然后下了一碗鸡蛋面,然后端到客厅里,又拿出了一**白酒,好久没喝酒了,是的,祖儿在家里是不允许我喝酒的,正好她不在家,我这身体又不影响,我要好好喝下,我倒上了酒,又瘸拐着过去把VCD打开,放入那个陕北民谣的歌,然后一边听,一边回味老家的感觉一边喝起来,感觉人生还满美的,这样喝着小酒,就很开心了,很浪漫了,其实我是该庆幸,还可以坐在这里,不愁吃不愁穿,可以吃上白面,吃上肉,喝起酒,还能看着大屏幕电视听着歌,多好啊。

    我一杯一杯地喝,听到动情处,就扯起嗓子唱起来:

    羊啦肚肚手啦巾哟

    噢三道道蓝

    羊肚手巾三道道的蓝

    咱们见啦面面容易

    哎呀拉话话儿的难

    咱们见啦面面容易

    哎呀拉话话儿的难

    ——

    越唱越开心,小酒喝的也越开心,一杯接一杯,喝一口吃一口面,又吃一口菜,自己跟个傻子一样在那里最后拿出话筒,摇头晃脑地唱着。

    那熟悉的旋律,那露骨的歌词,把男人跟女人的那点事唱的真好,男人跟女人不就是那样嘛,男人想女人,女人想男人,世上最美不过人想人,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离不开男人,离开了妹妹哥哥我怎么活,离开了哥哥叫妹妹怎么过——

    那**白酒竟然被我喝光了,我没有什么醉意,很兴奋人就难醉,我晃了晃**子,然后站起来,去拿酒,正常来说,我喝个两斤白的不成问题,这不是夸张,是真有这酒量,别的不行,就是咱能喝酒,是男人,是条汉子,腿瘸了怎么了,怎么样,咱也是个男人。

    也许屋里的声音太大了,在一首歌曲完的时候,我听到了外面的门铃,我以为是祖儿回来了,我忙喊着说:“来了来了——”,我赶紧把酒**子收起来,不能让她看到我喝那么多啊,我把新拿的那**放到桌子上,然后倒了一点点到面里,然后回头假装跟她说就喝了一小脖子,我拖着腿,一瘸一拐地过去开门,我也没看猫眼,猛地就把门打开了,屋里的歌还在唱着:

    想亲亲想的饿手腕腕软

    呀忽海!

    拿起个筷子饿端不起个碗

    呀而吆!

    ——

    我看到了她,她站在门口,她傻傻地看着我,她的眼睛越来越的凄苦,她眼睛里的东西越来越闪烁,她抿着嘴,她皱着眉头,她手捂住嘴,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她微微地摇着头,我借着酒劲一笑说:“你怎么了啊?明天就要结婚了,跑这里来干嘛,祖儿啊,我让她过去了,带着孩子!”,我一抬手说:“你也去吧,明天大喜的日子,哭太丧气了,赶紧去吧!”,我打了个嗝说皱着眉头说:“胡子下午来了,我跟他说了,我是过不去的,最近比较忙,要是有什么地方不懂的,你就问王妈,她肯定懂的,过来人嘛!”

    她的眼泪一点点地落下,我的眼睛有点模糊,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来,她为什么哭,难道结婚不是她的愿意吗?我抿抿嘴说:“哎,你听我说,不要优柔寡断,女人这样不好,真的,我知道啊,你有可能想到以前,别说你了,就是男人都会这样的,可是——”,我又打了个嗝说:“我下午也跟胡子说这事了,我们都要放开点,就像——”,我晃了下身体说:“就像风筝一样,需要自由飞,自由飞去!”,我抬起手要帮她擦眼泪,她突然猛地死死地抱住了我,抱的我紧紧的,我愣在那里,我不能动,我怕她发现我的身体,我双手摊在那里,没有抱她,我说:“你不要这样啦,真的不要,我——”,我一笑说:“我是有家庭的男人,你明天过后,也是有家庭的女人了,今天晚上这算什么,早点回去,听话啦!”,她哭出了声,然后抱的我更紧,她抓着我的后背,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哭的都哭不出来,她的身体软掉了,最后,她竟然慢慢地要从我的身上滑下,我拉住她,她慢慢地抬起头从下面望着我,双手抓着我的手,腿已经软了,她带着哀怨地微微摇着头,睁着眼睛望着我说:“家——家——”,她就这一个字,说了好久才说出口,她把我的胳膊抓的紧紧地说:“家良,家,家良——”,我一脸严肃地望着她说:“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不要你了,反悔了?”

    她闭上眼睛,眼泪又落下了很多,真是泪如雨下,她说不出话来,紧紧地闭着眼睛抽泣着,身体不挺地抖动,我皱着眉头说:“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她又哭了,然后伸出手微微地从我的下巴摸起,往上摸,一点点地摸,一直摸到我的嘴巴,鼻子,眼睛,最后她扑到我的怀里,然后头死死地靠在我的胸口。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开始慢慢地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别哭,不要哭,听我说!”

    她离开我的身体,然后面对着我,她皱着眉头望着我说:“为什么?为什不告诉我,为什么呢?”,她已经有气无力,似乎被生活所摧跨,已经变的弱不禁风,已经再也承受不了这些打击,她这样说,我更加确认了,她知道了,而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还不清楚。

    我一笑说:“怎么了啊,你听谁瞎说的啊,希儿说的啊,小孩子的话,你都信啊,她还说她以为她爸爸残废了呢,傻啊,妈的,我气死了,小区施工的牌子,我没看到,一下就撞上去了,操!”,我又是一笑说:“不许哭了啊,这是什么日子啊,哭什么?”

    她哭的更加厉害,然后拿起手就轻轻地打着我说:“你这样,我会死的,我真的,我不想活了,家良——”,我靠在墙上,然后冷冷地说:“给我滚!”,她被吓坏了,然后可怜地望着我说:“家良,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我该死——”,她低头哭着,然后摇着头哀怨地说:“我怎么不死,如果不是我,你不会这样,不会,不会遭这些罪,不管你怎么骂我,我感觉活着已经没有意思!”,她不停地用手砸着自己的头,我一把拉住她说:“给我回去!”,她摇着头,不停地摇着说:“我哪也不会去,哪也不去!”,她抬起头望着我说:“家良——”,我抿抿嘴,然后喊道:“怎么了,要怎样啊,你到底要怎样啊?我用的着你哭哭啼啼的吗?我他妈的死了吗?我又没死,你哭的跟我死了一样干嘛?明天是什么日,结婚这事是小事吗?我们都说好了,以后各走各的路,你以为我他妈的还爱你吗?你以为我这事是因为你吗?谁他妈的说我这事是因为你啊,我操他妈的!”

    她摇着头,抓着我的衣服求我道:“你别生气,不要发火,不要发火,家良,不关他们的事,都是我不好,我不好,你打我,骂我,打我——”,我咬着牙齿说:“有关你他妈的什么事,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是想让别人来笑话我是吧,是不是,传出去别人还不知道怎么说我呢,说我勾引你是吧,死缠着不放是吧,你都要结婚了,把你给糟蹋了,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她很紧张,不停地拉着我说:“家良,乖,家良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错了,别生气!”,她望着我,很怕我生气,似乎我这腿真他妈的是个天大的灾难,身处灾难中的男人需要那犹如母亲般的关怀疼爱似的,我一笑说:“你别这样,我根本不需要,我说了跟你一点关系都没,你怎么就不死心,你到底要怎样?”

    她拉着我说:“家良,你不要怕,

    我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会让你站起来的,我会让你跟以前一样的,咱不怕好吗?”,我吸了口气,然后把头往一边转了下又回头说:“哎,你很烦你知道吗?我见到你就很烦,你看看我——”,我回头指着电视说:“我正唱着歌很过瘾,喝着酒过瘾呢,你跑来干嘛,你来给我添烦是吧,我告诉你,我当初既然跟祖儿结婚了,我就压根不想你了,你好不要意思!”

    她摇着头说:“不,家良,我知道,你说这些是想让我不担心你,你是故意说的,我知道,家良,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她真是有点疯了,她问的话莫名其妙,跟个傻子一样,我要是腿不好,我能出院吗?我猛地走回屋,我一瘸一拐,我不怕她笑话,我走到沙发上坐下,然后猛地回头笑说:“可怜我是吧,笑话我是吧!”,我拿起**子就对着嘴喝着,她猛地上来拉我,夺我酒**,我喊了声,然后牙齿咬着嘴唇推了她一把说:“你谁啊你,你别招惹我啊!”,她傻傻地愣在那里,我继续喝,她哭了,我死都不会想到,那一幕,天呢!

    她猛地给我跪下了,那是我人生中,永远,到死都难忘的一幕,它触动了我的心,我感到浑身不安,比死都难受,她猛地跪在了地上,她扑通的一下,以死一般的决心跪在地上,她跪到地上只说了句:“不要喝了!”,我愣在那里,当时半天回不过来神,我想我真够作孽的,她这样比杀了我都难受,我慢慢地低下头,我没有去扶她,我牙齿咬的嘴唇出血一般地说:“起来,起来!”,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猛地站起来,然后一把把她拉了起来,然后把她抱着,抓着的衣领,我哭了,哭着望着她说:“你想让我死吗?永远不要对我下跪,就是他妈的我死了,都不要给我跪,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怎么了,天塌了吗?世界末日了吗?我死了吗?”,她身体不停地抖动,然后一点力气都没地说:“家良,姐欠你的,给你跪都还不了你,永远也还不上的,家良,跪算的了什么,我这贱命,我活着这点命就是都陪给你,我也还不上你的!”,她还这样说着,我猛地把她推到了沙发上,然后瘸拐着走到电话旁,我抖着手拨通了胡子的电话,我对着电话就骂道:“胡子,你他妈的,你干嘛要告诉她,干嘛啊?”,胡子愣了下说:“家良,我什么也没说啊,我发誓,如果我说了,我马上就死!”,她在那里弱弱地说了句:“不是胡子,我打电话请小毛——”,我放下电话,我笑了,然后指着她说:“开心是吧,值得庆贺是吧,是不是要请全城的百姓去喝你的喜酒你才开心,展示嘛,跟我他妈的炫耀嘛,开心了是吧,麻木吗?”,她再次哭着,哭的不行,是的,她麻木了,她也得到了报应,她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以前不是,那天晚上是我见到她最悲切的一个晚上,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我继续要说,她闭了下眼睛然后说了句:“家良,孩子都交给你了!我来世报答你!”,她猛地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她是真要割的,真要死的,我猛地扑过去,按住了她,我按住她,然后夺掉刀子,抽了她一巴掌,那是我唯一打她的一次,那巴掌很重,我打过,我就有点后悔,真的是没法控制的。

    她死死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大哭着,从没有过那样的嚎嚎大哭,我哭着说:“姐,算我求你了,别这样了,不要这样了,我从来都没后悔过,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是为你送命,我都没后悔过,姐,不要这样好吗?你这样,我也活不下去的,你让我怎么活,你明知道这样,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你傻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强大的让我感到是我的支柱,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我把你当姐,当爱人,甚至当母亲,我把你当成我唯一的依靠,可是你现在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为什么?”

    她不停地帮我擦着眼泪说:“家良,不哭,不要哭,我在这里!”,她把我搂在了怀里,不停地疼着我说:“我错了,我刚才不该那样,我脑子乱了,我不知道怎么了,家良,你别哭,我不好,我该死,不哭,我错了,听话,别哭!”,我不哭了,猛地擦了下眼泪,然后望着她说:“回去好吗?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死都不怕,还怕活吗?你不该让我操心,你不要把我当成孩子,我会担心你,会很害怕,害怕你出事,你不该在我面前表现的这样,我的心会一直牵挂着你,时刻都会,我怕你会自杀,我怕你死,你这么大的人了,难道一定要让我这样担心吗?母亲会这样做给自己的孩子看吗?”

    她哭着点着头说:“家良,我错了,我不了,我好好活,我不让你担心,家良,你不要为我担心,我不会结婚的,以后就算做牛做马,我都会报答你,我把我欠你的补上!”

    我忙说:“你傻吗?我跟你说,这个事情对我一点影响都没,你听我的,回去,今天好好的收拾一下,明天结婚,过好自己的生活,我跟你说,都到这份上了,我不怕伤你,我不可能给你幸福的,真的不可能,你爱我,你却把所有的机会,所有的负担都交给了祖儿,她为我承受了一切,我早已不可能对不起这段婚姻,我更不可能对不起孩子,我不能给你一切,如果腿没断前,我还想过,可是这事过后,我不会那样做了,姐——”,我吸了口气说:“你答应我,你结婚,只有这样,我才能过的心安,我不想我把你牵绊了,如果那样,我一辈子也会不安心的,如果你还爱我,你想报答我,你就成家,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爱人,好好生活,到老——”

    她静静地听着,可怜极了,她傻了,一句话都不说。

    我低下头,然后拉着她的手说:“听我的好吗?今生——”,我紧紧地闭上眼睛,眼泪再次出来,我说:“答应我,结婚,从此我们各过各的生活,答应我——”,我抬起头说:“说,答应我!”

    她眨了下眼睛,然后跟个受了伤的孩子,带着内疚,又带着委屈可怜地说了句:“这样真的可以让你好受一点点吗?”

    我微微地点了下头说:“是的,这样可以让我开心很多,反而你不结婚,因为我不结婚,到时候祖儿也会为难,我们大家既然都会为难,那又何必这样做,你是聪明的女人,不傻,对不对?”

    她又跟个孩子一样,身体缩着,皱着眉头,问了句说:“家良,我——”

    我说:“不要想其他的,你认为的都是错的,我今天跟你说的是我最真心的话,经过这些事,我更看重我现在的爱人,我的孩子,我现在的生活,这些体会,婚姻中的这些体会,你现在还体会不到,因为虽然你——但是你没认真结婚过,你还不能完全理解,等——”,我还没说完,她微微地一笑,但是仍旧可怜,那是苦笑说:“家良,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也笑了,然后拍了拍她的手说:“是的,这就很对,就是这样,不要想其他的,现在就回去,我打电话让胡子来送你回去——”

    “不要,我自己回头可以走!”,她静静地望着我,然后她低下头说:“家良,我对不起你,我不结婚又能干嘛,我是配不上你的,我谁都配不上,我又知道,你会担心我,我这不结婚也是不对的,结婚吧,又怕你会更加恨我,我——”,她跟祥林嫂一样,皱着眉头,自己低头自言自语着,好象感觉这样也不是,那样也不是,其实我刚才的话也是伤着她的,只是她已经疯的感觉不到那痛了,或者是她根本没有资格再去诉说那痛了,抱怨那痛了。

    她想了半天,自言自语了半天,然后抬起头皱着眉头说:“那家良,万一你突然又想我了怎么办?”,她的这句话一说,加上她的表情,我心里不是流泪,是流血,我能体会到她的心情,她已经傻了,已经疯癫了,她皱着眉头又说:“要是你有天想我了,我跟别人结婚了,你会不会生气,那家良,我又已经配不上你了,怎么办呢,怎么办?”,她不停地摇着头,自己慌乱地厉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她突然说:“那家良,我结婚了,你若有天突然还想我,你就忍着行吗?或者你实在忍不下去,你——不好,这样不好——”,她低下头,最后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皱着眉头望着我。

    我有点残忍,是的,我一笑说:“你傻不傻,我为什么还会想你,你是我的克星,有你在我面前,我一辈子就没好,你要是懂事,你就给我好好生活,不要打扰我,听到没有,还有,你要是不结婚,我会天天喝酒,喝的半死,你不担心吗?”

    她忙摇头说:“不要喝酒,我听你的!”

    我低下头,倒了杯酒,又拿了个杯子给她倒了杯,我倒好后,端起一杯给她说:“这杯酒,是我们的分别酒,也是我祝贺你结婚的喜酒,你把这酒给我喝了!”,她点了点头,早已傻了,傻傻的眼神望着我,我吐了口气说:“端起来!”,她看了看那酒,犹如看到一个可怕的东西一样,她看了半天,我给她拿起来,她慢慢地接过那酒,我说:“喝吧!”,她抿抿嘴,然后看了看我,我一口气干了,她还是没喝,我又说:“喝

    啊!”,她抿嘴点了点头,她喝了,慢慢地喝下去,然后把酒静静地放在茶几上,我看了看她,我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抬起手,想收回,又抬起,我放在她的脖子上,我摸了下说:“我知道你也许恨我,呵,可是这些事情让我明白了很多,有过曾经就好了!”

    她点了点头,然后又问了我句说:“家良,我可以问你吗?”

    我说:“问吧!”,她这样乖,不得不让她问,她傻傻地说:“你爱过我吗?”,这句话问的,我不相信她不知道我爱不爱过她,我想只是她这个时候不知道了,她不懂了,或者她明知道我爱过她,甚至还爱着她,她需要问这一句,谁让她是个女人呢!

    我静静地望着一处说:“爱过!”

    她笑了,微微地笑了,然后她抿抿嘴说:“谢谢你,家良!”,我回头看了她下,她牙齿抿着嘴唇,可怜的样子,我真是心疼,我说:“回去吧,天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来,回去吧!”,她低下了头,然后点了点头,她愣着,似乎还有什么要求,她想说,但是她没说,或者是希望我感觉到,我想那是一个拥抱吧,我没有给她,因为我也不确认,她愣了会,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她望着我,仍旧那样看了看我,其实我感觉到了,是一个拥抱,她仍旧看着我,我说:“走吧!”,我想不能再那样了,她牙齿咬着嘴唇说:“那我走了,那家良你——”,她皱着眉头说:“这样,你以后就过的开心吗?”,我说:“当然!”

    她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了句:“那我走了,我走了,我——”,她转了下身,又回头望了我下,我在那一刻是想给她拥抱的,可是我终究没有,她慢慢地转过身去,我想送她,可是她回头说:“你不要出来,家良,我听你的,我欠你的,我就听你的!”,她的背影让我心痛无比,那个可怜的背影,那个被岁月摧残的早已不剩任何霸气的背影,那个曾经挨了枪,咬着牙那么勇敢的女人,可是现在的身影已经俨然犹如一个被风雨打的零落不堪的花,在风中东倒西歪,不能承受任何力量。

    我不忍再看她一眼,她的背影后面,一个男人静静地望着她,眼泪无声地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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