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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正文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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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四何晓月抬头看了我,说:“陪这么一个孩子,怎么会开心呢。”

    我叹口气说:“晓月,你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和康康一起玩,我能忘了我的烦恼。替我向康康说一声谢谢吧,我知道他能懂。”

    何晓月想了想说:“你等等,我拿件衣服,陪你去吧。”我不解,问何晓月为什么。何晓月说:“因为今天的人事调动,明天肯定会有人针对你,我去帮你说话。”

    我心中大讶,这么短短几周,何晓月已经开始帮我了吗?如果现在就让她帮我,并不是什么好事。我故作轻松地说:“得了吧你,去给我去陪康康玩去,今天我怎么干的,你照做。听见没有!”

    把向对待好朋友那样搂着何晓月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家门。然后独自离开了。

    车子开出不到两公里,何晓月的短信来了:到了给我发个信息。

    周末的郝宅家宴没有向我想象的那么难,郝家人一个个都闷头吃饭,气氛虽然压抑,但是没人向我翻案,那天晚上李萱诗告诉是她做通了郝的工作。

    新的一周,我开始做交接工作,何晓月有空就和我聊天,话题多是她的儿子。

    我觉得我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现在可能只是个蓝颜知己。

    那天夜里,我隐隐听到从郝的与院子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哀鸣。我突然想到了何晓月,有些担心。

    何晓月迟到了,她从不迟到的,从内宅到办公室只有短短几分钟的路程。我看到她时,清秀的脸上有些憔悴,眼睛红红的,眼眶还有些浮肿,她哭过。更重要的是,她走路的时候,很艰难。

    一上午,她都坐着没动,中午饭是我替他到食堂打来的,我把餐盒放到她面前后,没有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何晓月问我:“还有事吗?”我说:“有。”

    何晓月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她说:“去吃饭吧,我没事。”

    我说:“你把我当好朋友吗?”何晓月怔了怔,很艰难地摇摇头说:“不,我不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我紧逼她说:“你是不愿意,还是不敢?”何晓月不语。我接着说:“是不是昨天晚上他欺负你了?”何晓月还是不说话,我又问:“是不是因为我和你接触太多了?”

    何晓月默默地垂下了头。

    我也黯然,轻声说:“对不起,我忘了我的身份。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说完,我起身要走,何晓月说:“等等!”我说:“还有什么事。”何晓月又不说话,我们都无言,过了会儿,我才说:“疼吗?”

    何晓月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再次重申,这种事情不会再度发生。说完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整个一下午我都没见何晓月出来,直到下午快下班了,内线电话响了,何晓月叫我过去。

    我又坐在了何晓月对面,何晓月眼眶比上午更红,可见她下午又哭过。

    “左京,走吧。”这是我见到她后,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说:“什么意思?”

    何晓月说:“我是说,这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里不是适你。你那么优秀,你可以有更好的发展的。”

    何晓月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但是我仍故作不知情地说:“我在我妈的公司里,发展会不好吗?”

    何晓月说:“左京,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知道真相,你会疯的,听我的话,离开这里吧。我……这次我不会害你的。”

    什么叫这次?难道以前她害过我吗?我抓住了这个话拌,问何晓月道:“你以前害过我么?”何晓月语结,她支吾道:“没有,怎么会,我……反正你听我的就对了。”

    我不敢逼她太紧,用了欲擒故纵的战术,柔声说:“晓月,我知道你有苦衷,有些话你没法说,我不逼你。但是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你知道我有过前科,外面我找不到工作的。”

    何晓月急了:“你怎么这么不开窍!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反正话我给你说了,到时候你别后悔。”

    我大声说:“你不把话说明白,让我怎么信你?”何晓月连忙说:“你小声点行不行,别让人听见。”我说:“那你把话说明白,我为什么会后悔。”

    何晓月说:“你说过不逼我说的。”我说:“你自己想,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让我怎么不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还把我当朋友吗?我知道,这里很多人都看不起我,我老婆和我继父有染,我还舔着脸来,你也看不起我对吗?

    我只不过想到我妈身边做点事,就这么简单,怎么就那么难呢?”

    何晓月急忙辩解道:“左京,我真没有看不起你,我是想说,唉……你别太相信你妈了。”

    我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到了这份上,何晓月不得不说实话了,她很拘促:“左京,我告诉你实情,你别跟别人说好吗。”我点头答应,何晓月说:“你,白颖和郝江化的事情,你妈妈早就知道,你妈妈一直帮白颖瞒着你。有几次白颖陪郝江化,都是你妈妈的意思,她们……她们还一起陪过郝江化。”

    何晓月说的我早就知道,但是我还是装作不敢相信的样子:“怎么可能!你胡说!”

    何晓月说:“你觉得我骗你有意思吗?你是好人,我不忍心让你蒙在鼓里,所以才告诉你的。”

    “那你有什么证明?”

    何晓月想了想说:“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打麻将,你从外面来么?”

    我说:“记得。”

    何晓月说:“那时候郝江化和白颖正在里间干那个,我们都在给他们俩打掩护,你妈妈也在。后来你和郝江化喝酒,喝了一点就醉倒了,其实,是那里面有迷药,那个药……是我配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曾说对不起,应该是指的这件事。尽管我早已听说,但是再次被提起,我还是忍不住黯然神伤,再加上我刻意作态,何晓月真以为我第一次听说。

    何晓月说:“所以,我才劝你离开,对不起,我也是他们的帮凶。”

    我说:“算了,没有你的药,白颖一样会去找郝江化,我妈一样帮他们掩盖真相。谢谢你告诉我一切。”

    何晓月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原谅了她,说:“你真善良,老天爷对你很不公。”

    我没理她的话,说:“他昨晚伤的你严重吗?他打你了?”

    何晓月羞涩道:“没事的。”我知道肯定是性方面的折磨,但是我装作不明白接着问:“打你哪儿了?”何晓月说:“哎呀,你别问了。”我做出突然明白的样子,尴尬地说:“哦……啊,对不起。”这种答,让我们两人之间更尴尬,我要的就是这种暧昧的场面。

    看看时间差不多是下班的点了,我说:“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去行吗,要不要我让春桃她们来扶你?”何晓月说:“不用了,我行的。”

    我点点头,离开了。再次见到何晓月又隔了一夜,何晓月样子似乎好了些了,但是走路还是很慢,相信她还有问题。

    我闯进了她的办公室,关好门,很直接的问她:“郝江化到底把你怎么了?

    怎么这么重?走路还那样!”

    何晓月没想到我这么惦记她,有些感动更多是羞愧,她说:“左京~你别这样好吗?”我说:“晓月,咱两相处时间不长,虽然是上下级,但是你对我不错,而且昨天你又跟我说了那么多,我想过了,在这里恐怕只有你真心实意对我,郝江化那么伤害你,我不忍心,你告诉他怎么折磨你了,我去找他算账!新账老账一起算!”

    何晓月猛地站了起来顾不上疼,古怪的扭着屁股到我身边捂住了我的嘴:“我求你了,别瞎说了,好不好。你想害死我啊。”

    我说:“都这样了,你还怕他。反正我不怕。”

    何晓月懊恼地直跺脚说:“早知道不跟你说这么多了。你干什么我不管,你别连累我就行。”

    我沉默一阵后说:“晓月姐,对不起,我冲动了,我是心疼你,才这样的,为了你我不会做冲动的事情,以前我已经冲动过一次了,这次不会了。你的话我考虑过,我相信你。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想现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作为出狱后的一点工作经验,将来再去别的地方也会好找工作,你别看不起我好吗?”

    何晓月看着我的眼睛说:“这样也好,左京,谢谢你关心我。”何晓月因为要捂我的嘴,和我离得很紧,她抬头看我时,双眼雾蒙蒙的敷了一层水,我顺势搂住她的腰低头深吻,“唔……”何晓月怕人发现不敢太过挣扎,被我轻易亲了个够。分开后,她推开我,自己也退了几步,胸口因为呼吸不畅一起一伏,煞是动人。她哀怨地看着我:“讨厌,你干什么啊。”听何晓月的话,她虽然不满,但是并没有太多责难。

    后面几天我和何晓月关系没有变差,也没有变好,工作在一周内交接完成。

    何晓月不敢再让我送了,她找个司机自己去了。

    我在周末的早上,告诉李萱诗到县城去买衣服,独自一人上了路。到了县城后,我把车停在了一家商场门口,买了些礼物,然后去了何晓月家。

    何晓月对我的到来非常吃惊,倒是康康高兴坏了,和我疯玩了一上午。这一天保姆请假了,到了中午时候,何晓月本来说请我出去吃饭,我说出去干什么,我来下厨。何晓月和她妈妈当然不让,在我一再坚持下我露了一手,康康很爱吃我做的饭。

    午饭后,康康外婆带着康康去睡午觉,何晓月陪我聊天,我们两人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何晓月一边给我剥橘子一遍说:“你怎么又来了,开门吓我一跳。”

    我说:“不愿意看见我啊,周一你就看不见了,以后眼不见心不烦,多好。”

    何晓月把剥好的橘子递给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没见过你这么贫嘴的。”

    我挪到何晓月身边说:“想看看康康,和他一起玩挺高兴的。”

    何晓月也不傻,她说:“你别糊弄我,我知道你不一定是真心陪康康玩的,不过只要康康高兴,不管你什么目的,我都很感谢你。”

    我说:“你不信算了,我和康康一起玩的时候真的很开心,你看不出来么?”

    何晓月咬咬嘴唇说说:“没错,我能看出来。”

    “行了,我走了。周一再……不对,反正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拜拜吧。”我站起了身。

    何晓月见我要走,更惊讶:“你这就走啦,你……”

    我做个鬼脸,笑笑说:“不然你以为我来干什么,下午还要去买衣服呢,你陪我去吗?要不带着康康一起吧,给康康也买两件衣服。”

    何晓月没想到我会提这个要求,先是说不,我又提了两遍,她动了心,答应等康康醒了一起去商场。

    下午,我真带着他们母子俩一起逛了半天商场,三个人都有收获,康康很少出门,开心的不得了。

    我把他们母子送家,就告辞了,何晓月留我吃完饭,我坚决不肯,说太晚了得去。我走时,何晓月很伤感。

    晚上九点,我已经到了山庄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给周瑶发个信息问问情况,我经常会和她联系,上次联系时,她向我报告,她已经和郝小天结识了,郝小天可能是因为自卑,没有太多动静,我让她加把劲,动一些。就在这时,何晓月的电话打了过来,这次通话足足一个小时,具体聊了什么内容,我都有些模糊了,有时说康康,有时说工作,有时说让我注意身体,反正只要是一个话题结束时,何晓月总会有另一个话题说起。她的心我是一定要伤了。

    在李萱诗那里,我更要小心翼翼,除了精明的她还有那个深不可测王诗芸,我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个女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这么一个穷乡僻壤来,她到底为了什么,难道真是为了郝江化那根出神入化的大鸡巴,打死我都不信,其他人,我还敢去接近,探听一下消息,只有王诗芸,我无论如何都要保持一段距离,她是最有可能撕下我伪装的人,她给我的压力太大了。

    已经一周没有和何晓月单独接触,再到周末,我借口办信用卡再次去了县城,同样的线路,商场,何晓月家,同样的套路,陪康康玩一上午,下午带着康康出去转转,然后会庄。

    再一周的周三,李萱诗把我叫了过去,让我山庄一趟,何晓月说我有个遗留问题,她不太了解。我离开了金茶油公司,到了山庄。

    一份很简单的文件,我给何晓月解释了很久,何晓月终于明白了,我也终于明白了。假装往外走,在办公室门口,我按住了门锁上的门豆,不会有人进来了。

    身一把抱住何晓月,她提起粉拳在我身上捶打,说:“讨厌,你干什么呀。”

    那娇滴滴地声音根本是在诱惑我。

    因为从内宅到办公室的路程很短,而办公室的地暖实在太热,所以何晓月通常只穿着一件长身羽绒服,里面是职业套装就来办公室。今天她穿着一身宝蓝色的西服套装,裁剪得体的小西服里面是雪白尖领衬衣,扣子很低,露出里面的雪白肌肤,下身是配套的西服窄裙,里面配着肉色丝袜,脚下踩着高跟皮鞋。

    我一面解她衬衣衣扣一面在她脖子上吻,她作势的反抗之后,配着我的手把上衣的衣扣全部解开,因为是办公场,我没有脱她的衣服,推开胸罩,把头伸过去,问那两颗殷红娇蕾。同时也掀起了她的西服裙,隔着丝袜在她翘挺的圆臀上抚摸。

    我解开裤子,放出了粗长的阴茎,拉着她的手过来抚摸,她推了一下就攥住了,来的爱抚,亲够了乳头,我们开始接吻,首页从屁股上挪到了两腿之间,感受那里从燥热变成潮热。

    这一吻天昏地暗,直到两人都快窒息时,这才分开。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开始吧。”

    何晓月娇羞地点了点头。

    我托起何晓月的屁股,把她端到了办公桌上,双手拽住丝袜用力一扯,丝袜应声而开,拨开内裤后,我直接摸到了已经是春潮泛滥的两片肉唇,时间不多,直入题。

    早就迫不及待的龟头,顶住何晓月的爱巢,轻轻压下,分开了汁液淋漓的两片花瓣。我又问何晓月:“准备好了么?”何晓月用微微颤动的鼻翼哼出一声:“嗯……”

    我向前送去,和何晓月结成了一体,何晓月双手撑在桌上,两腿架在我的臂弯中,迎接我狂暴地冲击。

    她一直没有出声,就是压抑的哼着,生怕外面有人察觉。不知过了多久,何晓月突然发出一声悲鸣:“啊……去了,去了啊。”她泄身了,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强攻,何晓月已经不能自已,全身颤抖完全躺在了办公桌上。这个姿势保持到了我射精,期间她又来了次高潮。

    暴风骤雨过后,气喘如牛的我和媚眼如丝的何晓月各自整理好衣服,恢复了常态。不是我能力下降,这种在办公室做爱,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危机和偷情的刺激让我比以前快了很多。

    何晓月脸上红潮未退,她不敢正视我,像一个刚做错事的孩子:“你真讨厌。”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调笑道:“怎么是我讨厌了,明明是你让我来的。”

    何晓月急道:“我也没让你这样啊,我,我就是想看看你。”她避开我的手,又把头低下了。

    “切,刚才是谁点头同意让我进去的。”我不依不饶地再次托起她的下颌,看着她还依旧朦胧的双眼说:“现在看够了没有。”

    何晓月悄声说:“看够了,看够了,你快走吧,别让人发现了。”

    我说:“我还没看够呢,让我多看一会儿吧。”一句话弄得何晓月娇羞又欣喜,眼中尽是情意。

    我走到门口把门锁打开,又拉过一把椅子,到计算机前坐下:“过来,做我身边。”何晓月虽然不解,但还是依言坐下,我一手扶着鼠标,一手在何晓月的腿上摩梭。在她耳边喷着热气说道:“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有人进来,也不会看出来什么的。”

    何晓月轻笑:“你鬼点子真多。”

    我说:“刚才舒服了没有?”

    何晓月也在办公桌下搞起了小动作,她拧了我大腿一把,说:“还问,刚才都吓死了,万一被人知道,我可完了。”

    我满不在乎地说:“知道了,我就带你走,谁能把我们怎么样。”

    何晓月一时迷茫,似乎有些憧憬,可是马上又过神来,苦笑说:“别逗我了,哪那么容易的,我还有康康,你不过是图一时的痛快而已。”

    我说:“那就带着康康一起。”

    何晓月握住我的手说:“谢谢你,就算你骗我,我也很谢谢你,至少你让康康高兴了好几天。”

    听了她的话,我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十分疯狂,疯狂到不可理喻,我说:“难道康康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我是骗你,难道你就因为那几天,能把自己给出卖了?”我的声音有点高。

    “你小声点,好不好?”何晓月非常怕人知道我们的事,“你们男人不会明白一个母亲的心,我为了康康已经把自己卖给了郝江化。可是……可是那不是爱情,是交易,他给我钱,我能让康康过更好的日子,就够了,不然那个男人会要我这样一个有拖累的女人。”

    和我的猜想几乎一样,何晓月是为了儿子才委身于郝的,她虽然是郝的帮凶,但是却有不得已的苦衷,还不是不可救药。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她,用以打击郝,听了她的话,我觉得我很卑鄙。

    我轻声说:“对不起!”

    何晓月还是苦笑:“不用说这个,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目的,可是看康康高兴,我就高兴,你对康康所做的就算是有目的,我也不恨你,你知道吗,从康康生下来后,我再也没有享受过逛街的乐趣,你帮我圆了这个梦,那时我感觉我又有个家了。”何晓月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哀怨地说:“你就是讨厌,干嘛要告诉我你骗我。干嘛要说对不起,为什么不一直骗我呢?”

    女人的心,真的很难琢磨,当我明确告诉何晓月我是另有所图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气恼,反而怪我没有一直骗她。我说:“晓月,到此为止吧。我不会再烦你了,我也不会再试图从你这里知道任何事情,忘了今天吧。适的时候,我再去找康康玩,这件事我不骗你,我挺喜欢和他玩的,只有那时候,我能忘了烦恼,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这是真心话。”

    何晓月扭过了头,直愣愣地看着我,说:“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是。”

    何晓月说:“好吧,你走吧,我希望你记得今天你说的话。”

    我起身离开了何晓月的办公室。我没能沉住气,向何晓月吐露了内心的想法,我很忐忑,不知道何晓月会不会出卖我。但是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她和我发生关系,应该不会自掘坟墓去向任何人告发我。但是,我的鲁莽,让我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探查郝家内幕的机会,何晓月到郝和李萱诗的身边很早,她应该知道很多事情。

    心一直七上八下,不知道我的冲动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何晓月一旦向郝家人报告,一切都将毁于一旦,但是我想不会,以何晓月的性格她应该不敢,因为郝如果知道她做出背叛之事,一定不会轻饶她,她是尝试过的。但是人心难测,谁有知道呢?我在惶惶中度过了一天。

    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何晓月第二天又给我了打了电话。

    “说话方便吗?”何晓月说。

    我说:“方便。你讲。”

    何晓月说:“有件事,要跟你说。”

    我说:“你说吧,我听着。”

    何晓月说:“确定边上没人?”

    我说:“我身边没人。”看来何晓月是希望和我单独聊聊,具体内容我就无法预测了。

    何晓月说:“左京,我考虑了,我相信你来山庄不可能只是因为走投无路,你的本事不应该没有人用你。所以,我想你肯定有你的目的,对吗?这点我希望你不要骗我。”

    我说:“你可以这么理解。”话到了这份上,在弄虚作假已经没有意思了。

    何晓月到现在还没有告发我,说明她另有想法。

    何晓月说:“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我说:“晓月,别提交易,如果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你有苦衷,我明白。我相信你不会再害我。”

    何晓月说:“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吗?”

    我想了想说:“现在还不能,不是我不信任你,我也有我的苦衷。”

    何晓月说:“好吧,我懂了。swisen.com你真是不会骗人……你知道,我在郝家已经很久了,知道一些事情,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不管有什么问题,你都可以来问我,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我说:“为什么?”

    何晓月叹气,说:“坏事干的太多,我怕报应到康康头上,同时你也是第一个给我家的感觉的男人,我想该做一些事情挽了。”

    对于何晓月曾经做过什么我并不关心,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她的话很明白,她会帮我,这已经足够。

    我说:“晓月,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只是生活给你的压力太大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难做。”

    何晓月沉默片刻道:“你能理解我,我很高兴,我刚和你说交易,算了吧。

    算我求你,如果你能成功,别为难我们母子,另外……你知道,我现在给康康的生活来的很不容易,我怕他将来在受苦……”

    我说:“你放心,如果我能达到我的目的,你和康康一样会生活的很好,我发誓。”

    何晓月说:“我相信你,你在这么短的时间能取得成就说明你把握很大,但是……你也别不爱听,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万一出了差错,别伤害到我,好吗?”

    我的能力给了何晓月信心,她明白我的用意后,也是给自己找后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无可厚非。

    我说:“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没有拉别人下水的习惯,何况是我喜欢的女人。”

    何晓月说:“你说的是真的?”她在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这个时候,我不可能说真话,我说:“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想。”

    何晓月说:“谢谢你,适的时候,再聊吧。”

    结束了这个电话,我心中五味杂陈。这是我搞到的郝江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非常有用处的一个女人,她作为郝宅的私人医生,应该了解很多内幕,这些女人的性格,投向郝的原因,很可能都能从她口中得知,这样一来,将来的计划会事半功倍。然而她又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对她还不能放松,也许还要用几剂猛药,让她彻底了解谁才能掌控大局。同时她也是一个命苦的女人,经历过背叛,她同样对爱向往渴求,需要男人细心地呵护,这些都是郝不曾给她的。但我可以给她,对她好一些,对她的孩子好一些,更能把她牢牢控制在手中。

    我现在还不能表现的太过急功近利,她还没有完全信任我。对我吐露实情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我对她的好,还要让她更体会我的温情,这样才能让她死心塌地。

    经过何晓月这件事,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于郝这些女人的背景,我其实了解的并不多。比如何晓月,我只知道她在郝的身边,任什么职务,其他还都是通过和她相处才了解的。但是一些资料是否能够通过其他手段获得呢?岳母背景强大,她那边可能会通过关系了解到一些内容吧。

    于是我联系了岳母,说明我的想法,岳母恍然大悟,马上着手行动。重要目标有三个:徐琳、王诗芸、吴彤,而何晓月也在名单之内,虽然我了解了一些关于她的信息,但是我需要的更多。

    我也和岳母说了获得了何晓月的支持,并且告诉了岳母我已经和何晓月发生了关系。这是我们定好的计划,让郝的每一个女人向我投怀送抱。岳母听了,并不高兴。我想我能理解她,在电话里哄了好久,又是保证又是发誓,岳母才有了释怀的意思。岳母说:“当我们目的达到时,你不要变成另一个郝江化。”

    货已经发出,机关订单的尾款已经打了过来,这是今年金茶油公司最大的一笔订单。当李萱诗看着一辆辆满载货物的货车出发时,眼中兴奋之色难以言表。

    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我提出,员工们已经很久没有奖金,建议今年多发一个月工资,以示奖励,激励员工。这个提议遭到了郝家的强烈反对。我举例力争,说明原因:第一金茶油公司今年的利润远超往年,给员工适当的激励能让他们明年更有干劲,产品质量会更上层楼;第二,眼看年关将近,山庄不同于其他公司,越到节假日越忙,提前给员工们打气,能让他们在未来的硬仗中不至于掉链子。

    这是第一年,是打牌子的一年,游客体验非常重要。

    李萱诗征求王诗芸意见,王诗芸倒是对我的看法表示认同,不过她认为每人多发一个月工资对资金的消耗太大,取了折中办法,每人多发半个月工资。

    这次例会的内容不胫而走,如果留心职工们交头接耳,总会听到这样的话。

    “知道吗,左助理一来给公司弄了好几大单,这公司赚海了。”

    “切,你不知道,左助理原先是在山庄那边,来公司是临危受命,他在山庄那边,一个人谈下一多家旅行跟山庄作。”

    “左助理怎么本事这么大?”

    “人家什么人?名牌大学毕业,跨国公司大中华地总裁,要不是因为李总是他妈,他能来咱们这地方?”

    “关键是人家人好啊,听说上头儿们开会,左助理想给咱们多发钱,硬是让姓郝的那帮和王诗芸那娘们儿给拦下了,要不是左助理拍桌子,一分钱都没咱们的份。”

    “操,这帮丫挺的,真他妈黑!左助理要是当老就好啦。”

    “也别说,人家娘儿俩,将来说不定左助理就是大老。”

    谣言就是这样产生的,消息是岑筱薇在公司卫生间的隔断里无意中被人偷听了电话,她知道,当时她的隔壁就是一个酷爱八卦的长舌妇,一传十十传,内容终于走了样。

    大中华地总裁……一多家旅行……拍桌子……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样真的好吗?不一定吧。

    郝江化看我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郝虎郝龙郝杰三兄现在连和我打声招呼都不愿意,两个我所谓的堂嫂话里话外讥讽之意更浓。

    郝萱已经快上小学了,带着思高思远两个,随着郝虎家的小虎、小红还有郝龙和郝萱年纪相仿的儿子小龙在院子里玩,看见我时,小虎大声喊道:“绿毛乌龟来啦!快看呐!”小龙和小红随声附和。傻子都明白,没有大人教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懂什么绿毛乌龟。

    郝萱虽然小,但是也知道骂人乌龟是不好听的,她朝小虎喊:“不许骂我哥哥!”

    小虎一下把郝萱推到在地,骂道:“骚逼丫头赔钱的货,男人说话有你什么事?”思高思远不但不帮姐姐,反而说:“就是就是,爸爸说,男人说话时没有女人插嘴的份。”小红、小龙在边上默不作声,看站位肯定是支持小虎的。

    孩子们的世界虽然单纯,可这不正是反映了郝家的状况。我摇摇头,苦笑着过去扶起郝萱,对另外一群妹妹们说:“好好玩,别打架。”

    小虎带着孩子们高喊着:“绿毛乌龟。”跑开了。我看着满脸委屈的郝萱说:“不疼吧,哥带你买好吃的去。”

    我领着郝萱去了山庄自营的小卖部,花了比外面高很多的价钱买了些零食,郝萱迫不及待的撕开包装吃了起来,郝萱说:“爷爷和爸爸只给们买,平时她是吃不到的,除非妈妈不忙才有空给她买好吃的。”我心中暗笑,郝家如今也算是富贵人家,居然还是这么重男轻女,郝江化无论官居何位,家业多大,永远也改变不了他卑微的思想,暴发户永远是暴发户。

    我对我这几个同母异父的妹自来没有好印象,也从未向他们示好,可是郝萱一个小毛孩子却出言帮我,让我感动,我更因为她和我在这个宅院里一样的地位惺惺相惜。我摸着郝萱的头说:“没关系,哥哥以后给你买,好吗?”

    郝萱清澈的眼睛充满童真,她抬头望着我说:“真的吗?大哥哥真好。”

    我说:“当然是真的,咱们拉钩。”

    从此,我在山庄里又有了一个小跟屁虫,我的妹妹,郝萱。她是我在这个家庭中为一个,被我当做亲人的人。

    工厂和山庄里那些传言传到了李萱诗耳朵里,她不会不管。

    “小京,你最近在员工里面威望很高啊?”李萱诗在书房中享受着我的按摩,她微闭着眼,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

    我很怕听到这个话题,但是也曾经想过如何面对,我说:“都是他们瞎说,让他们说去好了。反正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李萱诗按住我在她肩头的手,意味深长地说:“小京,你告诉妈妈,你真是真心帮妈妈吗?”李萱诗以前问过我这样的问题,但总是旁敲侧击,她从来没这么直接过。除非,她听到了什么,或者有人对她说了什么,是谁呢?一定不可能是何晓月或者岑筱薇,吴彤也不太可能,她是郝江化的人,对公司这边完全不插手。可能性最大的是郝江化、徐琳、王诗芸这三个人。

    徐琳针对我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她也可以排除,郝江化和王诗芸呢?郝江化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他排挤我是必然的。王诗芸一直对我有戒心,公司的情况她又最清楚。那么,二选其一,我赌是她。

    我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气道:“妈,您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到公司做过一件对公司不好的事情吗?坑过公司一分钱吗?是不是我来了威胁到谁的位置了,让她不乐意了?”

    李萱诗说:“没有就没有,干嘛那么大火气。”

    我说:“我这些日子都扑到公司的事上了,您还这么说,我能好受吗?您要觉着我不适在公司,我明天就交辞职报告。省的有人看我不顺眼。那儿还混不了口饭吃。”

    以攻为守,以进为退,我逼着李萱诗表态,看她还用不用我,我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是市场,而我能给她带来市场。王诗芸能力虽强,仅仅是在管理方面,管理是带不来现金和支票的。

    李萱诗果然不会放过我:“行啦,说说的还较上真了,我就是随口一问。我要是不信你,也不会这么问了。”

    我借机说道:“妈,我懂您的意思,您不是说过让我给您讲管理吗,其实您这已经犯了忌讳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没错,我是您儿子,但是公司里面就是助理,就是上下级,没商量,该骂得骂,该罚得罚,不过该奖励也得奖励。如果您对我的工作产生质疑,这是正常的,如果您对我的态度产生质疑,那我就不适再在公司了,我是说如果……因为这样会影响您对我或者其他下级的一些建议的判断,可能会造成工作上的失误,从而带来损失。同样,其他领导对我也是如此,也会有类似的问题。您说呢?”我把话递给了她,让她去和王诗芸说,以后尽量少找我麻烦,这样不利于工作。至于起不起作用,再说吧。我的手又开始了按捏,继续给李萱诗按摩。

    李萱诗说:“瞧瞧你,我刚说一句,你还就上纲上线了。没错,你说的对。

    是妈瞎说八道了。你刚说给你奖励,你想要什么?”

    李萱诗岔开了话题,我却没有准备,我说:“我就那么一说,您也还当真了……”

    李萱诗说:“小京,你现在还单着呢,公司里有没有看上的女孩,妈帮你去说,调到你身边来也行。”她还想得真多。

    我摇摇头说:“算了吧,我现在还没这心思。”

    李萱诗叹口气说:“唉,你还是没走出来啊,别老想以前的事,对自己好一点吧。”我说:“我知道……要不要给您捶捶。”李萱诗说:“我真没想到,还是你最懂事。”

    岳母那边的动作很快,已经收集到了几个人的资料,不但包括个人简历,甚至还有她们家庭的状况,连父母的工作单位都有。

    我最先点开了被命名为wsy的文件夹,那是王诗芸的缩写。非常优秀的背景,名牌大学高材生,外企高管经历,她的丈夫黄俊儒我见过,不但人仪表堂堂,收入也颇丰。两人的女儿在一所私立学校读小学。我上查了一下王诗芸的前工作单位,在智联招聘和前程无忧都出现了王诗芸原职位的招聘启示,月薪二至三万。

    王诗芸现在的工资是每个月两万。这还是提升副总后加上去的,在我这个助理的职位时她的工资是一万五。我想她初到公司时应该和我现在一样,不过一万左右。

    除非她疯了,才会到金茶油公司来,迷恋上郝的性能力,也说不通。她在进入公司前,是没有接触到郝的,李萱诗面试的她,她就来了。她脑子有毛病吗?

    是因为夫妻不和?像王诗芸这种受到过高等教育的女性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把自己流放到这种穷乡僻壤吧。

    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另一个让我感兴趣的人是徐琳,她曾是母亲的密友,在银行工作,有个幸福的家庭,儿子比我小些,怎么也会到这里来呢?徐琳的资料显示,她已经辞职并离婚,之后情况不详。在银行工作也算是铁饭碗,扔了铁饭碗跑到山沟来,这也说不通,李萱诗还有个郝江化,她能到山里来创业,徐琳图的什么?辞了职,她连退休金都没有了。一个又一个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看过我最感兴趣的两个人后,我按着顺序打开了岑筱薇的文件夹,她的背景比较简单,丧父,丧母,美国留学后直接来到郝家沟。

    之后是何晓月,她的情况我大致清楚,只是在她的背景资料中我发现她曾经是县医院的一名医生。刚刚看过岑筱薇的资料,她已经死了的母亲也是郝的女人,她曾说她是为了找母亲死亡的真相。那么,岑筱薇是不是知道什么,她没对我说过,我也没看出来她有什么动作。这件事就没过多重视,看到何晓月的工作经历,我想是不是有可能能从她那里打听出一些消息呢?毕竟十里八乡正规的医院就这么一所,岑菁青如果要去医院的话,只能去县医院。

    白颖曾经是医生,她说现在的医学在女人生孩子时,保住大人并不难。岑菁青死于难产,说不定真的有内幕,高龄产妇固然危险,却是指的是岁数大第一次生孩子的女人,岑菁青已经有了岑筱薇,这是第二胎,不在范畴之内。

    想到这里,我立刻给何晓月发了短信,用的是我另外一个手机号,我为了安全起见,已经办了另外一个号码,并且告诉何晓月不要存这个号码,信息的内容是:办,理各类发,票。这样她就明白我要找她,会在方便时给我电话。

    何晓月没有马上复我,我想她不方便吧。继续看吴彤的资料,同样也很简单,不错的大学毕业,毕业后考上公务员,进入县机关,给郝当了秘书。家里是农村的,父母都是农民。

    整整等了一夜,何晓月才在早上五点多用电话叫醒了我:“找我什么事啊?”

    “没事,想你了。”不好意思太直接,先刷两句贫嘴,拉近一下感情。

    “讨厌,我才不信呢。”听得出来何晓月听我这么说还是很开心的。

    我说:“真的,骗你是小狗。”

    “别贫了,有事快说,我不方便,躲在浴室给你打电话呢。”何晓月的声音一直很低。

    “大清早去什么浴室啊……”我随口问道,突然又明白了什么,心里很不痛快,何晓月一定又在陪郝老狗了,我很不高兴地说:“算了,没事,改天再说吧,挂了。”

    “别!”何晓月急忙说:“你不高兴了?”

    我说:“没有啊。”

    何晓月说:“我也不得已啊。快说吧,我真的时间不多。”

    我突然改变了意,说:“真的没事,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这种小浪漫,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拒绝的。

    何晓月说:“我还以为你有事呢,找机会我让你听个够,不过今天真对不起。”

    我说:“好吧,周末我去找你,陪康康玩。”

    “嗯!”何晓月甜甜地应了一声。

    周末我果然找了个借口去县城找了了何晓月,上午陪康康疯玩,到中午时,何晓月把保姆打发走了,吃过饭又安排姥姥带着康康去睡午觉。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她邀请我去卧室聊天的时候,我正色对她说:“晓月,你是不是以为我来找你就是想和你上床?”

    何晓月一愣,有点愠怒地说:“你什么意思?”无论哪个女人动投怀送抱又被拒绝的时候都会恼羞成怒的。

    我说:“我是想和你上床,可不是现在,我来是看康康的。如果这个时候和你那样,万一让你妈和康康看见,对你不好,让康康怎么想?”

    何晓月说:“没事,我妈不管我,康康也不会懂的。”

    我坚定地说:“康康懂,你不要再把他当小孩子看了,你应该把他当一个十五岁的小伙子看,好么?如果你自己都对他没信心,谁还能对他有信心。”我胡说的话,引起了何晓月的共鸣。她一定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

    何晓月扑进我怀里,死死搂住我,激动地说:“京,你真好,你真好。”

    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改天,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好不好?我可想你的大咪咪了。”

    何晓月被我弄得神魂颠倒,她用头发摩擦着我的胸口:“好,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下午再带康康出去玩,带他看电影去吧,我看有个动画片不错。”

    “嗯。”

    这次县城之行,我同样没有提出我的问题,不是急的事情,没必要操之过急。

    再有一周就是春节了,山庄张灯结彩,准备利用这个黄金假期大干一番,公司反而业务不多,因为快到假期,工人们都在期盼着放假过年,干劲儿不高。

    何晓月在例会上提出,希望能借我去应对即将到来的旺季,李萱诗把我当个宝,不假思的同意了。

    这一周中,每天跟着何晓月装模作样的东走西看,好像是在到处查缺补漏,实际上我们无时无刻不再调情,只要人看不到的地方,我们就相拥而吻,只要一有机会我的手就会抚上她的翘臀。何晓月对山庄各处摄像头的位置一清二楚,总能找到各个死角。

    但是我们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做爱,她死活不敢再在办公室里成就好事了。

    机会总是有的,而且名正言顺,李萱诗在视察山庄状况后,对几种酒店用品非常不满,要求马上更换,而且点名让何晓月亲自去挑选。时间紧急只能去县城不顾成本的采买,我自告奋勇,同何晓月一同前往,李萱诗并不反对。

    在前往县城的路上,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撩开何晓月的短裙,把手插入她的腿逢中轻轻摩擦,何晓月说:“小心开车好不好,多危险啊。”她虽然这样说,但是却把腿分开了些。

    我说:“就是这么陪你死了也心甘情愿,省的那条老狗再碰你。”

    何晓月羞红了脸说:“行了,别吃醋了,我不也是不得已吗。”

    我故作不满,发泄情绪,说:“乖乖的,把袜子脱了,让我好好摸摸,要不再把你袜子给撕了。”

    “你呀,真烦人。”何晓月说着抬起屁股,把袜裤褪了下去,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我在上面轻轻一捏,说:“好滑啊,真乖。冷不冷?”

    车里开着暖风,当然不冷,有我这句贴心话,何晓月对我爱意更浓,她说:“不冷的,就是怕你分心,要不,你找个地方停车,我们……”

    我调笑说:“我就是随口一说啊,你还真脱啊,小宝贝,是不是特别想让哥哥干你啊?”

    何晓月不依地娇嗔道:“你个混蛋,我……你耍我啊!气死我了!”说着她狠狠地掐了我胳膊一把,拽起裤袜又穿上了。

    我笑着说:“行了,宝贝,哥哥跟你开玩笑呢,你不想让哥哥干,哥哥可想干你了。一会儿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滚!”何晓月着脸说。

    “怎么滚呐?我滚了,你又不会开车,去会被骂的。”我开始耍无赖,心里明白何晓月的生气完全是装出来的。

    何晓月听了我的话,再也忍不住,轻轻笑了:“你丫,好的时候真好,混蛋的时候真混蛋。还敢说哥哥,我比你大多少呢?”

    我说:“好吧好吧,你是姐姐好不好,我一会儿要吃姐姐的奶头,姐姐愿意吗?”

    “流氓!”

    经过旖旎的一路,我径直把车开到了一家宾馆门口,登记过后,手牵着手进了房间。

    何晓月是被我推倒在床上的,一面吻着,一面互相撕下对方的衣服,脱一件吻一会儿,吻一会儿再脱一件。我这是才知道男女间干柴烈火的真谛。

    上次在办公室,时间和地点都不允许我们认真的品味对方的身体。

    这一次不一样,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欣赏对方,慢慢感受对方身体在情欲刺激下的微妙变化。

    何晓月赤裸的面对我时,依然有些害羞,她偏着头,齐颈的短发遮住半边脸庞,双目含春,两颗洁白整齐的门牙轻轻叼住下唇。就像一只小白羊,随时准备爬上我的餐盘。

    何晓月的身材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好的一个。她不胖,可是胸乳却肥白硕大,她有纤细的腰肢,可是两瓣圆臀翘挺肉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个子不高,可是却又给人小鸟依人的感觉。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已经年近不惑,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儿子。

    我们赤裸对立,她的眼睛瞄到了我的下体,闪闪烁烁,好像想看又不敢看。

    我一手按住了她浑圆的肩头,一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在她面前示威:“上次不是见过吗,还怕什么?”

    何晓月轻轻伸出手,用指甲在我的龟头上刮了一下,说:“坏家伙,就知道欺负人。”

    我说:“一会儿还要欺负你呢,愿意吗?”

    何晓月娇羞的点点头。我搂着她的腰,又拥吻着倒在了床上,轻揉乳峰,缓扫花唇,何晓月本就汁水淋漓的秘处更加泥泞不堪。

    “嗯……嗯!嗯!”何晓月最被我堵着,只能用鼻翼发出哼声。我引着她的手,摸到了我的阴茎,何晓月按住开始为我揉动。

    我的嘴从何晓月的嘴唇移开,开始亲吻她身上每个部位,一寸一寸的舔,遇到肉厚的地方又用牙齿轻嗫,耳垂、脖颈、肩头甚至腋窝都没有放过。她是个怕痒的女人,在我的舌头下,总是会全身颤抖,尤其是腋窝,她更会发出娇笑:“别啊,受不了啊,好痒啊。坏蛋……啊,坏蛋。咯咯……”

    到那对我一手都掌控不了的乳房时,我真有些爱不释手又不释口了。吸吮舔咬,般爱抚。两颗嫩嫩的乳头个个坚挺的竖立着,连乳晕上的小颗粒都硬的胳手,那上面晶莹剔透挂满我的口水。

    何晓月娇吟着说:“轻点啊,别留印啊……”

    我顾不上理会她,自顾自忙着品尝我的美味佳肴。上半身沾满我的口水后,我坐了起来,抬起何晓月的一只玉足,抚摸把弄,虽然我们进入酒店后都没有清洗,但是何晓月的脚上却没有异味,那五颗攒缩在一起的胖胖的小脚豆,涂着鲜红的指甲油,我伸出舌头,先在脚心一舔,何晓月一个机灵,腿直往缩:“啊,别呀!”可是她的脚踝在我手中已经握紧,怎么跑得了。

    我张口,胖胖的脚豆一一含在口中吮吸。何晓月说:“不要啊,没洗呢。”

    等我把每个都吮吸过后,才说:“没洗也香,你哪里都是香的。”何晓月脸上笑颜如花,看我的眼神满是幸福。

    伺候完一直脚,我对何晓月说:“宝贝,乖点,另一个。”何晓月把脚躬了起来,动送到我嘴边,她说:“京,你真好。”

    同样的手段慰问了何晓月另一只脚,何晓月已经全身发烫,红晕布满了真个身躯。这时我沿着手中这条白腿一路舔了上去,在仙洞处驻足,用舌头梳理她丰盛的体毛,抿着春潮江水,含弄勃立的樱豆。何晓月扭着腰肢,不停地叫:“好痒啊,别弄了,别弄了。”

    第一完毕,我趴到了何晓月身上,四目含情对视,我说:“好姐姐,让我好好爱你好不好?”

    何晓月勾住我的脖子说:“等一等,你躺好。”说完她把我推倒在了床上,骑在我腿上,俯下身子,就像刚才我对待她那样用舌尖扫变了我的全身。那种感受是痒到心里,却又无法抓弄的感觉。浑身都在飘。

    何晓月含住了我的龟头,用力吞吐,她的口技很棒,每次尽根而入,又再全部吐出。不一会儿她又用香唇含住了我的卵袋,将两颗卵蛋一一含在口中吮吸。

    何晓月很懂男人的兴奋点在哪里。她让我飘上了云端。但这还不够,她拍拍我的大腿说:“侧过去,我让你更舒服。”

    我一眼侧身,就感觉股间一热,何晓月的嘴唇已经凑到了我的后窍,她呵了口热气,不顾那里的龌龊,把舌尖顶了进来。

    “嘶……哦!”我这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对待,舒爽的不由叫出声来。可我也意识到,那里并不清洁,早上也曾有过排泄,何晓月如此这般,有点太过辱人。

    我赶快挺腹收臀,躲开了何晓月的香舌,何晓月还想抱住我的小腹继续为我服务,我却挣扎开去,弯身,把何晓月拉了上来,在她乳头上揪了一把,皱着眉头说:“傻丫头,那儿可没洗过,以后不许你这样。”

    何晓月说:“你不喜欢吗?”

    我没理她伸嘴去吻她,她躲开说:“傻瓜,刚才亲到了,不嫌脏啊。”

    我说:“你都不嫌我,我还嫌我吗?”说完强硬的又吻了上去,何晓月这才和我热烈拥吻。在亲吻的空当,我们摆好了姿势,龟头慢慢蠕动着钻进了何晓月的身体。何晓月闷哼着,把我完全纳入。

    用力地撞击,默契地挺送,何晓月和我配得天衣无缝。我们虽然只是第二次做爱,但是就像多年的情侣一样彼此懂得如何照顾对方。她对我毫无保留,满腔的激情全部交给了我。

    何晓月很享受和我接吻,在男上女下的姿势中我们的唇几乎没分开过。即使我想分开,她也会立刻向我吻。之后的坐姿相爱,也是激吻不断,因此她叫声很少。

    高潮过后的何晓月浑身潮红,不能自抑地在床上抽动,此时我还未能尽兴,她喘息这说:“来吧,没事的,我还可以。”于是我又把她压在了身下,这次不敢狂暴,轻抽缓送,知道她再次来了兴致,要求我粗暴待她,我才敢更加蛮横地蹂躏身下可人的少妇。

    依着何晓月的要求,我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后抱着她享受激情后的欢娱。何晓月撸着我射精后还未软下的阴茎,摆着头在我胸膛依偎,娇声说:“真好。”

    我吻着她的秀发,也应说:“宝贝,真想抱你一辈子。”

    阴茎慢慢软了下来,何晓月依旧把玩着,时不时上下套弄两下或是用指甲盖逗弄一下马眼,我说:“嘿,一会再给弄硬了,你可得负责。”

    何晓月笑着说:“那就负责呗,我都想一口吃下去呢。”

    我说:“你不怕耽误久了,去没法交代。”

    何晓月身子一震,猛然缩了手,抱着我的腰说:“我们要是能不去就好了。”

    我抚摸着何晓月的头发说:“我也希望这样啊。”

    何晓月说:“京,你真不怪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吗。”

    我说:“要是怪你,我就天打雷劈。”

    何晓月把头埋进我的胸口闷声说:“你就是骗我,我也甘心了,可是我知道你没骗我,可是我又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可是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知道想骗恐怕骗不过何晓月,想了想还是真情最能打动她,她是个需要感情呵护的女人。我叹道:“晓月,就当,就当我是贪恋你的身体吧,别对我动感情,我已经没有感情了。”

    何晓月扭着身体说:“你这才是骗我,你要是那种人,不会拒绝我给你舔那里的。你告诉我,你爱我好吗?”

    被一个女人爱上,有两种结果,一是她全心全意的为你无私奉献,另一种就是因爱生恨,让你万劫不复。我只能选择第一种。

    我说:“我是爱你,真爱你,可是你也得知道,我现在……”

    何晓月说:“我懂,我知道,相信我左京,我会证明我不是和他们一样的,我不是坏女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我说:“晓月,我明白你对我的心,可我不希望你卷入这件事,以后你就不要管了,我怕会伤害你。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何晓月突然坐了起来,很严肃的看着我:“左京,你告诉我,你到底想从郝江化那里得到什么?”

    让何晓月知道一些我的目的也未尝不是好事,她现在的表现应该是对我死心塌地了,如果一味瞒着她恐怕适得其反,我说:“我要让他一无所有,把他打原形。”

    何晓月说:“是不是……也包括睡他的女人。”

    何晓月一点都不傻,她很快看出我的意图,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是。”

    何晓月闭上她的眼睛,胸口起伏不定,很久才睁开眼睛说:“京,你刚才说,不想伤害我,有这句话,就够了……”

    我打断了她:“停!就到这里,不用再说了,你是一个为了孩子的伟大母亲,无论你做过什么,你的初衷是好的,我说过,不用你卷进来你就别来,你缺钱,我想办法帮你,好么?”

    何晓月抓过身边的枕头,用力把轻飘飘的棉枕砸在我的胸口:“你个混蛋,上都上过了,还说这话,你把我当什么?”

    何晓月突然地转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傻傻地说:“晓月,你没事吧?”

    何晓月从新偎到我胸前说:“我帮你帮定了,你知道吗,郝江化不是人的。”

    我皱眉道:“怎么了,他怎么你了?”

    何晓月道:“我也不怕你笑话,他把我们女人就当发泄的机器,我是被他下过药迷奸的。他那个药很邪门,是中药,弄完还以为是我自己发情,稀里糊涂的跟了他,再加上你妈给我们洗脑,还有他能给我钱,有段时间都觉得离不开他了。

    后来才发现一切都是假的,他除了那玩意儿大一些没有一点能让女人看上他的。”

    我小心的问道:“大就真那么厉害?让女人都喜欢?”

    何晓月脸一下红了:??“大是有好处,一开始被他弄得确实挺舒服,可是久了,就觉得厌倦了,每次都是那么几下,高潮过了就是疼,然后他还不要命的弄。他心疼的只有几个人,一个是你妈,一个是是你老婆白颖,另一个就是王诗芸。其他人就是玩物。”

    “不是就是徐琳、岑筱薇和你了吗,还有人吗?”我故意问我一个已经有答案的问题。

    “还有就是我带着那群说是保姆,其实就是小丫鬟的丫头们了。她们也都上过郝江化的床。”

    “那郝江化怎么对你们?”

    “唉!你要想知道,我也不怕跟你说,比如口交,你也看到了,多粗多长我都能吞进去,还有舔屁股,他最喜欢。我……我连后面都给他了。那几个丫鬟也一样。你要是想睡她的女人,别人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那几个小妖精,我可能还有些办法。”

    我笑笑说:“得啦,我的何大总管,我没那么贪心的。能睡了你我就知足了,以后还让不让我睡了?”

    何晓月说:“你要愿意,随便吧,只是如果你要睡我,就一直骗我好吗?”

    我搂了何晓月不再说话,温存一会儿后,洗浴穿衣,继续公事。

    在经过县医院时,我漫不经心地问何晓月:“你以前是在这里工作吗?”何晓月说:“是啊,好几年前了。”

    我说:“对了,你知道岑菁青吗?就是岑筱薇的妈妈。”何晓月说:“听说过,也是郝江化的女人,造孽啊,母女都被他糟蹋了。”

    我说:“听说她难产死了,你知道怎么事吗?”

    何晓月说:“那时候我正要离职呢,对医院的事情也不怎么上心了,而且我也不是产科的,不太清楚。怎么,你想知道吗?我可以帮你问问。”

    我说:“我就随口一问,别放心上。”

    看来何晓月对此并不知情,我又问了问剩下几个人的事,关于岑筱薇,何晓月承认有她搞到的催情药在里面发挥了作用。至于吴彤和王诗芸怎么上的郝的床她就不清楚了。而徐琳比她更早接触郝江化,她也不太知道。不过她也提到,徐琳一直留在山庄,几乎不敢出门。这里面她无心地用了一个敢字,给了我很大触动。让我不禁联想,徐琳是否是在躲什么?联系到她的工作,我想到了贪污两个字。

    去路上又是一路春情,有一次我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和何晓月搞起了车震,虽然她没有高潮,我也不曾射精,只是掀起裙子,脱下丝袜在里面抽插了几下,已经让我们倍感刺激。我还说下次一定要和何晓月真正车震一番。

    路上我和何晓月谈起了性能力,何晓月说我的东西已经算不小,和我在一起最大的感受是能感到我的温柔,她很喜欢。说起持久来,她认为我刚刚好,时间太长,女人不一定舒服。

    到山庄已经很晚,简单做了布置,各自去休息。

    次日的晚上,面色不善的李萱诗找到了我,见面的地点还是在书房。

    “小京,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和何晓月上床了?”李萱诗一脸的愠怒。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大了,怎么这么巧她就知道了。我迟疑间,李萱诗又开口了:“左京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就是到我这里找个事情来做。你是不是想报复我和老郝?你是不是想睡他的女人?”

    这和我昨天与何晓月的话如出一辙,让我不禁想到何晓月出卖了我,这个贱人,昨天还信誓旦旦,一转眼就把我出卖了,我为我的愚蠢而悔恨,女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

    可是接下来李萱诗又打消了我这个想法:“左京,你被告诉我你没和何晓月发生什么,早就有人看出来你和她眉来眼去的。你给我解释解释,她脖子上那道印怎么出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原来是我自己不小心,但是何晓月又跟李萱诗说了什么,我不清楚。李萱诗没有再到这个话题,她依旧问我到公司的目的是什么,我无法知道她是否看出来我对她是否也怨恨,但是她既然问我,说明她心里对我还有点念旧情,否则的话,她会直接把我扫地出门。

    两者相较取其轻,郝老狗我是糊弄不住的,再向他示好,他终究会把我扫地出门的,而李萱诗,只要有一点旧情,说不定还能糊弄过去。

    我更着脖子道:“没错!我是狠姓郝的,我就是睡了她的女人了。我恨她是因为他破坏了我的家庭,让我没了家,让我没了妈妈!我来是有目的,我就是希望能找我妈,我错了么?”

    李萱诗听了这话,颓然坐下,长久不语,最终叹了口气说:“小京,别闹了,当年你一时冲动,也让老郝受了伤,那时候我们是有点对不起你。难为你没责怪我这个妈,还肯来帮我。这事咱们以后不提了,行吗?”

    我气鼓鼓的不说话。

    李萱诗接着说:“你不知道,你弄那事多悬,要不是我先看见了,帮你瞒了过去,你不知道后果多严重,郝龙郝虎是好惹的吗?”

    李萱诗帮我瞒了?那么事情还有些旋的余地。同时对付郝江化和李萱诗两个人,我确实没有把握,但是分化他们各个击破,机会要大很多。李萱诗现在的表态,有一定利用价值。

    我走上几步单膝跪在李萱诗面前拉着她的手说:“您还认我这个儿子吗?我是真心不想离开您啊,我就想找来您,找像小时候那样疼我的妈妈。妈,我还找的来吗?”也许是触景生情,我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

    李萱诗听了我我的话,身子一震,她把手放在我的脸上,低下头来我俯视着我,我也仰头看着她。时间就这么凝固住了,那一刻我突然有种错觉,李萱诗好像要吻我,不是脸,是嘴。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那晚我偷拍到的画面,她和郝小天就在这间书房中淫乱的一幕。

    李萱诗闪烁着躲开我的目光,两眼盯住书桌上的一角,不在移动。她缓缓地说道:“小京,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妈会给你补偿,你喜欢何晓月,妈想办法成全你们,但是别太过火,被人知道了,都不好看。还有,她大你那么多,还有个残疾儿子,不适你,玩玩就得了,好么?”

    李萱诗真的对我还有感情?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只看重我能给她带来的利益又或良心发现了呢?我迷茫了,如果,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果真头了,我该怎么办?

    我和她血浓于水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可是岳母那边怎么办,白颖怎么办?

    岳父之死,她是元凶,父亲坟前那龌龊一幕,有她的身影。与我对簿公堂,更是她不顾母子之情抛头露面。任何一节,我都没有理由原谅她,何况她还在为郝家打理一切。

    李萱诗又说:“跟老郝的事情,别再想了,他害了白颖,你也睡了他的女人,这下两清了,你要是为妈好,就听妈的话,不再追究了。你还有几个妹妹呢。”

    也许这一关就这么过了,只要我答应她不再搞事,说不定真的就这么解决了这场风波,而我和何晓月的关系也能在她的掩护下变得更方便一些。然而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以前是她帮着郝老狗搞我的女人,现在又是她帮着我搞郝老狗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越来越陌生了。

    李萱诗和我谈完话,那边了,我也到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我暂时不打算告诉岳母,我的心很乱。想了半天李萱诗的动机,总是没有头绪,难道就是为了息事宁人?恐怕不太可能,以她的手段,她没有做过这种事。想着想着脑子里又出现了我和她对视的画面,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想给自己找点事做,拨通了周瑶的电话,问问情况。

    “左总,又来查岗啊。”周瑶的声音娇滴滴的,和她接触几次后,她和我说话随便了很多,但是有哪些裸照和她的详细信息在手,我不怕她不听我的命令。

    我说:“怎么样了?”

    周瑶说:“什么怎么样了,还不是按您的吩咐做吗,他刚从我这里走,给他撸了一管,弄得我满手都是,恶心死了。”

    这个外表清纯的女孩实际上浪得要命,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我说:“行,干得不错,暂时别让他碰你,听我的信再说。”周瑶嗲声说:“左总,我是这么想的,要是让他再给我开一苞,将来他不是更对我好,得把他给迷死了吧。”

    我气道:“再给你开苞,你有几个处女膜啊?是让三鬼子肏没了吧?”

    周瑶说:“哎呀左总,你说话这难听,什么肏呀肏的,羞死人了。我是说,我想补一下去,那样你的计划不更完美?”

    我说:“想要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一会儿我给你打一千过去。”周瑶找我要过几次钱,总有借口,我用着她,没太抠门,多少应付了一下。她也不敢狮子大张口,差不多就行。

    周瑶说:“谢谢左总了,左哥,你什么时候来省城啊,我可想你了,到时候瑶瑶好好陪陪你,免费的哦。让你肏人家小屄屄。你可是个帅蜀黍哦。”这个小丫头开始勾引我了,我没领她的情,说:“行了,好好干吧,亏不了你。”

    给周瑶打了钱,没事可干了,被她逗得心里有股邪火没处发泄,不由自的拿出偷拍的李萱诗和郝小天的录影观看,对着很短的视频,我竟然自己发泄了。

    第二天减到了何晓月,她神色有些古怪,等到背人的时候,她跟我说,李萱诗找过她,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了,李萱诗没说太多就问了何晓月对我说过什么,何晓月说么也没对我说,李萱诗让她口风严点,不该说的不要说。最后还让她和我交往时小心点,默许了我们的事。

    当天完事,我到住处时,发现李萱诗隔壁那个房间的门堵死了,李萱诗当晚把我叫过去指着书房里新开的一道门说,以后你们有事来这里。她说的你们就是我和何晓月,她说的事就是我和何晓月的房事,她是铁了心要给我打掩护了。

    我红着脸谢她,再一次表明决心,李萱诗说母子俩没有必要。

    转过天来是年三十,这一天游客并没有来到,按中国人的传统至少要过了初一,才会有大批得游客到来。

    和所有家庭一样,郝家也是张灯结彩大放鞭炮以示庆贺。晚上的家宴是重头戏,我在过去一段时间能躲就躲,但是这顿年夜饭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去的。

    郝家人到齐了,郝小天也来了,他早放了寒假,这些天跟周瑶蜜里调油,一直没家。我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下手是郝小天。何晓月因为春节这几天要忙,也没有离开,坐在我斜对面,我们俩偶有眼神相触,一碰即过,生怕再被别人看出问题。

    推杯换盏后,郝奉化笑呵呵地说:“今天过年,按咱们老郝家的规矩,小辈儿们都来给老人家磕个头,拜个年,都来都来啊!”

    郝家一家人依次给好老爷子磕头拜年,之后是郝奉化的儿子孙子给他磕头。

    轮到郝江化了,郝小天带头,郝萱、郝思高、郝思远随后。

    我以为事情完了,郝奉化眼睛一斜,瞄上了我:“小左啊,你妈嫁过来也这么多年了,你妹妹都磕了头了,你这个当哥哥的不该给你爸爸磕个头吗?”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我坐着不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李萱诗脸拉了下来,说:“左京去给你郝叔敬杯酒。都什么年代了还磕来磕去的,心意到了就醒了。”

    郝奉化道:“妹,话不是这么说,时代是不一样了,传统还是要讲的。左京是小字辈,还得按规矩来。”

    李萱诗还没开口,郝龙接话了:“婶,我爹说的没错,以前我兄和我叔有点儿误会,正好借这喜庆日子,大伙一块儿乐呵乐呵,以前那点不愉快全都抛后头了,除非我兄还没把这儿当家,没把我们当自己人。”

    郝龙说完又是郝杰:“婶,确实是啊,您看我哥大学毕业,我也大学毕业,我能磕头,我哥咋就不行呢,不是看不起我们吧。”

    接着是郝小天:“没错啊哥,你不会真是看不起我们吧,我也是大学生啊。”

    郝虎、郝虎媳妇、郝龙媳妇都随声符,那个小虎居然讲起孝道来:“老师说,善孝为先,大哥不磕头就是不孝顺。”

    郝奉化接茬说道:“你看,小孩子都懂的道理,大人怎么不懂呢?”

    只有郝江化端坐,手里托着眼袋眯眼冷笑,阴寒的目光直指向我。我被架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李萱诗脸色铁青,气得直咬牙,她还在坚持以敬酒代替磕头。包括她在内,所有人都明白这是郝家上下设的局就是为了让我难堪。

    我突然释然,磕个头有什么,比这更大的侮辱我都忍过,还在乎这一点小小挫折吗?我不敢比勾践、韩信,但是我自问若能达到目的,又何怕一跪,今天我跪了,明天跪下的就是郝家满门。

    我笑吟吟的起身,在给郝老狗跪下之前我还要交代两句:“妈,我磕个头是应该的,怎么说您嫁到郝家,郝叔就是我长辈。”我这是告诉李萱诗,我这头是为她而磕,李萱诗何等精明,她当然领会,点头道:“你这么懂事,妈很欣慰。”

    “郝叔,我给您拜年了!”

    一个头磕过,郝江化发出一阵猖狂得意的怪笑。

    李萱诗的脸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之后这顿饭,吃的很苦,味如嚼蜡,除了郝家人还能谈笑风生,就连郝老狗的情妇们也都小心翼翼。一顿年夜饭不欢而散。

    大年初一一大早,徐琳就过来找我,硬拉着我去和一家人泡温泉,我推说没有没有泳裤,徐琳笑着说:“那怕啥,光着屁股泡呗,你忘了你小时候,阿姨还摸过你小鸡鸡呢。”和一个年近而立的成年人说这种事,亏她说的出口。她变戏法似地拿出几条不同尺码的泳裤,在我面前晃:“哪条适?这个怎么样,四角的,不管多大肯定遮得住。”我怎么没想到,这女人这么贱。她没脸没皮的磨了我十几分钟,我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和她去了。心想就是泡个温泉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个露天温泉池是郝家的私人温泉,就在郝老狗住处的房后,我以前从来没去过,这次还是头一遭,在徐琳的指引下我找地方换好了泳裤,随着她走到了池边,并不是郝家人都在这里。男的只有郝奉化一人,郝老狗的后宫只有岑筱薇没有出现,其他人都已经到其,边上小文小雨正在伺候。

    除了小文小雨,剩下众女清一色的比基尼泳装,大体都是几块布片遮住要害,燕瘦环肥一片春意。而李萱诗身上穿的更加过分,那件泳衣几乎是半透明的,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几乎能看见猩红颜色。

    她此时正和王诗芸一左一右依偎在郝老狗的身边,透过清澈的泉水,能看见郝老狗两只手各伸进一女的下裳中摸。李萱诗看我进来啊的一声尖叫,从郝老狗身边躲开几步缩进水中不敢出来。郝老狗也不追赶,把王诗芸拽进怀里,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把手探到了王诗芸胸前按揉。他得意地笑着说:“萱诗,自家人来了,怕什么啊。小京,过来,泡会儿温泉解乏啊,这些日子辛苦了,给我们老郝家挣了不少钱啊。哈哈哈哈。”

    李萱诗怨恨地瞪了郝老狗一眼没有说话。我笑了,跳进池子里,左顾右盼。

    然后对郝老狗道:“谢谢郝叔好意了,把我叫来能欣赏这么多美景啊,不错不错,各位姐姐们身材都这么棒啊,还穿的这么少,让我大包眼福啊。”

    郝老狗明显是在向我示威,让我看看他的日子过得多么惬意。我不能输,反正来了,不看白不看,倒要看看,吃亏的是谁。

    郝老狗的心胸狭窄,果然受不住刺激,给我摆的局反而被将了一军。他干笑两声:“哼哼,哼哼,看看怎么了,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哈哈。”他摆了阵势,自然不好马上偃旗息鼓,不自然的在池子里泡了一会儿,就说:“都还忙,都去吧。等忙过这阵子,再来放松。”

    李萱诗已经琢磨过味来,郝老狗摆了我一道,同样也让李萱诗下不来台,她性跟郝老狗杠上了:“我还想再泡会儿呢,姐妹们都不许走。左京,你也别走。”

    我笑着说:“行,听妈的。”

    剩下一群女人面面相觑,郝老狗固然能镇住她们,李萱诗说话更有分量,一时也不知道该听谁的,王诗芸推开郝老狗的手,轻舒藕臂,优雅的游到了李萱诗身旁:“我陪李总再待会儿。你们呢?”看到有人表态,其他人也就符了起来,徐琳道:“我也想泡会儿呢。”何晓月自然不会为难我,只有吴彤想了想说:“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玩吧。”

    郝老狗恶狠狠地等了我一眼又扫了一圈还在池子里面的众女,拉着吴彤走了。

    春节两场较量,一胜一负。

    郝老狗走了,我留下其实也很尴尬,一池子美女都是看得碰不得的,何晓月虽然已经和我相好,但这个场面当然不能有一丝一毫差错。而我早就在池子下面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还是徐琳,扭着肥大的屁股挤到了我身边,说:“小京,没白来吧,你琳姨坑你没有。哟……怎么这就……”她说完掩着嘴偷偷笑,眼神不住往池子里面我的下身瞟。

    这个骚娘儿们,刚才她来请我,肯定也是郝老狗授意。我看李萱诗的反应,应该并不知情。徐琳搭完了桥,还有脸来充好人,脸皮厚的可以。

    李萱诗冷笑着说:“徐琳,刚才是老郝让你过去叫左京的?”徐琳满不在乎地说:“是啊,萱诗,就是一家人在一起放松一下嘛,我也没多想就把小京叫来了。怎么了?”

    李萱诗道:“没什么,谢谢你。”

    我向李萱诗看去,她虽然泡在水中可是这泉水太轻,完全掩不住她婀娜妙曼的身材,真想不到这个年纪的女人,身材还保养得如此之好。李萱诗看到我在看她,脸红了。说道:“我还有事,得去了,你们随意吧。”李总有令,几个女人和我皆如释重负,这种场面太尴尬。

    各自到屋中擦干身体,穿衣服,李萱诗说:“晓月,左京,你们跟我来书房,我跟你们说说这接待游客的事。”

    跟着李萱诗去了书房,李萱诗就把何晓月推进了里间,她对我我说:“去吧,小点声。”然后又把我往里间推。

    我说:“您这是干什么啊?”

    李萱诗窃笑道:“得了,你那样谁看不出来似的,让她给你泄泄火。”李萱诗干这种事倒是轻车熟路。

    我进了里间,发现这里还真有一张大床,何晓月已经红着脸坐在了床边。我也坐到她身边,虽然心里很想,却一个手指头都不愿意动,门口有人,没心思。

    何晓月似乎倒是很有意思,她问我:“怎么了,没兴致?”我说:“外面有人呢。”何晓月笑了:“有人你就不行了啊?”我说:“我受不了。”何晓月说:“还大老爷们呢,这就害羞了。”我说:“真受不了,你行啊。”何晓月幽幽叹了口气:“最开始,我也不习惯,后来,当着别人面做也习惯了。在他们家,这事儿不新鲜。”

    我苦笑,郝的淫乱非一般人可比,而除了郝老狗之外,恶就在门外。

    我试着拥抱何晓月,开始吻她,可是心里就是难受。想一下,在和岳母白颖一起时也有过类似经历,可那两人都和我发生过关系,甚至一起同床共枕过,而门外的李萱诗,再不好也有血缘关系,我不能想象让她听着我做爱。我真做不到。

    我放开何晓月,道声对不起。何晓月没有责怪我,反而在我脸上一吻说,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何晓月走了,我硬着头皮和下身出了里间,只有李萱诗还在书房。李萱诗抿嘴笑着,并不是嘲笑,好像是有些嗔怪,那意思是我给你机会了,你可没珍惜。

    我低着头想从她身边溜走,李萱诗适时地说:“怎么又不敢了。”我突然觉得很愤怒,斜眼楞着他,她看我这样,有些惶恐,说:“小京,怎么了。”我此时想到她一步一步把白颖推入火坑,第一次在郝家的宅院里,她是不是也相现在这样守在屋外等着他的奸夫肏她儿子的老婆。

    我怒火中烧,忍不住说:“你干这事还真熟啊。”我想豁出去了,这些日子我受的委屈也够了,一心发泄心中怒火,大不了撕破脸,我真不想干这憋屈的事情了。

    李萱诗没想到我会冒出这么一句,以为今天的情景触动了我那晚的忆。她的反应也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动怒,反而过来抱住我,哀声说:“以前是妈妈不好,妈妈知道错了,妈妈会补偿你的,你看上谁了,妈妈帮你,好不好。”

    我们两人的反应都出乎了对方的意料,我以为以李萱诗独断专行的行事作风根本不会向我妥协的,我这个儿子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可是她却来求我,还开出了诱人的条件。

    我该怎么办,继续装还是一走了之?如果放弃,以前做的完全白费,岳母的心血,我的忍辱负重都是无用功,我们的委屈,白颖的不幸,更是无法挽。我不能那么任性。顺着李萱诗的话说吧,忍了那么久,不在乎多忍一段时间。

    我想了想,如果这时服软认错显得太过做作,既然硬起来了,性做戏到底。

    我努力想我的不幸,让泪水充满我的眼眶,委屈地说:“我是想起那晚了,我忘不了,你明知道他们的事,还不告诉我,你还是我妈妈么?还有你对郝小天那么好,都快不理我了。你要说我不记恨,你觉得可能吗?我努力到你身边,想修复咱们的关系,你还信外人的话,三番五次问我到底什么目的?你觉得我就那么不值得相信吗?我是想上郝江化的女人,没错,我错了吗,他连我老婆都睡了,我睡她一两个女人又有错么?你是向着他,还是向着你儿子?”

    最后一句话,明显的孩子气,我倒要看看李萱诗对我还有没有一丝亲情。

    李萱诗抱我更紧:“行了,行了,我当然向着你,那时候……那时候你和白颖那么好,我以为你不要妈妈了,我才对郝小天好的,你毕竟是我亲生儿子啊。”

    我说:“难道,你是把郝小天当做我的替代品了吗?”

    李萱诗面对我这句质问没有接话,我又说:“你和郝江化有了孩子,我不愿意你们弄得太僵,他让我跪,我也跪了,还不是因为你,你还记得吗。在法庭上,我面对的是你,我的亲妈,你想过我有多难受吗?哪怕换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那么伤心。”这些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听得李萱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可归纳起意思来,还是儿子对母亲的不满,是抱怨而不是仇恨。

    李萱诗能听出来,她会怎么做呢?是把我轰出去,还是对我更放心,我在赌,赌她还有点亲情。

    李萱诗放开我,拉着我的手坐了下来,她把我抱进怀中,让我的头枕着她柔软的胸脯。她说:“小京,妈妈糊涂过,再也不糊涂了,你说的都对,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很多事情没办法挽了,你还能再到妈妈身边,妈妈已经心满意足了。你有什么要求都跟妈妈提,妈妈一定会满足你,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别拆散这个家,你刚说了,我和郝江华有了孩子,我不想他们小小年纪没了家庭。我对你犯的错,我会用其他方式补偿,好么?”

    我在李萱诗怀里点了点头,那瞬间我感觉到她的衣衫里应该真空的,我刚才因为愤怒而休眠的下体,瞬时又苏醒过来。李萱诗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的身体抖了几抖。她随即放开我,包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以后在妈妈这里,什么事都不用害羞,知道么?你在我心里呀还是那个什么都要我操心的孩子。”

    她拉拉我的衣襟,替我整理在她怀里揉搓变乱的衣服,说:“挺大人了,该放松就得知道放松,你要是真看上何晓月,妈妈也不反对,要是想找个女人放松一下,妈能帮你安排。”

    我说:“这是您说的补偿么?我都不要,我就要您。”我的意思是我想要母子的亲情,可是李萱诗却误会了,她皱起眉说:“瞎说什么呢,可不许有这样的想法。”

    我解释道:“我,我是说,我就像您继续疼我,关心我。”李萱诗闹了个大红脸,臊着脸说:“哦,啊,过两天该忙了,等过了这段,我给你放个假,休息一段时间,好吗?”

    我笑着说:“好,谢谢老。”

    李萱诗说:“不是公共场,别这么叫。”我笑着说:“开玩笑嘛,妈,我今天要是说重了,您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发泄一下,想说的话我都对您说了,以后我们从新开始吧。”

    李萱诗欣然点头?说:“好,好,从新开始,从新开始。”

    去他妈的从新开始吧,对不起,从你引诱白颖那一天开始,我们已经注定成仇。

    初二起大批的游客络绎不绝的入住山庄,到处人满为患,几个汤池就像下饺子一样。包括我和何晓月在内,几乎所有能用上的人都在忙里忙外奔波不停,就是这样我还是在李萱诗的掩护下,和何晓月书房里间欢爱了几次。有一次何晓月问我:“你还恨你妈妈么?”我不置可否的说:“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对我的态度给了我幻觉,好像她真的从新关心起我来,如果没有那些事情的发生,该多好啊。我甚至没敢把李萱诗对我态度的转变告诉岳母,我在怕什么,我不知道。

    想起她们,我心中一阵绞痛,那里才是我的家,这个万家团圆的日子,我在给我的仇人忙里忙外,帮着他们聚集财富,几乎顾不上岳母和颖颖通个电话,是真的没时间吗?有时候我觉得我在逃避。

    旺季过去了,一切恢复平静,所有人都累坏了,白颖家去和丈夫儿女团聚了,何晓月也赶县城照料儿子,吴彤去探望她的父母,就连那些丫鬟也都分别请假家去了。郝老狗院子里只剩下李萱诗、徐琳和岑筱薇三人。岑筱薇是无处可去。徐琳呢,她即便离了婚也有儿子,连儿子都不顾了吗?

    李萱诗虽然答应我帮忙搞到任何一个郝江化的女人,但是我要的不是这种结果,因为她只能成就我的露水姻缘,而不是让那些女人臣服于我,我需要的是让她们有朝一日在郝江化面前表态,承认她们是我的女人,这就需要我再去深挖。

    李萱诗的承诺兑现了,她也给了我假期,至于我去哪里,无所谓了。我开着她新给我配的车,在县城何晓月家住了两晚,留宿在何晓月的屋里,每晚和她抵死缠绵。

    再一次性爱的过程中,我逼问何晓月有过几个男人,她交代除了她的丈夫和郝江化外,只有我了,我一时兴起,起了蹂躏她的心思。逼着她交代更多,这一逼问,她又说出一个曾经到他们医院实习的研究生也曾和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那时她刚刚结婚,还没有孩子,是确确实实的出轨。何晓月虽是良母,但绝非贤妻。我又追问,何晓月隐隐约约的说,她参加过郝江化组织的群交,这种群交,并非郝和她的后宫,而是涉及多男多女。在多问她,何晓月只说有些是县里或者市里的头面人物,其他再也不肯开口。毕竟这些事情太过羞于启齿,一个女人,怎好说的过多。

    不过何晓月还给我了一个信息,在郝自助的院子里面,布满了摄像头,有一个单独的房间能能看到各处景象,据说钥匙只有郝和李萱诗两个人有。

    离开何晓月家后,我驱车前往省城,终于又能和岳母颖颖相会了,终于可以家了。只有短短五天的时间,对我来说那里够用,和岳母道不完的相思,和颖颖说不尽的离别。颖颖变化很大,她已经敢和我交流一些问题,不再是那个委委屈屈的受气小媳妇样。在床上,她竭尽全力满足我,有时候我会轻度的虐待她,她很享受,经常会在这种状态下潮喷。而岳母和我做爱就保守了很多,不再想只有我们两个人时那样开房,她总怕白颖会听见。

    这才是我的温柔乡,这才是我的家。和岳母的相聚,又坚定了我复仇的信念,让我相信李萱诗对我的好不过是表象,她是一个恶毒的女人,随时可能反咬我一口。我向岳母提了深度调查徐琳的建议,岳母认为很有必要,她马上开始了行动。

    通过内部消息打探,徐琳并非从银行辞职,她是被开除的,原因是挪用公款一二十万,不过最终补了去,银行念及她是老员工,没有深究,开出了事。岳母更查到,她为了还款,低价卖出了房子,售价是一万。徐琳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亏空,她用这些钱去干什么?还有二十万的亏空她是从哪里补上的?白颖忽然提到,徐琳很爱打牌的,是不是欠了赌债了?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这是最大的可能,我在山庄的时候也发现徐琳热衷组织牌局,她的钱很有可能输在了赌博上,而躲起来呢?她已经不惧法律程序,谁还有能力让她害怕,我是从监狱里出来的人,见过因为收债把人手指砍断的小混混。

    徐琳很可能?找请??2|借了高利贷而不敢在省城露面,这样一来她的动机就好解释了,她是利用郝江化的鬼地方躲债。

    当然这只是个猜测,还需要继续求证,我又找了王昆,他认识这方面的人多,让他帮我去扫听消息,比我容易得多,当然这不是没有代价的。

    我又周瑶一次,在宾馆,敲打她不要忘了她还有把柄在我手里。这个女孩意图勾引我上床,不动心是假的,可是我还是忍住了。我要让她明白我是铁石心肠,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联络过老宋,他快要登场了,我得到了李萱诗的信任,安排个人到我身边,不成问题。

    和岳母娘儿俩洒泪告别后,再度到山庄,一切又恢复正轨。在李萱诗身边,每天忙忙碌碌,经常打交道的是副总王诗芸,她还是对我十分警惕,话里话外总提不要有非分之想。看来李萱诗并没能影响到她,我陪着小心,并不敢得罪她。

    李萱诗有几次提点过王诗芸,让她别处处针对我,一点作用都没有,她怎么会对郝江化那么死心呢?如果她是郝江化的人,李萱诗现在和郝江化在公司业务上这方面并不愉快,可是李萱诗对王诗芸的信任几乎超过了我。

    我在岳母介绍的关系中又给公司拿了几个单子,岳母只是牵线,谈判细节都由我来完成,我是李萱诗的助手,岑筱薇辅助我,成了我的助手。这个贪财的女孩,不住问我什么时候能控制财路,我对她越来越烦,反问她你不在乎你母亲的事情了么。她说,死都死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天性凉薄,幸亏当娘我没去追求她。

    我托王昆办的事也有了眉目,有个外号叫黑熊的大哥正在到处找徐琳,徐琳找他借了六十万,用于赌博和堵上银行亏空,利滚利如今已经到了三万。徐琳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敢露面了。我又问黑熊的背景,王昆说这是省里最大的会大哥,黑白通吃,罪行累累,谁都不敢动他。这是一张王牌,必要的时候拿出来,徐琳恐怕会吓破胆子。

    我还是给了周瑶钱去做处女膜修补术◢?,她勾着郝小天上床了,并且发了性爱视频给我,整个过程不过十几分钟,我手里有她的裸照,多一份视频也不过如此,她不在乎,为了这段视频我又多付出了两千块钱。郝小天空有一根大物,他身体底子太弱,持久力根本不行。

    动郝小天,已经在日程安排中。不久一个叫谢总的批发商动联系上了公司,他要的货量不大,没必要让我这样重量级的人物出马。我向李萱诗建议,让郝杰去出面接待,历练一下,也顺便做出给郝家人机会的姿态,省得他们老?找请???是抱怨说李萱诗排挤他们家人。李萱诗觉得我说的有理,做出了批示。

    由于价格的原因,这笔生意最终没有谈拢,不过也有收获,郝杰认识了谢总的秘书,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子,叫周瑶,谢总有个外号叫三鬼子。

    一对小情侣虽然分处两地,但是感情笃深,郝杰有事没事就往省城跑。周瑶告诉我,她周旋于郝家兄俩之间,游刃有余。

    好戏该收场了,一个偶然的机会,郝小天到周瑶的住处去,一开门发现了压在了周瑶身上的郝杰。他愤怒的上前去厮打,却被周瑶拉住,不明就里的郝杰也不甘示弱,两个混蛋滚在一起,周瑶趁机离开。

    当天并没有发生太激烈的冲突,郝杰了家,郝小天课也不上了,气冲冲的来兴师问罪,在大庭广众下又哭又闹,让郝江化为他出头,郝江化、郝奉化哥俩都是护犊子的,加上郝杰、郝小天各执一词,都说女友被对方抢了,两个老家伙也闹得不欢而散。

    猛药在后面,趁着乱。我找到了徐琳,拉她单独去聊。徐琳一面抛着媚眼一面随我到了僻静之处。

    “琳姨,今天的戏好看吗?”我笑着对这个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徐琳说。

    徐琳变了脸色,她知道我这话一出口肯定要有大事,她收起笑容:“你什么意思?”

    “那个周瑶是个鸡,我花钱雇的。怎么样,好玩吗?”我趴到她耳边低声说。

    徐琳很紧张:“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求您帮帮我这个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呗。”我和她保持了应有的距离,但是语气轻佻。

    徐琳说:“你想干什么?”

    我说:“很简单,你去给郝小天加把火,让他去收拾郝杰,后果越严重越好。

    琳姨您口齿伶俐能说会道,不会办不到吧。”

    徐琳冷笑一声说:“我凭什么帮你?你告诉我这些,不怕我告诉你后爹吗?”

    她第一次用后爹这个词,已经是对我极大的侮辱。

    我也冷笑:“嗯,怕,太怕了,怕得要命,我更怕黑熊哥什么时候摸到山庄来……”我最后一句话是从牙逢里挤出来的。

    徐琳闻言脸变得刷白:“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嘻嘻地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急看着办。我无所谓。”说完我转身就走。

    “等等!”徐琳急了,一把拉住我,“小京,琳姨看着你长大的,这事儿你可不能瞎说。琳姨求你了。”

    “这要看你这么办了。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时间一过,你要么再找地方,要么就等着黑熊派人上门来。”我甩开徐琳,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徐琳一个人发愣。

    徐琳动作很快,当晚她借口安慰郝小天,进了他的房间。当夜,郝小天拎着一把铁锤推开了郝杰的房门,郝杰没有死,高位截瘫,下半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郝江化再手眼通天也掩不住了,郝奉化不干,虽然他们商讨后达成了协议,谅解郝小天,但是几年的牢狱之苦,郝小天必须承担了。可是他们没料到,警察在拘捕郝小天的同时,也查了他的随身物品,发现大量罂粟壳。

    那是我授意周瑶在郝小天包中放下的,他趁郝小天和郝杰厮打的时候,偷偷塞进了郝小天包里,郝小天正在气头上一路上根本没有顾上检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带了来。

    郝江化还以为是自家种的罂粟被郝小天拿了,没敢声张,托关系时也心虚了,更希望郝小天能把这个罪名扛下来,反正他有的是儿子。如果有人发现他一个政府官员种植违禁品,那他就完蛋了。

    几个月后,郝小天的宣判下来了,并不是他们预期的故意伤害,而是更严重的故意杀人未遂,另外还有非法持有毒品罪,两罪并罚,判处郝小天无期徒刑,上诉,驳。听岳母说,一审的审判长,是岳父一手提拔上来的,二审的审判长曾经和岳父在办公室里坐对桌。

    两人在房间里的谈话,后来徐琳在床上告诉了我,她对我的威胁当然不满,用嘲讽的口吻说:“我呀,就是告诉郝小天还不如你呢,你老婆和亲妈都让人肏了,你还知道捅人三刀。”我笑笑并没在乎,翻身压在她身上,一面猛捣她的浪处,一面拧着她的乳头让她承认自己是婊子骚货。这是后话。</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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